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那一阵烟尘……是安九的人?”
“应该是的,毕竟,能够出现在那么后方的没有其他人。”
“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明明,明明本宫已经……”
看不见的时光,如同山河大川里的流水一样自顾着流淌,不论你看得见或看不见,它始终的沿着自己的轨迹运行。让人除非的是驻足在大钟的面前,否则对于它只剩下不可捉摸的茫然。
巳时,一个完整的一天的轮转,一个令多少人疯狂和在乎的节点,一个看似没有什么的用处其实却是又恍惚蕴含着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的一刻。仿佛是染了毒药的魔咒,仿佛是上了瘾的毒素,仿佛是带着刺儿的玫瑰,令人为之疯狂的又何止明向虞菲一人?
苓岚城外,战马嘶鸣,刀光剑影之间,烽火连天。
广袤的平原上,无数的兵甲冲着城东防御边际线疯了似的前仆后继。诺大的土地上喧嚣一片,若非是仔细的看的话,几乎要忽略掉有一个小兵正在反向的跑向狼顾大营。
短暂的停留,仰首远眺,距离那一片连绵的营帐不足百多丈的距离。
分明的已经是大战正起,这里看去人手却是依旧整整齐齐的林立着,仿佛前头的无数的兵甲冲锋倒是和他们无关。大门口的守卫,沿途要道站立的兵士,不时的来回的穿梭的巡逻兵甲,这里的守卫用森严来形容是半点的都不为过。甚至于,比之一邦巅峰的皇宫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正门口,兵甲正一波又一波的往外冲锋。
“该死,怎么还有这般的多的人马?他们到底是有多少人!”小兵低声咒骂了句,仰首看看天,“巳时马上要过了,不能够再拖,拼了!”
小兵如先前一样的压低了脑袋,匆匆的向前奔去。
过营地大门,即便是低垂着皓首小兵还是能够清楚的感觉的到,两侧布置了足足有几十人的守卫正在用刀子一般的目光上下的打探着他。所幸,来回穿梭的兵甲甚多,倒是也没有人阻拦。
进了大门,四周看去皆是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蒙古包。俨然的跟现代化的小区楼似的,一个不小心就要连住户都分辨不清楚自己是住在那一幢、哪一栋。
左顾,右看,该往哪儿走呢?
小兵显然的对于这里是有些陌生,步履渐渐放慢下来却是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前进。
“喂,那边那个。”
听,有人说话,有人在喊话,像是打招呼。小兵猛的抬起头来,远远的瞟见一个提枪的士兵似乎是注意到了这边,正冲着他走了过来。小兵瑟缩了下脖子,赶忙的避开了眼睛去,像是做贼心虚。他看见了那士兵,他知道那士兵也是看到了他。
“糟糕。”小兵不敢停留,随意的瞄了一个方向便是跑了开去。
“喂,那个。”
“嘿,这家伙。”
小兵好像不想被人追上,奔跑,奔跑,一直的跑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渐渐的,周遭的兵士看去越来的越多,一路上所见的关卡子亦是变的越来越多。小兵这才是懵懂的发现,自己已经更加的深入营地。
沿途所见的兵甲和进营地的样子不同,这边的兵士看去看像是受了命令驻扎在此而不是进攻苓岚,渐渐的,到了后来他甚至是看不到有多少的人进出。只有守卫,严丝合缝的、一丝不苟的守卫。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安静,都很沉稳,以致于奔跑的自己倒是显得有些另类了。他能够清楚的感觉的到,周遭正有越来愈多的眼眸上下打量着自己,他们注意到他了,他的动作太过的扎眼了!
“呼呼,”他赶忙的放缓了脚步,尽量的让自己看起来沉稳一些,像是一个正常人走路应该有的样子。
“好生的森严的守卫,会是这里吗?”
“对了,他的身份,当是在层层的守卫的当中。”
“我怎么这么的糊涂,守卫最森严的地方,一定是他的所在呀?”
“哼,只是孤身闯进这里来,我想我一定是疯了。”
“站住。”
迎面的关卡走过来两个提刀的士兵,大声的呵斥住了他。
“额,被发现了吗?”
“瞎转悠什么?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界?”
“这里是你应该来的吗?区区的一个传令兵!”
“等等,传令兵,你是否是来传讯的?是前方的战报吗?”
“是,紧急军报,需要立刻禀告。”咦!
两人似乎是把自己当成了他们自己人了,对了,是身上的这套衣服。传令兵,他们是把自己当成了传递讯号的哨兵了呢。也好,倒是帮忙解了围。本正是苦恼的紧,自己该是寻个什么理由脱身呢。
“哦,这边,大人还在等着呢。”
“有劳。”
两人忽然的变了个人似的,热情的替小兵开路,“喂,前方战事如何?我军可把苓岚攻下了?”
“是呀是呀,打的如何了?”
“知道吗?这般的天赐的机会,若非是奉命在此守护大人,否则的话……也是想要上场去厮杀一番,建功立业的呢。唉唉,知道吗,可是羡慕汝等的紧,有这般的天赐的机会。不似吾等……”
“呸呸呸,少说胡话,你不怕被人听到那。”
“啊,是,一时说的过了。口误,口误。”
“喂,小兵,你还没有说呢,前方战事如何?”
身旁两人问了不止一次,若是半点的都没有回复的话似乎是太过分了些,小兵骨碌碌的转动了下眼珠子,皮笑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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