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说话间,还在远处的人儿。此刻,急剧的收缩的瞳孔,便是倒映出了一枚前端携着淡淡的三寸剑芒的凌厉,已经到了和自己的心脏,不足一寸的地方。
不敢怠慢,上半身一边向后倾去,尽量的,保持与那一只恍若毒蛇般盯住了自己的突刺的距离。另外一边,单单脚尖着地的那一条腿儿,骤然的向下一压,又快速的反方向借势一弹,趁着这一股势头,带动着身子,一个利落的鲤鱼打挺,再捎着一个前空翻。身轻如燕的,离开了双脚接触的地面,不退反进,向着突刺来的方向扑了过去。
电闪雷鸣之间,二人一上一下,擦身而过。
原本明明马上就要得手,分明是避无可避的一击,到底,天长老却是扑了个空。
“哈哈,好!”偏偏,奇怪的是,他非但没有失落,反而,还状若疯狂的大笑着转身,脚下狂奔,迎着那道还来不及落地的身形攻去。
一时的失利半点的没有让他觉得沮丧,反倒是如同球场上的喝彩一样鼓舞人心。
趁你病,要你命!
你躲得了一次,就不信,在这无处着力的半空,还能够生出翅膀不成?
双手不停,成手刀状,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一横一竖,一撇一捺,不要钱一般的击出一连串的半月弧形白芒,雨点一般的,将眼见得,受了地心引力的作用,正在往下落的人儿的全部去路,给完完全全的封死。
双耳微微动作,似是听到了身后的响动。
腰身一扭,双脚向着两侧张开约摸四十五度角,蓦然的急速旋转起来。就好像是直升机的螺旋桨,带动那一枚,根本就无处着力的身形,竟是诡异的向上升腾而起。
在地球之上,所有的物体,都得受到地球引力的牵扯。
若是没有助力的话,除了生了翅膀的鸟儿,哪里,有什么竟是可以,挣脱这永恒不变的铁律?
虽然,上升而起的高度,不足一丈这个范畴,似乎微不足道。
然而,因了姿势的转换,那倒立的身子,一双冷眼看的清楚。自己如瀑般的披散了下去的三千青丝的发梢尖端,与一片雪白色的光雨边缘,不到一寸的摩肩接踵。即便是没有触碰到,亦是能够清晰的感觉出,那割的自己的肌肤如同针扎一般的生疼的真实。
噗噗噗,
悉数的莫入泥壤之中,连累,平整的地面,突兀的一阵剧烈的抖动,竟是突兀的塌陷下去一大片。窜出,一片稀薄却是根本无法忽略的白色烟气,缭绕而上,让人恍惚,这片好似被牛儿刚刚犁过的地面,是不是被哪个调皮的孩子,生了一把篝火给烤熟了。
龙十又是一个后空翻,双手向着两边扬起,迎着金鸡独立的潇洒,稳稳当当的落在了那一片忽然的变了模样的土地。微微一扫,便是经不住的,一阵后怕。
那一阵光雨,击中了地面,便是这幅模样。若是,自己但凡的有一个失误,有那么一枚落到了自己的身上。那么,自己,会不会比这片冒烟的地儿,好出多少?
“什么?怎么可能!你不可能躲的过去!”另外一片的天长老,眼睁睁的望着完好无损的人儿,一脸的难以置信。就好像,是大清早的起来,伸了个懒腰的时候,突然瞥见,今日的日头,居然是从西面升起。
“小子不才,也唯有这轻功,稍微的好一点罢了。”
“可恶,你果然,比上一次精进了不少。竟能……哼,只是,你为何只守不攻?”
“天长老您武功太过的凌厉,哪里,有小子反攻的机会?”
“哼,又是想要,和昨日一般,摆弄些心计吗?记着,本座说过,若是你在故意让本座的话,本座,会亲手杀了你!”
“只是,小子当真是敌不过天长老。你又何必,如斯的执着?”
“刚才那一式,本座便知道,你是平生所遇到的第一高手。”
“唉,侥幸逃命,不值一提。你倒是,不依不饶了。”
“你这幅口吻,当真是惹人讨厌。和本座比武,还不用上点心思,你,就得死!”狂奔上前几步,曲起左腿,张开双臂,单单凭借右脚脚尖在地面上一个扭转。便是激的身子,恍若轻如鸿毛,飘然而起。
一个漂亮的白鹤展翅,跃起到了距离地面约摸五六丈的高度。
双手合什,聚在头顶,狂风骤然暴起,自下而上,卷起了滚滚烟尘。好似生了无数的大手,拼了性命的摇动着下方的林木,一里之内,林木好似是发了疯似的狂舞,狠心的洒下,本是属于自己一个部分的大片大片的叶儿,随着风儿,扬上天空。好似,要将这片土地,这片天空,这个世界,给舞动的更加的狂乱。
天长老头顶,一把无形的土黄衣大刀,一点一滴的勾勒着他独特的轮廓。
没有刀柄,只有从这双合什的手延伸出去的刀刃。单单前伸的刀刃,便是达到了骇人的百多丈长,冲天而指,恍若是要生生的,给将这头顶的天,都给捅一个窟窿。
风儿吹拂的更加的狂乱,树木舞动的越发的疯狂,烟尘滚动的无比的喧嚣。所有的一切,好似都在为了这把诡异的大刀的出世,而顶礼膜拜。好似,是要炫耀,那柄刀,便是无上的天,便是至尊的主宰,便是掌控一切的生死的超然。
心悸的感觉,就这般的突然的不期而至。好似,万能的主,提了把扫把,将一切,都给扫了去,好留出足够大的空间。让这个世界,单单的剩下了这一个人,这一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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