摸不着头脑的话让席若白顿了一下,他道,“嗯。”
“甘青司最放不下的是你席听欢。”
甘青司话完席若白两眼微微刺痛,他一头埋到甘青司胸口,没出半点声。
“听欢,你至少给我露个脸,昨天光摸够了没看够。”闷拳砸在甘青司小腹却跟弹棉花似的没半点劲,更让甘青司乐呵许久。
席若白没再继续发火,抬起脸就看向甘青司,“夙冶,不许胡说。”
“我没胡说啊,何况我才说了没看够,都没说没做够呢——,”
话还没讲完嘴巴就被席若白捂住了,他唔唔唔说了半天也没停下,席若白也坚定的不移开手,突地席若白面上一抹绯色立即把手缩回被子,徒留甘青司得逞的笑个不停。
“夙冶!不许……,”
“不许什么?”甘青司逗弄他一点也不觉得害臊。
席若白话堵在喉半天也不吱声。
“你不说我就继续了?”甘青司贼兮兮笑着凑近席若白就听得他低低唤了一声,他故作听不见又问,“听欢,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他恼火瞪甘青司一眼,道,“不许舔。”
甘青司反倒老实应下,接着又把人抱得牢实,道,“成,那亲总可以了吧。”不等席若白回答,轻柔的吻已经落在他眉心,甘青司道,“听欢,我也一直在想你,很想很想,做梦都想。”
“嗯。”
“以后不许拖着病。”
“好。”
“也不许下水。”
“嗯。”
“还有,听欢,下次不准乱来。”
“什么是乱来?”甘青司一时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席若白浅笑抬起身亲在他嘴角,“这种?”
恍惚的甘青司还沉浸在席若白亲了他的喜悦中不可自拔,接着他唇一动,道,“这种乱来的话,可以接受。”
席若白笑得再无y-in霾,就像冬日融了雪,暖了甘青司一个孟春。
“听欢,你介意我乱来一下吗?”
席若白无奈笑看他一眼,随即倾身到他眼前,两人不过一指距离,他答道,“不介意。”
不知是谁的汗打s-hi了谁的发际,也不知是谁的笑染了谁的红唇,更不知是谁的热度传到了谁的身体。彼此吐息化作勾人的催化物在呼吸间缠绵不已,心跳声隔着心跳声作响,一个个低吟落得情切,在两人交换的缱绻中引人神往情迷。
雪天的第一个清晨,是两个灼烫的灵魂倾情交融,没入骨血的盛情。
许是大家都理解二人相见难得也未曾有人打扰,可这回甘青司却是一点也不敢耽搁的把席若白带到大堂用膳。
正在吃饭的众人也带着别有深意的笑,其中最猥琐的当属江溢,他筷子一收打趣道,“哟,温存得可够劲?”
甘青司自是知道席若白面薄经不起,可他经得起呀,迎着笑就接话,“多得无浪兄体贴,得劲得劲。”
江溢忽然觉得怎么都是自己吃亏,还道,“青司兄你好不道义,占了我若儿便宜还不卖乖,正应了那句重色轻友。”
“这色我认,这友我就不认了。”甘青司边耍嘴皮子边给席若白递饭夹菜,一点也不闲着。
“交友不慎。”江溢嚼菜差点没咬着自己舌头,忽而他才想起甘云归,“对了,唐轻——,不是,甘云归在屋里一直待着,让他吃饭他也不做声,你要不要去看看?”
甘青司也觉得奇怪,甘云归向来贪吃,怎会白白错过饭局,于是他放了碗筷又往楼上走。门敲得阵响也不见对方回应,他情急之下一脚踹开就见甘云归双目紧闭脸颊酡红的倒在床前。
“云归?”手放在甘云归脸上就感到不正常的发热,甘青司把他放到床铺后又急忙下楼和几人说了情况。金玉堂也急忙出外找医师,而甘青司到后厨讨了盆热水就往厢房奔。
江溢见他轻车熟路的给甘云归脱衣擦身,叹道,“他经常生病?”
“两回,在床上烧得头脑都不清醒,唯有擦身他好得快些。”说着甘青司就把人扒得干净,手上忙活得不可开交。
见状江溢默默移开视线,虽同为男子但也怕别人不自在。等他偏过头就见席若白眼光淡淡看向前,想也知道他看的是甘青司。寻思后江溢总觉得他师弟眼里透着十分的不情愿,等他再想打量时席若白又恢复以往神色,半点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寻常。
“夙冶?”一声低唤在安静的房中犹为清晰,听得大家心思各异。
“你怎会倒在床边?”
“太困了,没走到床上就自个儿睡着了。夙冶,我饿。”等他说完甘青司又忙下楼去拿饭,这空当甘云归偏过头就看向席若白,“小仙使,许久未见。”
席若白微微皱了眉,了然道,“未曾想是你。”
甘云归回头看着床顶道,“是我,小仙使,甘夙冶他摊上大事了。他把唐轻尘杀了换成了我。”
“笑话。”席若白说完心中突起警觉,越细想他就越发后怕,他果断道,“你的身份不可声张。”
此时江溢也终是明白甘云归话中之意,且不说唐轻尘死因未明,就是甘云归如今换了魂,一旦被寻踪谷人知晓,只会断定是甘青司作为。到时就不止是追究唐轻尘一条人命的事,怕是会被冠上害人x_i,ng命,乱违y-in阳这十恶不赦的罪名。
“怎么了,你们一个二个这副模样?”甘青司走到床前把人扶起,回过头就见席若白和江溢面色深沉,“你们别吓我。”
“青司兄,早前我和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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