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我做错了事情,是时候去纠正了。或许是迟了些,只是总胜过无动于衷。”话音堪落,秦暖人也没了踪影。
“殿下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
“一会一个主意的。”
“走了,去办事吧。镇东铁骑本就是花月的兵甲,能够护卫疆土是最好的事。”
“嗯,走吧。”
皇宫之外,一里清静。
不知道哪家的屋顶上,一条白影鬼神似的立在风中。
远眺,巍峨而又奢华的皇宫里火光四起,嘈杂声一片。仿佛的是沉湎了无数岁月的火山骤然的喷发,滚烫却又森冷的岩浆不可一世的流淌,恍惚间末日降临,上帝又要造就下一座的庞贝哀莫。
“该死的,瞧瞧我都是做了些什么?”
“玡你其实一分的都未曾伤我,你其实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我好。我真是糊涂,我可以怀疑天下任何人却唯独是你,玡哥哥……我真是该死,直到现在才是了然了一切。”
“原来你对我是那么的好,原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可是看看,我做了什么,我构筑了一个致命的桎梏,我将你推向了万劫不复。”
“我竟然,竟然是要杀了你呀!”秦暖的眼眶一红,泪水不争气的模糊了视线。她已经记不清多久的没有流过泪了,不是因为她不想或者她已经坚强到无懈可击。仅仅,她只是不想被人看见了她的脆弱和怯懦。哼,只是如今,她再也忍不住了。所幸呢,暗淡的光线像是一块巨大的幕布似的恍惚将她和整个世界隔开。这分她一向最讨厌的东西之一的阴暗,这一刻倒是忽然的发现也是蛮好的,原来它可以将自己的小情绪完全的隐藏。
流泪的感觉,真好!
“这疯狂的报复本就不该出现的,停下来,立刻停下来!”秦暖唯一的庆幸的事情是,自己的心态或许天底下没有什么人比自己更加的好了。即便已经哭的狼狈,哭的一塌糊涂,然而她的思绪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冷静和清醒。“对了,邱晓蓝,我要找到他,我不可以让他继续这般下去,我竟然设计了人去那么的伤害玡。”
“可是这皇宫那么大,邱晓蓝会是在什么地方呢?”
“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我让他做的事情是去杀玡,所以玡在的地方一定是他在的地方,是紫极殿吗?不对,方才……呜呜,进去的时候却是没有看见人在围攻紫极殿。”
“京都的禁卫以及各衙门的差役们进了宫,他们到底是不容小觑的力量……我的增援没有及时的到达,即便坐拥两万人,可邱晓蓝此刻应当是被动的紧的。他应该是和宫里人激战中,对,应该是这样。”
“皇宫里交战最激烈的地方,战火摇曳的最是滔天的地方,便应该是他们所在的位置。”
“对,就是这样。”秦暖重重的点点头,尔后足下使劲身形身轻如燕的飞跃到了下一个屋顶,跳着、跑着、跃着,迅速的向着一个方向靠近。若是能够可以的话,秦暖多么的希冀自己后背上插上了一双翅膀,那么自己就可以瞬间的飞到自己想去的地方呢。
哼,她想她俨然的就是疯了。
她在跟她自己做对,她要破坏她自己的计划,她要推翻所有的她所想要做的事情。
她曾经一心一意的想要毁掉了这皇宫,这京都,这花月,她要将眼前的一切的繁华悉数的焚为灰烬。而现在,她却是要反过来的去拯救这一切。呵呵,这或许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呢。
宫门。
四五个士兵正在清扫战场。
“看,那边有人靠近。”
“那边,那边的那条白影。”
“天哪,好快的速度,那是人是鬼?”
“管她是人是鬼,皇宫已经经受的够倒霉的事情了,可不许谁都过来撒野,拦住她。”
“挡我者,死!”
阴暗里几点火花迸溅,白影一刻不停的几人身旁擦身而过,所有人的动作豁然的一僵,恍若是被凭空的按下了暂停按钮而定格在了这一秒。就像是一阵风,轻飘飘的拂面而过,恍惚的倒是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远远的看去诺大的宫门就好像是被冰封了似的没有任何的反应,安安静静的,安静的让人莫名的觉得有些发冷。
扑通,扑通,
没有听见什么字句或者号叫,仅仅的是听的几声略微的带了几分的压抑的窸窣,原本正是要动作的士兵们悉数的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像是不知疼痛似的没有任何的多余的反应,就好像是……就好像是被忽然的抽走了三魂七魄而只剩下孤单的行尸走肉。而当镜头触及到了他们的脖颈的时候,所有人的脖子上却是悉数的添了一条红线。
北麓宫墙。
秦暖不要性命的一路狂奔,进院,过长亭院洛,之后是唯一的一条长廊过道延伸至宫廷更深处。宫灯盏盏,沿途挂满了长廊的左右,将人的视线给拽向了通往更加的阴暗的远方。
不知道是因了对这长久没来而透着陌生的宫殿的迷茫,还是因了长时间的剧烈奔跑而阻遏了正常的呼吸,秦暖恍惚的觉得视线朦朦胧胧的像是隔着一层雾气,随着动作而忽上忽下的起伏着。她在竭力的寻找些什么,有着明确的目的和决心,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然而她又恍惚的什么都不知道,所有的动作悉数的凭着潜意识的驱动。她感觉老天爷就是在故意的刁难她似的,她越是想要知道些什么老天越是不让她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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