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人捂着喉咙,一脸的难以置信。嗓音仿佛泡在水里一样,低沉沙哑的几乎要听不见。退后,再退后,三两步之后,直直的摔在地上。
至此,诺大的黄土大道上,脚边几条墨影横七竖八的一塌糊涂,唯独绸衣公子一人站着,透着几分突兀。“给了机会让汝等考虑清楚,是汝等不听。哼,不自量力。”
呲,这个家伙,在获胜之后,还在以一种胜利者的口吻睥睨!
“该死,这么多人居然……”旁边几人聚首,一时的不敢上前。
“首领怎么办?兄弟们都死的干净,吾等……不是他的对手的。”
“都是那个女子惹的祸,杀了她!”
“诺。”
“死吧。”两人提刀而起,不约而同的一招狮子搏兔,直直的冲着某人劈了过去。
冷光凛然,暗中起了波澜似的耀眼,只是略微一接触眼睛,便连累秦暖浑身忍不住的一个激灵。不好,他们冲着自己过来了。乖乖,是恼羞成怒,要寻自己的麻烦了吗?
呵呵,自己的运气当真是差到了极致,才来到了这不知名的地界,就不知道惹了什么麻烦,要生要死的地步了吗?
爬山虎缠着脚行动不便,她没有选择跑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眸,右手暗自的摸向了腰后。她在观察,她在等待一个机会,她如同猎人一样维持着不可撼动的耐心。
她不再是当初那个手无缚鸡之力,龙秦勿忘平天里对她的训练,可不是说说而已的翻到了下一页。
暗自的盘算着,暗自的分析着:
她看着两人急奔,距离太远,不好打。
跃起,距离地面三丈有余。呵呵,秦暖可不是那天生的兔子,有着随意一蹦便是可以飞檐走壁的能耐。
提刀,高高的举过头顶。在无处着力的半空,这似乎是一个好机会。只是两人齐向自己而来,却是不好打,再等等。
五丈,三丈,一丈,近了,近了,那两人的长刀都已经一左一右冲着自己劈了过来。力道千钧,势不可挡,大有要将自己给大卸了去的势头。
“就是现在。”左手冲着一侧随意一抓,厚重的爬山虎化作绳曼一拉一扯之间,便带动她的身子大幅度的向着左侧倾斜。距离倒是称不上多,却是非常的巧妙的避开了其中一人的攻击。
秦暖自问没有那个能耐以一敌二,更没有那个气力去和两人相抗,所以她的选择是先避开一个,逐个击破。趁着这个侧身的空档,她的右手现出了一把一尺有余的匕首来,自下而上,直直的刺向了一人的腹部。
噗次,
并不动听的一声,一切蓦然的顿住,仿佛那照相机取景口里的世界,永远的停留在了按下开关时的一瞬。热流湿润了攥着匕首的右手,带着蜜糖一样的甜腻和粘稠,让人潜意识的就想要甩掉。
“啊,该死,你竟敢?我杀了你!”一侧的人扑空后回首,骇然变色,提着刀子便要再度攻杀过来。
秦暖想跑,想要避让,然而匕首上撑着一个百八十斤的汉子,俨然的是她的极限。仿佛是沉重的枷锁,束缚着她的一举一动。
不好,这个姿势可是吃亏!
她有的只有不算灵动的身形,能够得手不过是仗着出其不意。论那实战,从来不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人的对手。硬接,只是自找麻烦。
不能够这样子下去,得想点办法!
秦暖不知道活下去有多少的意义,只是生来的本能却是求生。长刀锋利,直直的冲着自己的皓首切了过来,那一线的锋芒在瞳孔中放大。一丈,两尺,近了近了,非常的近了。她几乎能够感觉的得到,血管里因之而几乎要凝固了停止流动的血液,绝望而惊惧的发出呜呜的哀号。
这一刀切的严实的话,那么自己或许……
她不敢想,她不敢接,她不要这样的结局。使劲的扭动着匕首,不想似乎被骨骼卡住似的,怎么也抽不出来,就像是使了胶水整个的粘在手腕上。沉重的那么大一坨,更是好死不死的压着她,让她起不来身子。她拼尽了气力,她使劲的挣扎,偏偏老天就是要跟她做对似的,愣是不让她如愿。
“死吧,我要替我兄弟报仇!”
恐怖的嘶鸿,狰狞的面孔,锋利的长刀,化作可怕的魔咒,或许是她对于这个世界最后的留念,无形中生来一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似的,连累秦暖几乎要窒息。
糟糕,来不及了!
啪嗒,
他的侧脸出现了一枚扇骨,对着大致太阳穴的位置重重的一敲,尔后扇子成面,一退一进之间扇了过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那人侧向离地,在半空化作一道一闪而逝的弧线,重重的摔在了一旁的草堆里。
“这么差的武功,也敢对付他们,你倒是胆大。”
“额,我。”久等了许久的森冷,并没有渗入肌肤。仰首,取而代之的是那个书生气的公子,闲庭散步似的摇着扇子。自下而上的角度看去,隐隐约约中又透着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冷静。
嘶,
马儿扯起嗓子响亮,
“驾。”
“等等,待得在下办好这里的事。”绸衣公子循声望去,是剩下的一名墨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他的白马,正打算偷偷的溜走。这会,正在和自己的马儿原地较劲。
脚下骤然腾空而起,一阵虚踏后稳稳的堵住了他的去路。“兴师动众的前来想是为了在下,只是这会儿又怎么着急走了,不在意你的麾下了吗?”
“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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