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这样,安王爷已命人验明正身。」说到这里,想想以前高风对我的照顾,我的心情也很是黯然。而且,后来虽然经我多方打听,也没有找到郁轩的一点踪迹,只听说一场混战之后就失去了他的人影,甚至不知是死是活。
「谢谢你。」嘉木皇子站起身来,「我们回去吧。」
我站起身,跟着他走回花园的宴席间,一路上都是无言。对于嘉木,自然引发了亡国之伤,而我却因回忆起那段经历而心情沉重。
「好啊,半途逃席,一定是要罚的!」众人见我二人此时方归,不敢为难嘉木,只针对我一起起哄道。
我二话不说端起酒杯,一口气灌了三大杯,手中又被塞了一只毛笔。原来众人均写了咏玉兰的诗词,此番却是只剩我未交差了。
我站在桌子前,凉风一吹,微有醉意。当下也不推辞,略一思索,率意而成一首七绝:
咏玉兰
翠条多力引风长,
点破银花玉雪香。
韵友似知人意好,
隔阑轻解白霓裳。
「听说沈将军所居之所便号玉兰山庄,此诗中虽将玉兰称为‘韵友’,然‘解裳’之语,却分明是以玉兰为妻啊。」有人在旁边打趣道。
我笑了起来,乘着醉意斜眼去看晏平,发现他已羞红了脸低下头去,却掩不住满面的容光。
众人诗作都呈上之后,由嘉木皇子评出了三甲,头一名乃是一首五律:
临汝春将暮,亭台玉作花。
书空木笔似,素艳水仙遐。
自得风前洁,无愁雨过斜。
如逢修净水,此种亦名葩。
「‘自得风前洁,无愁雨过斜’一联,正赋予了玉兰冰清玉洁之余的凛然傲骨,是故拔得头筹。」嘉木皇子品评道,「而‘如逢修净水,此种亦名葩’却表达了作者的青云之志,不可小觑啊。却不知此诗是何人所写?」
众人见嘉木品评得当,都无异议,定王蕴成更是叫人抬来一株色彩鲜艳的珊瑚树,要赠与做此诗之人,却不见有人出来领赏。我回头看见晏平低眉垂目的模样,心中已然明了,也不考虑许多,当即将他拉到众人之前:「此诗正是他写的无疑了!」
在众人的赞叹声中,晏平终于笑着向四周点了点头,却听嘉木皇子沉吟着说了一句:「这位公子跟我一位故人非常神似,敢问你如何称呼?」
「在下晏平。」晏平施礼道。
嘉木皇子轻轻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一旁定王蕴成忍不住问:「像谁啊?」
「已故南胤宰相——叶天泽。」
二十六 惊梦
「那个嘉木皇子真是神仙中人。」晏平回想着白天的诗会,微笑道,「他居然说我和叶天泽像呢,那人不是你当初假扮的叶昀的父亲吗?真好玩。」
「别管他,你老念念不忘他的话,我可是会吃醋的哦。」害怕他在这个问题多加思考,我连忙玩笑一般打断了去,「你应该念念不忘的,应该是我写的诗,嘿嘿,‘韵友似知人意好,隔阑轻解白霓裳’……轻解,嗯,白霓裳……」看着他满面羞红的样子,我轻轻揽住他的腰,吻上他的嘴唇,另一只手慢慢解开了他的衣带。
「泓……别这样……」晏平有些慌张地抗拒着我的索求,然而那轻柔的动作仿佛更对我发出了羞涩的邀请。
「我爱你,平……给我好不好?」轻轻舔着他发红的耳垂,我温柔而急切地问道。
「我也爱你。」在我的挑逗下,晏平的身体渐渐发热,声音也越发迷离。一把抱起他的身子,我走到床前,将他放在上面,继续脱着他的衣服,直到他带着淡淡伤痕的美好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了我面前。
晏平羞涩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我。我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紧紧地抱住他。
「泓……」晏平终于睁开了眼。
我有些气恼他的分心:「怎么了?」
「你身上……原来也有这么多伤痕……」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从现在起,不许说话。」我探起身子,从他翕动的眼眸开始,一路向下吻去,鼻尖、嘴唇、喉头、胸膛、下腹……忽然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张开眼惊惶地叫道:「不可以,那里……」
「好好享受……」我抬头朝他笑了笑,将他已经有了反应的分身含入了口中,听着他发出的快乐而羞涩的呻吟,我的心头也是激动无比,才知道口 j_iao原来也是可以让双方都快乐的事。
「我不行了……」晏平忽然挣扎着退出了我的嘴唇,在床上跪直身子,霎时将白色的体液全都喷在了地板上。
「下次不用这么自制。」我看着他羞得无地自容的样子,微笑着抱住他。
「泓,是不是也要我帮你……」晏平看了我一眼,微微用力,想让我像他方才一样躺回床上去。
「是要你帮我,不过——还是你躺着。」我嘻嘻一笑,将他放倒在床上,「放松一些,开始会有点疼。」
「嗯。」晏平乖乖地答应了一声,顺着我的动作打开了双腿,然而脸色已是红得不能再红了。
我取出一瓶清凉润滑的油膏,蘸在指尖上,轻轻向他幽x,ue中探去。他的身体猛地僵直起来,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别怕……不抹点油你会受伤的……」我吻着他的手直到他放开了我,再次将油膏抹进了他的幽x,ue,并用手指慢慢让他适应。
然而虽然我自觉已做了足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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