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寒舟沉默了,那俩位失踪的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剩下的也只有亓无昙了。没想到老天给他开了一个大玩笑,邬寒舟在心里苦涩的笑了笑:“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那我们等你的好消息,这个给你,有事可以叫我。”枕缘给了他一个信物。
“好”
枕缘他们一走,邬寒舟再也支撑不住了,跌落在凳子上,一脸失神。恍惚间他身上多了一个东西,邬寒舟回头一看,原来是章昭壶。他拿了条披风披在邬寒舟身上。“你来了,今天怎么都没有看到你。”邬寒舟虚叹一口气来掩饰自己的音腔,以免让他发现什么。
“嗯,外面凉,回屋吧!”章昭壶一如既往般,他不说,他也不问。但是却都知道。邬寒舟也挺庆幸的,有这么一个朋友,在他遇上苦难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在他不想说的时候,他也从来不问发生了什么,只是默默的陪在,真好。
邬寒舟衷心的说:“谢谢你,我能请你帮个忙吗?”
章昭壶像是名虔诚的教徒,郑重的对他说:“我曾经说过,只有你用得着我的地方,我都可以帮忙,这句话永远不做假。”那语气就像是许诺一辈子一般,可惜现在邬寒舟心神恍惚,心思全不在这里,自是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也没有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你帮我去找亓无昙。”章昭壶知道邬寒舟说这句话和做这些决定时,心里下了多大的决定,忍了多大的委屈,没关系,你受到多大的委屈,我就要亓无昙以百倍,千倍,万倍的偿回来。
“好”
第16章 第 16 章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一个夕阳快要被湮没的时段里,失去意识的人开始慢慢苏醒。当大脑的麻木远超于身体的疼痛时,人就开始进
入一种空灵的状况。半梦半醒间,一个人缓缓的站了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世界。而与此同时,不同的地方,相隔千里,一个相同的人影也
缓缓的站了起来,俩人似乎有着莫名的感应般,彼此看向对方的方向。天终于全都暗下来了,天边最后的一丝光线也终于被黑暗吞噬。
灵王一死,鬼傅就感受到了。
真是沉不住气的蠢货,虽然灵王死了对他的计划有点麻烦,但是却没有多大的障碍,这不是还有亓无昙吗?亓无昙和邬寒舟,我期待你们的
表演。而血渊也随着灵王的逝去而慢慢封印了起来,等到下一代的灵王开启或者是真正主人的回归。
章昭壶代替了邬寒舟去找亓无昙,说明了一下经过,亓无昙沉吟半刻后答应了。
亓无昙想的很好,邬寒舟就是一座开采了一半的宝矿,挖的越深惊喜越多。而邬寒舟又重情,只有欠他的越多,收到的报酬才会越多。所以
他答应了。章昭壶客气的道了声谢,浓浓的杀意被埋葬在笑脸之下:“那我就先回禀先生了,告辞。”
“侠士慢走。”
章昭壶回到千柱屋却只有一个阿元在:“阿元,你家先生呢?”
“先生拜祭师娘去了,过会回来。”阿元正在写字,头也不抬的回了他一句。
“哦”章昭壶失落的声音,连阿元也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混蛋,哦不,平常你不是有很多话说的吗?今天怎么怪怪的。”
“哈,你叫我什么?我听到了。”章昭壶却是转换了话题。
阿元暗道不好,怎么这么嘴欠,一个不小心将骂他的外号叫了出来。
“哪?哪?哪有。”
“眼神都漂移了,哪有。写你的字去。”
“你,你不会跟先生告状吧!”阿元弱弱的问一句。
“想要我不告状也可以,下次我跟先生喝酒的时候能别把我扔地上吗?”章昭壶想到了一件事,笑嘻嘻的商量道。
做坏事被人抓包了,啊元低下了头,调皮的笑了笑:“没问题。嘿嘿”
章昭壶眼神飘忽不定,似是看向远方似是思考。
这是一座灵虚真境边缘的城镇。因为远离风暴中心倒是享有难得的祥和与安定。一个俏丽的身影穿梭在回廊间,后面跟着几个丫鬟:“小姐
,等等我们。”
就在这时“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一个华丽的身影挡住了急行中的人。这名妇女一看就是那种豪门贵妇人,却又比普通的豪门贵妇人多了
几分威严与霸气,有种女中豪杰的感觉。若是了解她的人一定会知道她的心狠手辣一点也不差灵王,年纪轻轻就害死了自己的丈夫以及他的一干
妾婢,逼走了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有逼疯了自己的女儿,是一个蛇蝎美人。
少妇缩着脖子,一副很害怕的样子:“母,母亲。”看样子是被吓过不少次了!
“夫,夫人。”下面的下人也连忙跪了下来。
“都是为人妇的人了,怎么还那么不知轻重,龚坒是干什么吃的。”本想说出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成了责骂,本来就很怕她的闺女更加瑟瑟
发抖了,生怕她下一秒病发,然后香消玉殒了。
“叫龚坒看住她!”夫人握紧拳头,最后只好留下一句像是责骂的话,然后无奈的甩袖而去。
少妇芳名尹攸淑,乃尹家大小姐,自小体弱多病,直到及笄前才被治好,而治好后的她却忘了之前所有发生过的事,再加上她母亲的这种态
度,所有人都怀疑她是被她的母亲给逼疯的,府中的人每隔一段时间换一次,因此她更加不可能从下人那里知道真相了,外人都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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