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浩恼羞成怒:“什么叫我这点分量?!我这点分量也有一百好几十斤!”他还很快就会长成两百斤的大耗子!
小辛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自家大言不惭的少爷,沉默了半晌才道:“我先去送信了。”
擦!这是看不起他的意思吗?
屠浩在房间里兜兜转转好几圈,曲起胳膊摆了一个健美先生的动作,充满自信:“我这是肌r_ou_,特别有分量!”肌r_ou_特别压秤的好嘛!
憋着一股子气,他让人收拾了一堆东西,用曹冲称象的方式,给自己称了一个大概的体重,估摸着竟然只有九十斤上下。
从船上下来,他气得踢了船一脚,要不是蒋志行在边上看着,就掉河里去了。但是此刻的屠耗子,怒火掩盖了理智,甚至是差点掉河里的害怕:“一定是这称不对!我去做一个……我让人去做一个称出来!”台秤一定更j-i,ng确!
庄上的人一边挨个称重玩,一边打发他去找他揽月先生:“多带点熟食去,咱们这几个人都吃不完。”
“果真是吃太好了。”屠浩不想在继续留在这个“罪恶”的地方,直接备了马车去探望先生,顺便瞅瞅他爹的偶像是啥样。
可惜,他没见到大师。
揽月先生见他来了,也不和他客气,带着他在书塾内转悠:“家父现在闲居在家,帮着评审想来问题不大。”
屠浩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求的事情没问题,问题是后面还有一个“但是”。
揽月先生没“但是”,直接暗示:“听说你最近去了万春庄?”
“是。”饶是屠耗子这样耗子j-i,ng,一下子都没听没白这暗示。
要说别人可能还会稀罕一下万春庄的三瓜两枣,可揽月先生品行不用说了,哪里看得上那点东西?再说江丹书塾现在和国子监合办的校办农场红红火火,在渔业方面甚至比万春庄还要专业一些。
至于为了他弄的征稿的事情,就更加不可能了。人家境界在这里,看不上这点小打小闹。
揽月先生看他这样子,只能更加用力地暗示一下:“万春庄上种挺多东西的,有没有空来几个人交流一下?”
哈?交流啥?让老农们接受您这位大家的讲学,还是让先生您跟着老农们一起去种田?
不过屠浩还不算太笨,很快就从死胡同里钻了出来,应道:“有的有的。能够来书塾熏陶一下,他们还求之不得。”
他迅速盘算了江丹书塾的三产。
养鱼方面是肯定不需要的。
养猪?那根本就是用来体罚……不对,是教育学生的手段。
至于种的蔬菜,那纯粹是为了书塾食堂自己吃的。再说江丹坡这地方,现在虽然开发出来了,毕竟也是山地,土地贫瘠,想种点别的也没办法,南瓜倒是长得不错。
这么算来算去,剩下的最大的问题就是那一大片巨酸巨酸的桔子了。
种果树这事情,他家虎妞的公公是专家。不过郑老爹显然不是那么有空闲的人,也不可能有事没事过来江丹书塾这里指导,不知道郑小荷苞有没有兴趣过来,不是当专家,而是跟在专家身后打个酱油?
两个人交流了一阵,愉快地达成了口头合作意向,并且十分有契约j-i,ng神的履行了合约。
没过几天,屠耗子和揽月先生就像是两个互换人质的某某头领一样,用几个经验丰富的果农,交换了一位画坛大师。
云山舍人大师是个j-i,ng神矍铄的老头,长得竟然十分魁梧,走路背脊板直,一点也不佝偻,脸上笑眯眯的表情看着就想让人踮着脚尖走路——不是大师人怎么样,而是他们这些国子监出来的学子,都被当年的揽月先生用同样的表情管怕了。
大师看到屠耗子倒是很亲切。
两个人坐在马车上随口闲聊。大师很长时间没回京,只觉得变化极大,就听屠浩介绍。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一处铺子的后院停下。
屠浩把征稿当做一个宣传手段来使用,当然不会虎头蛇尾,更加不会满足于仅仅只是热议这么一点时间。
征集画稿的一个月时间,已经足够他把今后的熟食铺子收拾出来了,现在里面还没摆放一应家具,倒是摆了整面墙的画框。
屠浩带着大师进门,介绍道:“这些都是经过初审,评选出来的优秀画作。”
云山大师一看就发现这些画没有用卷轴,而是简易地装订在一块块薄木板上。这些薄木板又钉在墙上,显得十分整齐,看着也很赏心悦目:“不错不错。”
其实这并不是钉子钉,而是用浆糊糊上去的。屠浩的遗憾是没玻璃。
“等过两天,初审的稿子都评审完毕之后,会把过审的画作拿来这里展示十天,让百姓们都能够随意欣赏。”
像云山大师这样的大家,自然是一张画作千金难求的。但是作为参加这一次征稿的绝大部分参选者,就连想要得到一个欣赏的人也是很困难的。
云山大师听着,倒也没有觉得拉低了艺术的格调,反倒是在思量过后点了点头:“如此,很好。”
屠浩接着又介绍了一下评审的详细流程,才把人质……不对,是云山大师送了回去。
没过几天,万春熟食……画廊先开了张。
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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