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嘀咕了一句:“我不是小孩子了。”
昂多和柳轻尘自觉地退出书房。
“是,宝贝当然不是小孩子,”风云无垠将他扯进怀里一番热吻,“走过来的?小傻瓜,天气如此热,为何不坐马车?”
“呵,”初七轻笑出声,“坐马车就看不到好风景了。”一路上遇见的君主、皇子见到他,莫不脸色大变,五彩缤纷,有趣得很。
“呵,好玩吗?”风云无垠一手揽住他的腰身,一边吻他,另一手又不老实地探入了他的衣衫。
“唔……父皇,说不定,你的宝贝真的会把天捅破的。”他用两只手拿出风云无垠的那只大掌使劲按住不让他动。
风云无垠摇头一笑,暂时饶过他,将他拉起,为两人整理好衣服:“是宝贝捅的吗?父皇怎么记得是南宫极捅的。”
“嗯,说错了,是他捅的。”父子两人相视一笑,携手走出书房。
走出书房却不见小小和小森。
许赫无奈地道:“刚到云霄殿小小就跑了,小森去找他去了。”
正说着,小森拎着小小回来了。
“这个笨蛋小不点又到处乱跑了。”
大家都没有把这个小c-h-a曲放在心上,径自往议事殿的方向去。
议事殿里,几乎所有的君主都来了,风云无垠和初七是最后到的。
“呵,本皇来迟了,让各位君主久等了。”
“风然陛下客气了,请坐。”风云无垠和初七在他们的席位上坐下,昂多站在风云无垠左侧,许赫四人则站在初七右侧。
宫女翩然而来,为风云无垠和初七倒上新鲜的冰冻果酒。
南宫极的目光从初七一进来就盯在他身上,几乎要把初七瞧出两个窟窿出来。
初七泰然自若,并不看他一眼。
现场还有一人在盯着初七,那就是鼎盛国的君主东方蛟。不过,与其说他在盯着初七,不如说他在盯着风云无垠:看着风云无垠将一碟j-i,ng致的糕点从自己面前换到初七面前,还将自己喝过一口的果酒拿给初七,然后,两人相视一笑。那副泰然处之的模样让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南宫回呵呵笑了几声之后开口道:“各位君主,这果酒乃是用迪亚特产水果木果所酿,清醇芳香,不妨一试。”
各位君主各自举杯,意思一下品尝一口,纷纷称秒。
寒暄之后便是正题。
“今日之所以邀请各位君主相聚于此,却是因为两个孩子之间的玩笑而引起,本该由两个孩子自行私下解决。不料因为此事却传出许多谣言,是以本皇才借机将各位请到这里来予以解释。各位君主请勿多做猜测,忘了同好会的目的与意义。”他这句话不止是对风云无垠所做的友好暗示,也是对其他各国君主的提醒,倒也合情合理。
风云无垠也乐得给他这个面子,笑道:“迪亚陛下言重了。既然是误会,就此作罢,并非不可。”
其他君主均松了一口气,不料,却有一道声音悠悠响起:“呵呵呵,本皇听到传言称迪亚九皇子在太阳下晒了半个时辰还有些惊讶风然七殿下怎会如此调皮,原来果真是误会。”
说话的人正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东方蛟。这句话不仅暗指迪亚九皇子“受辱”之事,而且点名是初七“调皮”所为,真是把两大帝国都得罪了。谁知道他所说的“调皮”是何意。
各君主再次噤声,三大帝国之间的唇枪舌战千万不可掺和,不然的话即使是一滴小小的口水也会被淹死。
南宫极毕竟年幼,听见有人似乎是在为他打抱不平,竟然冒昧地c-h-a话了:“父皇,儿臣被晒了半个时辰难道用‘调皮’二字就带过去了吗?”
“住口。”南宫回脸色一沉,目露狠厉之色,把南宫极吓了一跳。
只是,已经晚了。风云无垠听到南宫极将过错推在初七身上,岂会不理?他万万容不得初七受半点冤枉。
他低低一笑,柔声问初七道:“皇儿果真如此调皮了吗?”
初七自然有所准备,静静一笑,才缓声开口道:“扶摇。”
“是。”
扶摇走上前一步,拿出一份纸卷。初七递给昂多,昂多又递给一边的侍官,然后转交于南宫回。
“事情经过究竟为何,小七不愿多费口舌。这是今日发生之事的详细记录,包括本殿下当时与迪亚九皇子的对话都记录在册,二皇子与九皇子可以看看小七可有作假。如果不然,当时在场的众多护卫也可以作证。”
“你……”南宫极气急败坏,却无话可说。
初七淡声道:“九皇子如此激动,难道是小七弄虚作假了吗?如若不是今日出宫时三番五次被九皇子阻拦,小七断不会有此番举动。谁错谁对,自有大家来判断。或者说——”
他停顿一下,才继续道:“本殿下作为客人,没有随时进出迪亚皇宫的自由?”
无论是作为迪亚的陛下还是作为南宫极的父亲,南宫回都不能真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开纸卷,只是随手放在一边,轻笑道:“呵呵,七殿下言重了,今日之事确实是本皇的九皇儿有错在先,但七殿下已经替本皇给予了惩罚,不如两个孩子共饮一杯,就此作罢,如何?”用“孩子”而非“皇子”来指代初七,大事化小的意味显而易见。
初七波澜不惊地道:“决定权却在于贵国的九殿下。”
南宫极忍着不平,一言不发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双眼仍然紧紧地锁着初七不放。初七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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