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准确来说,是我们家小明微还是会继续别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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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神马的,望天……
梨花落雪白,君心何人知(二)
月色正好,如霜华的光辉笼住整个院子。
院内梨花飘落如雪,在月光下似乎泛着浅浅的光晕。
那两个人白衫素淡,贴在一起的人影似乎有些朦胧,却在雪白落花中显得极美。
那人的黑发扬起,正是十二分的暧昧情动。
崔瑾呆呆站在拱形门前,不知所措。猛然间醒悟过来,他几乎不受控制地转过身去,飞快地跑回了他的院子,心脏缩成一团,跳得飞快,微酸微涩,脸却红成一片。
他们在亲吻。
崔瑾虽然年少老成,虽然足够沉稳聪慧,只是毕竟才十八岁,莫说这等两个男人相恋,就是男女之事,都未曾接触过,一下子让他看到这个场景,自然冲击力极大。
他慢慢缓下步子,却心头难受,师父他——
有些事他从不曾仔细去想,现在想来,却更令人苦闷,憋得厉害。
他从没有想过,师父和那人,竟然是这种关系。
怎么可以呢,师父他,是僧人哪……
*****
明微恼羞成怒,推开叶微空的时候,他脚步不稳,差点摔一跤,却又被叶微空拉住,靠得极近。
明微抬头,正看到叶微空深邃幽黑的眼和一排卷翘的眼睫,他嘴角的笑意若有若无——
恼恨地咬了咬唇,仍是推开了他,恶狠狠地瞪着眼前人。
叶微空几乎忍不住笑,但是他知道此时他若是笑了,眼前人肯定更加着恼。但是,这个时候的明微,却让他无法不生出亲近之意来。
平日里白皙的肤色因为羞恼而染上一层薄红,一双清澈的眼水色如波,虽然眼神是故作出的凶恶,但是这个时候瞪人的样子,未免太过煽情了一些吧……
——不过还是一样的,眼前这人自己是毫无所觉。
就如他现在凌乱的衣衫,露出的胸膛和线条优美的脖颈,微微喘着气的样子,实在是——
叶微空眯起眼来,想起方才啊他唇上的柔软温暖,看向被明微自己咬得殷红的唇瓣,想到什么便做什么——一把拉过眼前之人狠狠吻了上去!
明微气到无语,一张口便感觉眼前这人的舌柔滑地探了进来,头脑中轰然一声,就像被点炸了……
正想狠狠咬他一口,却忽然感觉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哦,是了,这人之前,才刚刚咳血。
就这一闪神,这个吻已经愈加深了。
叶微空的发拂过明微的面颊,微微麻痒。他努力想要抗拒沉浸在他吻里的感觉,但这种深刻缠绵氤氲出的迷幻气息就像是罂粟制的毒品,让他痛恨又偏偏沉迷。
“砰”地一声响,明微惊醒过来,咬着牙一棍子就朝叶微空劈去,叶微空显然没想到明微从什么地方忽然变出一根棍子来——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还是会有极其突然的感觉。
没有躲开,棍子狠狠砸在他的肩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却依然站得稳稳的,只眉间皱了一下,回过头去朝方才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是他放在石桌上的那坛酒,已经整个儿被打碎了,浅色透明的酒液自桌上滴答而下,漫延开来。
明微看着叶微空动也不动的样子——深深觉得自己刚刚那一棍子其实敲得极狠,想想都疼——他居然面不改色,果然强人……
“明微,那边那栋小楼,住着谁?”叶微空指着明微院子外不远处的二层小阁问。
明微皱着眉走过去,从石桌上捻起一支小箭,纯铁所制,入手沉重,小箭上别无标识,箭头尖锐锋利,手指一抹,便划开一道血口。“弩箭。”他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二层小阁,随即又摇头,“她应该没有嫌疑。”
叶微空接过箭看了几眼,“谁?”
“那里住着的么?”明微笑起来,“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么,虚妄山庄的妄月夫人,和虚日庄主是一对人人赞誉的爱侣。”
叶微空皱眉,瞥了明微一眼,“我来此见到了少主人崔瑾、薛神医是总管,那么你呢——”总不会是……
“啊,你猜对了。”明微笑眯眯地道,“我自然就是虚日庄主。”感觉叶微空s,he过来的冷厉如寒冰的眼神,明微忽然间心情大好……
*****
“你个死女人最近是不是又捡了什么人回来!”明微坐着不动,感觉对方正小心翼翼地给他戴上假发套,落在脸颊脖颈的发丝极为柔软,触感极好。
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妙龄女子,装扮莫名地熟悉,蓝白两色的衣裙,素淡清冷,长发翩然而下,柔顺如缎,面容若天山冰雪化作的白莲,清雅出尘,整个人站在那里便有一种如水的沉静如雪的寒凉。
她听到明微的问话一愣,笑道,“是有一个,不过她不是我捡回来的,是刚好要来参加这次评宝会。”
明微皱起眉,“她住在哪儿?”
“我安排她住在东厢,不过昨晚我与她说话到半夜,她才回去的。”她说着,细心地给明微整好发,“怎么,她有问题?”
明微站起身来,身上穿着与女子一般样式的蓝白衣,他瞥了女子一眼,倒是没再接过话头,“哎,每次穿上这个衣服,我都有一种在cos纯阳的感觉。”
女子非常不雅观地翻了个白眼,与她的外表极为不符,“行了吧,明微大师,你还真当自己是和尚了啊。”
“阮锦,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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