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不经意地挺动了下`身子,x_i,ng`器直接重重地贴合到x,uer_ou_最顶端,令池烈不能自已地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
池烈喉结上下滚动,他屏着呼吸,艰难地开口:“其、其他的……”
雁回挑挑眉,“‘其他的’,什么?”
但是池烈却什么都没再多说,紧抿着嘴唇低下头,呼吸紊乱。
玻璃外的主席台上已经换了新的学生代表发言,雁回瞥了一眼,又把目光集中回池烈身上,从他背后紧紧地抱住这具纤瘦的身体,x_i,ng`器不疾不徐地在他身体里抽送起来。
几乎没有温柔的试探,池烈感觉到他顶入的每一下都相当任x_i,ng野蛮,而自己只能毫无招架之力地跟随他的频率发出 y- in 靡的低吟。
雁回轻轻吮咬着他光洁的肩膀,双手从小腹探入抚摸至胸口,指尖触碰到少年的r-u珠后便改用合适的力道揉捻起来。池烈彻底没了支撑身体的毅力,上半身的骨头像是被捏软了,有气无力地趴在调音台旁的桌子上呻吟,任由雁回压着自己c,ao弄。
狭小的屋子里尽是情`欲涌动的声音,池烈努力地想忽略掉玻璃外的情况,雁回却一直扳着自己的下巴不松手,强迫他直视外面的老师同学,直视他们满脸的斗志昂扬与意气风发——而自己,却在玻璃这边狼狈不堪地与另一个男人苟合。
“还记得……我刚刚让你按哪几个按钮吗?”雁回紧贴着他的背脊,忽然又加快了嵌入的速度,刺激得池烈喉咙发颤。
池烈指尖微微抬起来,示意那几个按键的位置。
雁回赞赏般地亲吻他的嘴角,“那你知道……旁边那个红色的用来干什么吗?”
池烈发出的声音像是呜咽,想表达的意思在开口的瞬间就被呻吟掩盖,雁回便耐心跟他解释:“是连接话筒的。”
“只要我按下去,外面所有人都能听到……你叫得有多浪了。”
他说完,左手从池烈的上衣里伸出来,抬向了那个按键上方。
池烈觉得自己脑子都要炸开,急迫地抓住他手腕,连忙收回自己怀里不撒开了。
雁回笑着吻他的耳朵,悄声哄道:“真乖。”
……
池烈以为只要顺从雁回的恶趣味,自己就可以尽早迎来解脱。然而令他断然没料到的是,当礼堂内的全体师生起立的时刻,雁回忽然搂着自己的肩膀将他扶了起来,原本只褪下一半的内裤连前端也被扯开,勃发的x_i,ng`器暴露在空气里。
雁回没有去抚摸它,而是按着池烈的背脊,将他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半透明的落地玻璃上,以最赤裸羞臊的方式,极大限度地与外界贴合。
“雁、雁回……”池烈出于本能地扭开脸,拼命逃避眼前的人群,却被雁回攥着头发压了回去。
池烈闭上眼,忍无可忍地咬牙挤出几个字:“狗`娘养的。”
雁回继续加快抽送的频率,心安理得地接受了池烈的咒骂,甚至对他的恼羞成怒陶醉其中,“我不是前天就告诉你了,我今天下午要见你。”
“我要是……啊,啊,知、知道你……”池烈每说一个字换来的都是对方更粗野的顶撞,他只能放弃辩驳,闭口不言。
外面的宣誓仪式已经开始,几百人一齐高声的那句“我以青春的名义起誓”像是嘲讽一般将池烈的自尊心磨灭了j-i,ng光。
“我以青春的名义起誓。”
“我将用严谨的态度书写历史;我将用激昂的斗志奏响乐章;我将用拼搏的j-i,ng神铸就辉煌!”
池烈身处在目不能视的黑暗里,却能听得到他们慷慨激昂的情绪,听得到他们甘愿披荆斩棘的志气,听得到他们一腔热血的万丈豪情。
更听得到,雁回在自己身体里肆意掠夺的声音,以及自己鲜廉寡耻的回应。
“告别昨日的颓丧,我扬起希望;告别昨日的散漫,我打造理想。”
——明明从一开始就该厌恶你。
“面对学习中的困难,我从容不迫;面对生活中的挫折,我勇往直前。”
——明明从一开始就该痛恨你。
“我发誓:不负父母的期望,不负恩师的厚望!”
——可是我。
“我承诺:不作懦弱地退缩,不作无益的彷徨!”
——却还是不可救药地。
“如火六月,决战沙场;日月可鉴,誓创辉煌!”
——需要你。
池烈睁开雾蒙蒙的眼睛,几乎是无意识地喃喃低语:“雁回……”
男人从背后握住了自己手,“嗯。”
池烈腿部稍有酸软下滑的趋势,雁回就用膝盖牢牢地抵住他的关节,促使他整个人的重心都偏移到雁回的怀里,也让后`x,ue的抽`c-h-a更加深入。灼热的快感先聚积在小腹,再逐渐蔓延到全身,池烈呻吟得喉咙干痛,他只觉得像是有一团火在体内熊熊燃烧,x_i,ng`器被雁回刺激得又涨又硬却得不到释放,手也被对方攥住了,没办法触碰任何地方。
视线凝固在了空气中的某一处,几乎要变得模糊,再看清时,玻璃外面的礼堂内已经空无一人。池烈总算全身放松下来,就连喘息也不自觉地比之前音量高了几个度,夹杂着青涩又撩人的情`欲。
这样的声音好像成功讨好到了雁回,他松开了池烈的手,在少年滚烫的腹股沟处用力摩擦几下,接着握住了旁边勃发的欲`望,毫无预备就以极快的频率搓动起来,同时发狠似的在对方身体里肆意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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