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浸泡的过分的金丝琥珀蜜枣,入口,充裕的糖分几乎要将你给埋了去。
呕,
太腻了,甜是每一个人打小就中意的口味,只是这样的过分的浓郁,却反倒是适得其反的惹人蹙眉。就像是对于餐桌上上流着冉冉的油水的肥肉,竟会让号称吃货的主儿望而却步。
它仿佛是带了难以想象的魔力,没有任何的悬念的便是将镜头给拽了过去。
离谷深处,三开竹楼。
等等,准确的来说是以前叫三开竹楼的一片残垣。尸体,遍体的都是尸体。殷红的鲜血疯了似的汇聚,深深的将足下的大地给染的深沉。零零星星的几个人四散,尖叫着、呐喊着、哭泣着,宛若乱葬岗上的枯树枝头的乌鸦折磨着你的耳膜。袅袅的烟尘,偶尔的升腾,像是不死的魂魄对这个世界的不甘和控诉。
天,这哪里是人间,分明就是地狱!
在这样的只属于默哀的灰色基调里,任何的绚丽都将如同天空的星星一样,只要仰首睁开眼睛便能够清楚的看到。很奇怪的一幕,七八个人疯了似的逃窜。听那惊恐的呼唤,瞧那苍白的面孔,仿佛是见了了不得鬼怪一样。
看后面,咦,不过是一朵拳头大小的光辉忽上忽下。
乖乖,不就是团光嘛,这都是些什么人儿,胆子简直就是忘记了长一样。被一团光追着跑,这不是跟跳梁小丑一样,是天大的笑话嘛。
“哼,师兄说的是哪里的话,什么死不死的,你我的关系何必搞的这般的僵硬?”
说话声!
在右手边,能够听的见的话也并不算远。
在这样的人间炼狱,在这样的一片残垣里,任何的安静的对话都像是出现在平民窟的豪车一样,格格不入。有问题,不管是这对话还是这对话的人,都绝对的不是寻常之辈。
静流微微的猫着身子,像是蛰伏的豹子,随时准备主动出击。“老夫本以为你是这天下最不会起二心的人,不想如今看来,你却也是对圣丹起了心吗?老夫的……四师弟。”
圣丹,师弟,排行第四,那么这个人是……
“你跟了老夫多少年了?不想,倒是没有看出你……不,或许准备的来说,是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身旁藏着一头豺狼。偃安,你藏的可真是足够的深了。”静流的双眸危险的眯成了两道缝隙,冰凉的光线被约束成为刀剑一样的锋芒,直刺的冲击俨然的透着兴师问罪。冰凉的光华无声的倾泻,顺势望去,一副挂着微笑的面孔正是清清楚楚显现。
灰袍,麻衣,纤尘不染的稳当的站在七八丈外。双手交错合什在于腹部位置,看去谦卑却又高贵。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侯,骨子里面透着平易近人的和蔼。
偃安!
是他,真的是他,一族四长老!
执掌一族全部的兵器的顶尖人物,在这跺跺脚,也足以令离谷抖上三抖的超然!
在这个时候,能够有这般的风度,一身干干净净的恍若什么事儿都与他无关似的模样的主儿,或许也唯有他一枚了吧。“嘿嘿,圣丹乃是一族最为贵重的物件,六百年的等候凝结的一枚,当是贵重的紧。师兄休怪罪师弟,师弟从没有任何的恶意,只是觉得这物件当是有能者居之。”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早知如此,当初大师兄上偃府寻衅就不该出手帮你。有能者,你倒是以为你有这个能耐?”
“师弟自然是没有这个能耐。”
“那你还敢出手,是活的腻味了吗?”
“师弟当然没有资格拥有这圣丹,当然,也不会是你。”
“你这个家伙,找死!”
“然而,离谷之大,总是有适合拥有它的人。一个,比起你来更有值得追随的主儿。”
“呲,你背后的人是谁?大师兄?
不可能,若是他的话,那么你不该拖延到现在才出手。
是为了你自己?
不对,你刚才已经否认。
只是,除却了这……老夫倒是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值得你屈尊的去追随,甚至不惜背弃了老夫。莫非……你是打算自己用圣丹去完成那笔交易?”
“瞧,你连他的名字都猜测不到,连对手是谁都不清楚,所以说你和大师兄一样,都是老了的老虎。圣丹这么好的东西,你不配!”
嘿,这家伙是诚心的要来气自己吗?
莫非的当真是应了那一句俗语:虎落平阳被犬欺?今天当真的是自己最为不顺的一天呢,怎么着,连平时自己根本就没有看在眼中的一个跟班,倒是也敢扯起大旗跟自己较劲了?“混账东西,你的主人是谁,说出他的名字,老夫要拧断他的脖子!”
“和大师兄的一战,你已经身受重伤,你的实力起码打了六折。”
“自大,你以为你能够从老夫的手里带走圣物吗?”
“师弟或许没有这个本事,只是你忽略了一个人。你以为,没有完全的把握,师弟会敢和你这个执掌一族大权的掌权长老正面冲突吗?”
“你有帮手?你不是一个人来的!是谁,会是谁?在哪儿,他就在边上吗?”心底莫名的一阵慌,静流本以为自己只要拖曳住了这个家伙,不管他人怎么的去争夺,圣物到底还是属于自己的。怎么,看来自己的放心其实不过是无知的自我安慰吗?
不对,不对,有问题!
自己一定是忽略了什么,忽略一个稍稍的不注意便将是致命的破绽。
静流不敢怠慢,瞬间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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