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有些勉强呢?”突然的,有些喘不上气儿的憋闷——他莫非,是要针对自己?
“的确,没有充足的证据。只是不知,父皇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是作何感想?”
“本王亦是好奇,父皇知道你带着这般诸多的人手,擅闯三王府,以及,囚禁太医官署的宫女,又会做何感想?”
“三弟是要跟本殿下,论规矩?”
“只是好心,提醒一句。”
“呵呵,三弟好意,本殿下铭记于心。但是,你的担心嘛,便可以免却了。父皇亲自授予本殿下,全权负责追拿摘星楼刺客。这一切,可都是在本殿下的职责之内。”虽是一脸似是无害的笑,只是,一字一句,却是没有哪怕一分的放松。
“若是你真的认为,本王和刺客有关。那么,尽管可以,将本王给拿下。反正,门口都是你的人手,本王,插翅难飞。”尚罗文承愤愤,有些没好气的嘟囔。
“哈哈,三弟说笑,说笑了。”捉,尚罗无双,可还没有这个胆子。“本殿下,怎么可能捉你呢?来此,没有其他的目的,仅仅,是想问问清楚。也好,洗脱了你和此事的瓜葛不是?”
“那么本王,也明确的告诉你。刺客的事情,与本王无关。至于本王查那几个离职的禁卫,也仅仅,是因为,他们和一笔上报到宗人府的案件,有些瓜葛。金牌嘛,更是好说了,本王之前,偶遇了她们几个宫女,耽搁了她们一会儿。唯恐她们回去晚了挨骂,便是借她们用下,仅此而已。”
“就这么简单?”
“不然,你还以为是如何?若是不信,你尽管去查。反正,你不是全权负责此事,权利大的紧嘛。实在不行,把本王带回去,大刑伺候,也是无妨。”尚罗文承,实在是受不了,一向的那么的亲近的主儿,倒是对自己,百般的怀疑。他,有些赌气了。
“啊哈,呵呵,哪能啊,本殿下,也希望,仅仅是如此而已。本殿下,可不想你卷入这等重大的案子。”
“哼。”尚罗文承冷着面孔,提手伸向了自己的令牌。
不想,偏偏有人和他做对。一只大手,抢先一步,将它揽入怀中。“等等,这个令牌,虽然是属于你的。只是,作为一件证物,暂时,倒是不能够物归原主。就先,放在本殿下这里吧,一定好生的保管。待得捉到了刺客,一定马上奉还。”
“额,随你。”没好气的提起眸子,入目的,是一副挥之不去的笑。
俗话,伸手不打笑脸人。只是,为何,突然的觉得,这幅面孔,竟是这般的面目可憎呢?
口口声声的,说相信自己。只是,保留自己的令牌,明显,他,可还是对自己,有老大的不放心。“你还捉不捉本王?”
“三弟切莫开玩笑了,本殿下,怎么可能捉你?”
“既是不捉本王,那么,就烦请带着你的人走吧。三王府庙小,可近受不起,这般浩大的阵仗。”
逐客令?
他,倒是似乎,真的动了怒气。“额……三弟,本殿下没有其他的意思。不过问问,你不会,往心里去吧?”
“不会,来人,准备几斤新来的极品信阳毛尖,给太子殿下带回去。要快,太子殿下,可有事,等不了多久。”尚罗文承催促着。
“诺。”
“……三弟,还说不生气,这都,开始赶本殿下了呢。”
“知道大哥你重任在身,小弟,可不敢坏了你的事情。捉拿刺客,是在父皇面前长脸不假。只是若是找不到,那么,大哥你,便是首当其冲的,要看父皇甩脸子。”
“王爷,茶叶准备好了。一共取了十斤,都是今年的新进的极品信阳毛尖。已经,交给太子殿下的手下。”先前出现的那名小斯,走到殿上。
“哦,知道了,那么……”来的,正是时候,尚罗文承冷着面孔,自顾自的催促。“大哥你既然还有事,就请自便吧。本王有些乏了,就不亲自送你。来人,送客。”
“诺。”
“太子殿下,请。”下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尚罗无双起身,望着尤自低着头,甚至是眼神也懒得甩给自己一个的主儿。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这下,看来,当真是呆不下去了。“额……呵呵,三弟你真是……唉,好吧,今日是大哥唐突。你切莫,往心里去。改日,再来叨扰,告辞。”
“送客。”
……
稀里哗啦,
本该是嗡声若蚊的衣衫摩擦之声,当百十个护卫整齐划一的迈着步伐的时候,灌入耳膜,分贝却是大的有些过分。
小半个时辰后,三王府门外。
回眸,距离那个朱红色的紧闭门扉,已经有些远了。
“青山,都办妥了吗?”尚罗无双顿足。
“回禀殿下,按照您的吩咐,已经趁着刚才的混乱,混进三王府十多个心腹。”
“没有人发现吧?”
“嗯,都是训练得力的人手,事先就准备好了三王府仆役的衣衫,不会有人看得出。”
“那就好,明察,从来没有出其不意的暗访,来的奏效。给本殿下,盯死了他。本殿下要知道,他究竟在干些什么。”
“诺。”
“走。”
“跟上。”
喧嚣渐远,不知道,是三王府本就是过分的大的空旷,恢复了原本安宁的性子。
假山,凉亭,长廊,青草,绿叶,红花,鸟语悦耳,泉水叮咚,芬芳扑鼻,一切,似乎如旧。
西厢,步履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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