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站立的姿势有些不正常。细看之下,这才是注意到,整条右腿无骨似的拖曳在地上。
这动作?怎么了?
好奇心如同见了食物的乞丐一样驱动,视线瞬间被悉数的拽了过去。这才是发现,整条右腿都在有一下没一下的颤抖。脚掌不可思议的掉了个个儿,全然的一副跟正常人背道而驰的模样。稍稍的往上了一些,一片剧烈的凹陷的血污显得格外的刺眼。不难看出几枚深邃而又有力的指印,就像是刚刚的揉好的面团上的痕迹。
“呲,老夫的腿……”该死的,整个脚腕看来是整个的碎了。是刚才的那一下钳制吗?
呵呵,自己知道他是不容小觑的存在,只是到底还是大意了。仅仅是手腕的一个轻微的动作,那样的短暂的或许只有眨眼之间的瞬间,然而就像是这样的擦身而过,代价便是大到要舍了一条腿吗?
这家伙,简直就是一条毒蛇,一条甚至是连靠近都不可以让他靠近的致命的毒蛇!“你竟敢?”
“师兄何必这般的着急走呢?师弟就么大个人儿在此,师兄就可以权当的没有看见吗?还是师兄当真的是贵人一枚,区区的师弟,却是根本就入不得汝的眼。”
“本没有要你性命的打算,如今看来,你是自己寻死。”
“瞧,圣丹,阿月要得手了。”
“什么?该死,不好!”圣丹!
简单却是又带着魔力的词汇,每一次的提起都是那样的真实而又清晰,如醍醐灌顶,瞬间的惊醒了静:差点倒是忘记了正事,圣丹,圣丹才是重中之重的事情。
转身,回眸,极目远眺。
一两百丈左右的位置,一片尸体里唯一的站立的青衣像是远处山峦上告急的烽火一样显眼。
没有人阻止他了,他终于是击杀了周遭碍事的全部的族人。圣丹就在距离他的头顶不足三四丈的低空,像是餐桌上的佳肴唾手可得。
“你输了,师兄。”
“额,来不及了吗?”
哗啦啦,
不知道是不是耳朵的错觉,分明的已经隔了一两百丈那么的遥远的距离。只是恍惚之中,竟是听见了衣衫在风中抖擞的窸窣。青衣若素,曲膝借力高高的弹起,空着的左手便是自下而上直直的抓了过去。
啪嗒,
偃月的速度极快,铁爪呼啸之间,指尖已至。
一抓,一压,飞跃之势去尽,衣缼飘飘然的稳当的落地。面前,掌心已是多了些什么,指缝之间散出蓝白夹杂着殷红的诡异光泽,照的整只手掌恍若是点亮了的灯笼一样,几乎可以看清当中的每一根血脉走向,临摹每一截骨骼的轮廓。
“得手了吗?”
“看来是的,师兄,你终究是慢了一拍。”
“该死,圣丹,老夫的圣丹!”
“现在不是你的了,或许,从来都不是。”
“阿月,既是得手还呆着作甚,快走!”
“走?往哪里走!圣丹留下!”耳畔,某人仿佛是铁了心的要跟自己做对到底,每一句都透着浓浓的挑衅和逆耳。静流当真的是对这声音恼怒到了极致,他甚至巴不得一巴掌把他给拍到墙上去,扣都扣不下来的那种!
然而,理智却是时刻的提醒着他此刻应该做什么。
打偃安,一个功夫并不会比自己弱了多少的主儿,现在的自己去缠斗显然的是最不明智的抉择。一巴掌拍死他吗?不,自己没有那个本事。
何况,圣丹已经攥在了他人的手心。情况已经到了万分的危急的时刻,危急到任何的一瞬的疏忽,都将会是致命的威胁的紧急关头。任何的和圣丹无关的事情,都是对时间的最大的浪费。自己,没有那个机会和时间。
“谁也不许带走圣物!”静流冷冷的道了一句,面孔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了起来,比往常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狰狞的面孔上,镶嵌着一双危险的眯起的锐利的眼。像是高高的站在悬崖峭壁之上,以上帝的视角筛选着果腹的猎物的鹰隼,那是站在了食物链最顶端的睥睨,那是长期处于上位者的主儿不可抑止的王者之怒!
他生气了,真正的生气了,有人触犯到了他的忌讳了!
龙之逆鳞,触之即死。
“啊!还老夫的圣丹!”
“你没有机会了!”
静流气汹汹的想要冲上前头,不想边上一阵残影又是好死不死的拦了过来。这会儿他倒是没有停,只是双手成拳,成掌,正面向外的连续猛击出一片缭乱。
完全的没有章法的攻击,更象是小孩子打架时的原始而又无序。然而就是这般的随意,却是生生的撑起了一面半径逾越两丈有余的光墙。密密麻麻,甚至不肯透过了一丝的风儿的严密。方位恰好,像一面盾牌一样的完备的在正前方开道。
静流当真的是红了眼了,每一下攻击都是竭尽全力,每一下的攻击都是不留余力。他也不在意能否能够打中目标,更像是一种疯了似的仓促而为。这样的招式对于内力的消耗是急剧的,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毁灭性的。就像是一个月薪五千的打工族天天的去昂贵的西餐厅,不得不说每一下都是惊心动魄,然而谁都看的出来这样的急剧的消耗对于身躯来说是极度的不负责任。他不会撑的太久,他也不可能撑的太久!
碰碰碰,
光墙的隔绝之下,偶尔的响起今石交鸣的脆响。
一闪而逝的火花迸溅着,更像是一步巨资打造的顶尖视觉特效的大片。静流知道,那是某人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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