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何还要去那地方?这不是找死吗?”甘云归实在不懂这些人的弯弯子,知道有这么个岛不避开反倒找上门去,闲日子太好过了不成?
阮平嗤笑道,“此次船上皆是我们清平观j-i,ng英,岛上也有不少我门弟子,行尸有何好怕的?见了我们还不是四处乱逃?”
“那你们去有什么意思?赶行尸玩?”
明景对着甘云归道,“囚水因行尸众多,因此不少灵师将其作为修炼之地。”
甘青司忽而见众弟子神色闪烁,微微低了头一拉甘云归衣袖,“好好吃饭,就你话多。”
甘云归冲他做了个鬼脸也没再问话。
回住处的路上明景欲言又止,最终开口道,“司兄方才实是抱歉,此行有关清平观门内事故而不再多言。”
“明兄莫要客气,本是家弟冒犯在先,司青还来不及道歉,明兄怎生开口?这般下来不又是司某之过错?”
“那便不提了吧。”明景话毕也觉有些好奇,“司兄当真是渔夫?”
甘青司微愣笑道,“明兄说笑了。”
“恕我唐突。”
“不曾。”
“我本意是让你和云弟留在船上,可我师弟疑心太重,若是明日到了囚水,你们定要在我身边三丈以内,切不可大意。”
“明白明白。”
“我就怕云弟会被吓着。”
甘青司急忙摆手道,“不会不会,你别c,ao心,到时我们好生跟着你就是。”
“好。”
回到睡房甘青司大致和甘云归说了情况,这话一说完就引起了他强烈的不满,“为什么?”
“就因为我们现在是普通百姓,你不是残魂,我也不是鬼师,可明白?”
他犹豫半天终究应了下来。
“对了,我还没问你,上次你为何能从七舍羲鼎中出来?”
甘云归一咬果子,漫不经心道,“你忘了那满洞的灵尸?这副身子的原主也是个灵师,而且能力并不低,我虽不太清楚灵力的分辨,可这充盈的灵气并不像普通灵师有的。那日我就是感觉七舍羲鼎那处无灵力,便犯险试身,谁知道当真出来了。”
“等等,若是原主灵力还在,那你是如何为我修筑鬼力的?”
他打着马虎眼,“还能怎么?就是我是残魂所以能用鬼力啊!”
甘青司眯起眸子,“你不是寄宿在他体内可对?”
“怎么可能?不寄宿我怎么和你说话?”
“甘云归,你融魂了。”甘青司一句话把他打愣在当场。
“什么融不融魂啊,我又不懂这些,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歪打正着了——,”
“谢谢。”
他偏过头去看他,“我不是有意的,更不是为了救你。”
“你是残魂,怎会分不清楚原主是可寄宿还是不可?”
“当时你快死了,你要是死了我就算靠着你身体的鬼力能撑一段时日,最终也不过是散魂的下场,只能冒险一试。毕竟融魂有好处嘛,试一试总是好的。”
“莫说冒险以鬼魂融灵魂,就是同类相融成功的例子几乎都无,你这险冒得有点大。”
甘云归哑口无言,且不说他融魂于一具灵体,就是席若白自祭于他,当时所受痛楚也是半分不少的。灵体所蕴灵力越高就是越好的灵器,同时也是他们鬼魂之物最为惧怕之物。融魂只是个传说,堪比散魂的融魂无疑是条死路,他比甘青司更害怕死亡,更清楚死亡的恐惧,并不是没有犹豫过,可无论什么理由都盖不过内心的愿望,他想甘青司活着,也想自己活着,所以他选择了融魂。
“我就说怎么这么奇怪,从不见你寻魂与鬼气,原来是这样。”说完,甘青司有些自责。
“都是为了活着,没什么差别。”甘云归见他低落立马岔开了话,“你又怎么这般清楚灵器之事?”
“你真当我这鬼师是白当的?”甘青司说完又叹了一声,“我原先也不太清楚,直到我一个友人成为召鬼被封在灵器之中。”
“封?”
“嗯,四国府对外放出消息,将一作恶多端的恶鬼收复并作为四更天的奖赏,那便是我友人。想必四更天的人不会去找鬼魂更不会找鬼师温养他,他生前本就是极有天赋的鬼师,而后逃脱出锁灵盒猎寻鬼力,可被玉岭的灵师和我的召鬼驱退了。而后四国府又利用锁灵盒之契将他封印,我便再无机会见到他。”
“所以你参加四更天是为了救他出来?”
“是。”
“别说他待在锁灵盒,我为保自己鬼力收恶灵在小仙使身上都难耐,他处境肯定更恶劣。”说完他有些歉意的看向甘青司,“我差点让小仙使堕道,你不生气?”
“都过去了,听欢有我在,不会堕道。”
“少来,当初他可是对我说,若你是执着堕道何惧这话,你一鬼师还不够让他堕的?”
甘青司一下仿佛来了j-i,ng神,急忙问道,“听欢真那么说了?”
“是啊,开心吧?”
他摆首,“说不开心是假,可若要说真的,我只想我家听欢生生世世安平,堕道于他而言是苦难,于我又何尝不是?”
“你和小仙使还真是碍眼。”甘云归白他一眼,气恼的钻进被子里。
甘青司笑笑将床铺好在地也盖上被子合眼,脑袋中盘旋的都是席若白的轻唤,那句夙冶,他已逾多日未曾听见,天知道那十年他是如何忍过来的。
“听欢,我思量你。”
一句梦呓让甘云归缓缓转了身子,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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