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贺景齐c-h-a嘴道:「看来是类似针灸的方法,我们用同样的办法说不定能将x,ue道解开。」
「尽管一试吧。」安长均道:「景齐,你叫人请大夫过来,还有,把我那本x,ue道图也拿来。」
「好。」贺景齐退了出去。
冷铠之愧疚地道:「师父,弟子无能,给你们带来这么多麻烦……」
「你千万别这么说,都怪为师不好,是为师将你害成这样的。」安长均比他更内疚地说。
「师父……」
师徒俩无言地坐了一会儿,安长均清了清喉咙,问:「铠之……关于你跟那位教主的事……你有什么打算?」
「呃……师父,您是指……」
「那位教主……是不是倾心于你?」
冷铠之俊脸黯然,低声道:「不是的……」
「他将红莲教的标记刻在你身上,难道不是为了把你占为己有?」
冷铠之不禁用力捂住自己的右肩,低哑地说:「不是的……他只是要羞辱我而已……」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为了冷铠之的将来,安长均觉得自己有必要弄清楚。
「我跟他……」冷铠之流露出复杂的情愫,他断断续续地道:「我跟他是在很偶然的情况下认识的……一开始我们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相处久了,就不知不觉地互相吸引,我也忘了自己的身份,对他动了情……」说到此处,冷铠之的脸渐渐泛红,不过他的眼神很快就暗了下去:
「后来我知道他是教主……我又惊又怕,我知道自己跟他是不可能的,可我已经陷进去了……都怪我当初没有克制自己……」
「你不要这么说,感情这回事,本来就不是说克制就能克制的。」安长均深有感触地说。「你说你对他动了情,那他呢?他喜欢你吗?」
冷铠之垂着头道:「一开始是喜欢的……」
见他说不下去了,安长均推测道:「他知道你的身份后,就变心了吗?」
「是的,他恨我欺骗他……无论我怎么解释都没用……」
「你被他纹上红莲,是什么时候的事?」
「是我的身份败露,功力也被废掉之后。」
「那不是证明他还爱着你吗?」
「不是的……」冷铠之眼里闪着泪光,声音沙哑地道:「他亲口说了,这只是主人在自己的牲口身上打下的烙印,他不会再爱我的了……」
「他当真这么说了?」
「嗯……」
「那……你是怎么离开他的?」
说起这个,冷铠之才想起自己还有很多事情没有交待清楚。「其实也是机缘巧合……师父,您知不知道武林盟还有派遣别的间谍潜伏在红莲教里?」
「别的间谍?为师没有听闻过。」
「那看来是某位长老未经过您的批准而擅自安c-h-a进去的了,那人叫黄义,他后来找到了我,说能助我离开。」冷铠之将黄义的事和秘籍的事说了一遍,安长均皱眉道:
「武林盟里的一些老顽固,还是不愿意放弃与红莲教的纠葛,他们如此挑衅,难怪双方的矛盾一直无法消除。」
「弟子也觉得盗取秘籍之为不可取,当时答应帮助那黄义,主要也是为了脱身,所以就算后来我找到了秘籍所在,我也没有把它拿走。」
「你就是通过那所谓的『圣坟』而得以逃脱红莲岛的?」
冷铠之详细交待出自己逃走的经过:「是的,其实圣坟就是红莲教的秘道,弟子猜那是给教主在危急关头逃难的信道。弟子误打误撞地跑进去了,出口竟能通向码头,弟子趁追兵未到,爬上一艘货船藏身起来,就这样跟着货船离开了红莲岛,之后花了两个多月,几经周折才回来。」
「让你受委屈了……」安长均内疚地说。
「没有。」冷铠之忙摇头,「当初答应当间谍,我就料到会遇到这些危险的事,而今弟子能全身而退,已经是万幸了。」
「铠之……」安长均想起一个问题:「你是私自逃离的,你觉得红莲教的裴教主会就这么放过你吗?」
冷铠之怔了怔,轻声道:「他对我已经没有感情了,理应不会在我身上花费太多心力才对……我逃走了,他可能会很生气,不过他自己说过,这辈子不曾离开过红莲岛,而今为了一个让他痛恨的人……他不至于破戒吧……」
「为师却觉得不一定。」安长均语重心长地说。「兴许他还是爱着你的……」
「不可能啊……」
「这只是我的猜测,为师也不敢说得过于绝对……」安长均顿了顿道:「我只知道,有多恨就有多爱,他越是表现得恨你,就表示他越是在乎你,如果他当真来找你,那就证明,他对你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而这感情,绝对不是因为『恨』。」
冷铠之听完他的话,整个人也懵了。
安长均拍拍他的肩膀,道:「你现在的情况,与为师当年的经历如出一辙,为师当初因为不够坚定而错过了真爱,希望你不会跟我一样。」
冷铠之低头不语,失神地看着眼前被子上的花纹,就连安长均已经离开了也没有发觉。
第十章
安长均将医术与内功合起来运用,终于将冷铠之身上的x,ue道解开。冷铠之的身体与武功都在逐渐恢复,解决了这些后,安长均这才开始考虑自己与裴若玺的事。不过由于家中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处理,他暂时还不能立即出发去找对方。
入夜后,风变得很急,安长均正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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