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包厢,等大家都入座,服务员直接开始上菜,都是赵梓辛提前订好的。
周棋衍还是坐在赵梓辛旁边,没办法,他只认识赵梓辛一个,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位部长大人叫什么名字。
“那个,部长啊,你叫什么啊?”周棋衍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原来根本不知道我叫什么吗,赵梓辛内心冷笑,面上冷漠,被人家笑了两次,人家压根不认识自己。“我叫赵梓辛。”
“哦哦,梓辛哥啊!刚才他们说你也是学法学的?”
“是。”
“哈哈那真是挺巧的,我们也算很有缘分了!来,我敬你一杯,咱俩干一个!”周棋衍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哈?”周棋衍没想到,“是不会吗?”这种学生组织不是都要会喝酒的吗?
“我酒j-i,ng过敏。”赵梓辛平静地说。
其实他是讨厌酒,并且无差别地厌恶那些爱喝酒还没酒德的人。他那个杀千刀的父亲就很爱喝酒。每次喝完酒,他和妈妈都会遭殃。
所以,他对这种液体和被这种液体支配的人们有着心理及生理的双重排斥。
这时,又陆续有人过来要给部长敬酒,他都一一拒绝了。
“来来,我替他喝,都过来跟我喝啊孩儿们。”杨一程从善如流地说道,每次出去聚餐有需要喝酒的时候都是他替赵梓辛挡酒的。一程副部长很习惯了,反正他能喝。
等到这群人吃好喝好玩好准备走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杨一程都喝趴下了。赵梓辛没想到这届的小崽子们这么能喝,他们都活蹦乱跳没什么事,千杯不倒杨一程反而不行了。
嘱咐男生们把女生安全送回寝室,每个人回去之后都要记得在群里报平安,赵梓辛自己留下结完账,打算给方泽青打个电话,让他来帮忙一起把杨一程弄回去,他一个人可扛不动一米九的壮汉杨一程。
正准备打电话的时候,周棋衍又回包厢来了。
“诶,散了啊?”周棋衍扫了一眼屋里说道。
“嗯,你怎么还没走?”
“我刚上完厕所回来啊,我衣服还在这呢。”说着指了指赵梓辛旁边。
赵梓辛扭头一看,果然旁边的椅子上还挂着件木奉球夹克外套。
看看瘫倒在桌子上还不住往下滑的杨一程,周棋衍感觉有点解气,“一程哥这是不行了啊?”
“谁不行了!你才不行!告诉你,哥还能再战五百回合!”杨一程神志不清地嚷嚷着。
“嘿嘿,梓辛哥,咱俩一块儿把一程哥弄回去吧,你知道他住哪儿吧?”
赵梓辛挂断刚刚接通的电话,“知道。”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男生宿舍松园共五栋楼。在女多男少的奥兰大学,这区区五栋六层老式楼房还住不满。
等赵梓辛和周棋衍费劲巴拉地把杨一程交给他的室友之后,俩人一起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梓辛哥你住哪啊?咱们一个学院的说不定住得很近呢。”
“二栋431。”赵梓辛听他那么说着感觉这人还真是相当不生分,比自己厉害多了,部长应该他来当。
“好巧啊!我住331,就在你楼下。”
赵梓辛这才想起,之前三楼住的都是大四的学长,今年他们毕业了,住进了一批法院的新生。其实奥兰大学分配宿舍并不是一个学院的住得就一定近了,同一年级的肯定是都挨着排,但不同年级的住在哪栋楼,都是辅导员抽签决定。
这么想着,他说道:“是挺巧的。”
第7章 第七章
回到寝室,方泽青正在客厅坐着,拿着手机不知道看些什么,赵梓辛叫了他一声,看他也没听见,就径自回自己房间了。
奥兰大学寝室,每间住三人,包括一个小客厅和三个小卧室并一个阳台和卫生间。面积不大,但环境不错,也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算是条件比较好的大学寝室了。
只是地处北方,有暖气,学校楼也比较旧,一直以电路太老为由没给装空调,只在客厅放了个立式的不大不小的电风扇,实在j-i肋得很。白天还好,晚上大家谁拿去用也不好,因此,大家各自房间里都有自己买的小电扇。
赵梓辛回自己房间拿了套睡衣准备去卫生间洗个澡。等都收拾好了,已经是十一点钟了。赵梓辛躺到床上,戴上耳机。
“i reood old days
e o hide a or t our eyes
……”
这是赵梓辛最喜欢听得一首歌,每次听到都能让他很快静下心来。
听着耳机里温柔的男声,赵梓辛想着最近的事情。
今年暑假赵梓辛做了几份家教,两个月也挣了5000块左右。他刚开始找家教做挺不容易的,很多家长一听他是学法律的都不太愿意,这种纯文科专业的学生,大部分家长都觉得他们没什么可以教给自己孩子的。比较幸运的是,文科也是有数学和英语要攻克的,赵梓辛把自己高考的数学英语成绩给家长们看 ,倒也很能唬人。再加上他人长得好看,讨人喜欢,x_i,ng子也温和,说话不急不缓的,很容易给人好感,还特别让人觉得可信。家长们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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