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威胁证人的嫌疑。”
“不是,只是……”
“况且,他可是你要求的证人,怎么,如今连你,倒是不信自己的证人?”
“非也,他的确是本王要求的。但是……”本以为是最可靠的救命稻草,不想,如今却是出乎意料的,捅了自己一刀子。
打着心底儿,窜起了一股子的不安——隐约的感觉的,一切,好像是有一只要命的大手,在暗自的伸向了自己的脖颈。
“那么,至少,让他把话说完。等要你开口的时候,自然会问你。”
“是,大人。”不甘,却是无可奈何。
只是,说不清是愤怒,还是不解的眸子,复杂的盯着跪在脚边的人儿。
“人证,按照你的意思,是三王爷曾经,有那么小半刻钟,是和刺客独处的对吗?”
“是。”
“你等候的地方,能够看到他们在做些什么,或者,能够听到他们谈话的声音吗?”
“回禀大人,不能。因为,关押刺客的牢笼,在最里边的拐角。而小的等候的地方,相隔了两道门扉,至少不下二三十丈。那里,是视线的盲区。”
“诸位,尔等都是刑部本部的管吏,大牢的构造,的确是如此吗?”几名审判官员,相互交头接耳。
“的确,本官亲自去看过。”
“嗯,刑部大牢构造独特,门与门之间相隔甚远,而且若说隔了两扇门扉,那么,他说的该是真的。”
韩铁加仑的心里,似乎是有了些许的端倪。同样是刑部的人,对刑部大牢,自然不会陌生。“这样。人证,本官在问你,三王爷和犯人,一共独处了多久?”
“小半刻钟吧。”
“你怎么能够确定?”
“或许多点,或许少点,大致就是这个左右。”
“那么,三王爷可进入了犯人的监舍?”
“这个,因为隔了一个拐角,小的看不见。不过,当时钥匙,是给了三王爷的。”
“胡说!你什么时候,把钥匙给了本王?”尚罗文承着实,是受不了这般的平白的诬蔑。
诺烟转过皓首,一脸的惊恐,尽量的向后仰去,似乎是要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三王爷……小的说的,的确是属实。刑部大牢的钥匙,是成串的。你让小的在外等候,钥匙是给了你的。不然,最后的两扇门扉,你可进不去。”
“一路上,钥匙都是你拿着。一直到了犯人的门前,本王的手指,甚至是未曾触碰钥匙,哪怕一瞬。”
“前面是小的领路,然而最后的两扇门扉……”
他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去见三名犯人,让这个人带路,一直到如今他上堂作证。本身,就是一个精心的替自己准备的大坑。“住嘴,休要胡说。事情,分明不是这般。说,是谁指使的你,竟然胆敢在此,污蔑本王?”
“三王爷……小的,没有。”诺烟瑟缩了下身子,脸色几乎要白的失去全部的血气。
“三王爷,同样的话,本官不想说两遍。恐吓人证,众目睽睽之下,可是大罪。”
耳畔,又传来了韩铁加仑不冷不热的声音。
尚罗文承清楚的很,自己此刻,就不应该有这么的冲动的举动。然而,他,便是咽不下这口气。“本王没有,都是他。别说是本王王侯爵位,便是普通官吏,也容不得一个杂役这般的诽谤。”
“一干官员在此看着,三房六班瞧着,皇上也在一旁,还有门外百姓,这么多双眼睛。三王爷,你可别做什么糊涂事。”
“本王。”
“文承,听他说完。”久久没有发话的尚罗宣仪,挤出几枚字眼。
“诺,父皇。”
“人证,你说三王爷有那么一段时间,和犯人独处。而且,手中有钥匙。那么,开启犯人所在房间的门的钥匙,有吗?”
“当然,刑部大牢的钥匙,是成串的。而且,为了安全,按照规定只有那么一串。上面,有所有的监舍的钥匙。”
“也就是说,三王爷可以进入,犯人所在的房间,是这样吗?”
“是,有钥匙,当然可以。”
“你所言,可有证据?单纯的一面致辞,可是不足为信的哦。”
诺烟的面上,一脸的理直气壮。“尔后赶来的司狱盖大人,是和小的一道赶去的。这件事,他可以作证。”
“司狱可在?”
左右走出一人,跪在了面前。“六品司狱,盖虎参见皇上,参见诸位大人。”
“盖虎,既然一直都在,那么,也省的本官多费唇舌。且老实的回答,这名狱卒所言,可是属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忌惮着什么,唯唯诺诺,却是不肯正面回答。“回禀大人,这个……因为下官是接到犯人毙命的消息后,才领人赶去的。所以,具体的情况,不是很清楚。”
“只是问你,关于钥匙的事情。”
“这个,下官并没有看见,究竟是谁拿着钥匙。不过,等下官赶到的时候,犯人所在监舍的门是关着的。三王爷当时,就站在监舍前面。”
“本官问的,当时钥匙,是在谁手中。”
“钥匙不在两人的手里,而是被丢弃在了地上。”
“小人离开的时候,可没有带钥匙。”诺烟有些迫不及待的插嘴。
“这一点,下官倒是可以作证。”
作证,作证,
哼,为何,所谓的证据,倒是越发的让自己觉得,有一种被人给坑了的感觉?“你……你们……”
“怎么,三王爷,他们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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