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嬉皮笑脸地问工作人员:“政府,您看我就是一平头小老百姓,平时我连蚂蚁都不敢踩,这是谁要告我啊?”说着点头哈腰地向前递着烟。
工作人员懒得搭理这种连亲儿子都不管的人,告诉他后面有起诉状,让他自己慢慢看,务必在规定时间出庭就行了,否则后果自负,说完就走了。
丁福全没什么文化,磕磕绊绊地看完起诉书,气得把手上的纸一股脑全摔在了地上,边踩边破口大骂。他做梦也没想到那个姓秦的居然敢和他抢儿子。他再不管丁一,那也是他儿子,那是打折了骨头连着筋血肉亲情,他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凭什么来和他抢人!
丁福全到现在为止也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小时候他爸也没管过他,家里都是他妈在操持,他也没咋地。潜移默化地,他觉得他这么对丁一也没什么不对,现在居然蹦出一个外人来和他争监护权,他气得五脏六腑都要炸了,可那个姓秦的太厉害,他弄不过他,可这口气也咽不下。他想了想,找到了丁一的户口本,他觉得只要他不出庭,户口本又在他手里,他又是丁一的亲爹,法院也拿他没办法。
开庭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秦秋提前调了课,给丁一和自己请了假一起去了法院。他之前已经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丁福全果然没来,也没在规定时间内做答辩,丁一已满10周岁,虽然是限制行为能力人,但也可以自己做主了,有了他的证词,还有律师收集的各种人证物证,丁福全对丁一未尽抚养义务证据确凿,在丁福全缺席的情况下法院做了判决,剥夺丁福全对丁一的监护权,丁一的监护权变更为秦秋所有。
一切尘埃落定,丁一拿着判决书泣不成声,他能替妈妈做的只有这些了。他想立刻就去改名字,可秦秋告诉他,因为丁福全缺席,判决书下达后会有公示期,公示期满丁福全又不上诉的话才算真正的变更了监护权,那之后才可以改名字。丁一坚信丁福全不会上诉,他没钱请律师。丁一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了。
丁福全在收到法院判决的时候火冒三丈,把家里能摔的全都摔了。他找了狐朋狗友商量对策,朋友a说:“算了吧,没拖油瓶跟着多潇洒,有人免费给你养儿子,这么好的事我咋就没摊上谁养不一样,等你老了他还能不养你?你可是他亲老子!红孩儿让观音收了那不还是牛魔王的儿子?”
朋友b说:“你去社区问问,哪儿能找到公益律师,就是不要钱帮人打官司的那种,我听说好像有。”
朋友c说:“一帮完蛋玩意儿,直接把姓秦的做了不就一了百了了?”
丁福全一拍桌子,对朋友c嚷嚷道:“艹!你去给老子做了他,老子给你一万!”
朋友c瞪着眼也嚷着:“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都指望我养呢,我要是进去了我那一大家子你养啊?”
朋友d开口:“不用非得做了,打一顿出出气也行啊。”
一句话把丁福全说得心思活泛,于是从那天开始,丁福全边找公益律师边盯秦秋的梢。
律师倒是还真让他找到了,可当他把起诉书判决书给律师看后,律师直接表示帮不了他,他这不养儿子的证据确凿,他又没有固定收入,再厉害的律师也翻不了案。
丁福全一听彻底没戏了,更恨秦秋了,不喝酒的时候就专门去学校盯梢。他不敢和秦秋正面对上,他想摸清了他的生活规律,在他常出现的地方,找个机会,再找上几个人一起打他一顿。
可盯了几天丁福全就受不了了,秦秋每天早上七点就到学校了,而且是直接开车进去,一天都不出校门,晚上十点再开车出来,他除了看见他的车,就没见过真人,他那电驴子根本追不上人家那四个轱辘的大汽车,花钱打车跟踪那是想都不要想的事,有那钱都够喝两顿的了。
他也想过直接去找丁一,可秦秋一天都在学校待着,他也不敢。最后要揍秦秋一顿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可他心里还是放不下,有事没事地都要去学校附近转转,万一能碰上呢?
秦秋认为判决下来后丁福全还会来闹,他安排好了丁一,也做好了和丁福全纠缠的准备,可一天两天一个星期就这么过去了,丁福全就像消失了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他倍感诧异。他哪里知道,他其实早就被盯上了,只是没有下手的机会而已。
林盈觉得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丁福全是妥妥地小人,她很担心秦秋的安危,让他一定要处处小心。林盈的关心让他很受用,有人惦记的感觉就是好。
秦秋每天白天当老师,晚上做学生,帮着林盈做着教师风采大赛的最后的准备。比赛开始的当天,秦秋特意调了课,去现场给她加油打气。林盈表现出色,赢得了全班孩子的喜爱,虽然他在家已经听了无数遍,但和在现场听还是不一样。他的姑娘站在那里那么美,那么自信,像个小太阳一样耀眼。这么出色的姑娘是他秦秋的女朋友,他觉得与有荣焉,此生无憾。
毫无悬念,林盈获得了小学英语组的第一名,将代表学校参加七月市里举行的预赛。关天琪听过林盈的课后心服口服,发自内心的恭喜着她。自从林盈怼过关天琪后,她就如林盈所说,老实了很多,后来家里给她介绍了一个在政府上班的公务员,两个人门当户对相处的不错,她就更消停了,听说已经谈婚论嫁了。这次比赛关天琪是个强劲的对手,林盈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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