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阿哥永瑆表面上是一位很喜欢书画的阿哥,看上去是与世无争的,只是争与不争也不过是一线之隔。他若真是不争,也不会娶了毓舒为福晋了。
毓舒是j-i,ng明干练,如今拉着冯霜止跟陈喜佳聊天说话,偶尔还要去跟别人说话,应付起来可以说是游刃有余的。
开宴的过程是比较无聊的,宫里的娘娘们坐在一起说话,命妇们在外面,等到宴席过半了,才会将一些人请进去说话。
冯霜止便是在第一批里头,这可是长了脸了。
只是冯霜止没觉得这是好事,反而觉得祸事将至。
那帘子打了起来,令妃便坐在那榻上,现在她掌理着六宫的事宜,十五阿哥虽然说顽劣不得宠,但好在听乾隆的话,也不怎么惹乾隆生气,好好坏坏也都过着。
之前生下来的十七阿哥也夭折了,只是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令贵妃现在也没什么感觉。
这宫里面折掉的孩子太多了,她这一个孩子没了,才是正常的。
看到十一福晋和冯霜止以及陈喜佳进来了,令贵妃这才收起了自己的表情,将那一杯茶放到了案上,朝着自己身边一名美妇笑道:“愉妃妹妹你瞧,她们来了。”
愉妃珂里叶特氏,算是宫里头跟令贵妃关系比较好的了,都是当年从王府里出来的,这么多年也可以说是同心同德一起走了。方才便是愉妃同令贵妃说了想要见见这些人,令贵妃这才叫人进来的。
只是她与愉妃关系好,谁知道是不是愉妃顺着她的意思说的呢?
这屋子里坐着的妃嫔不少,冯霜止却不能将他们记了个完全,只因为这些人太多——毕竟每个人化上妆便看着都差不多,这宫里的美人们千篇一律的一张脸,看得人有些恶心。
冯霜止等人行礼,于是令贵妃给她们赐座,只说道:“你们也不必多礼了,今日是本宫生辰,看着你们这么多人来,心里也高兴。太后娘娘最近身子骨不大好,下午的时候说是头疼,方才永寿宫才来了话,要半个时辰之后领着人去拜见,趁着这时候我们也好说说话。”
太后的身子骨的确是不大好了,最近是越见不行,只是这跟宫妃们没什么关系,她们也就是表面上尽尽孝心而已。
令妃这样说,众人也都符合。
“你瞧她——”令贵妃与众人寒暄完了,忽然一指冯霜止,要愉妃看,“看看这丫头……”
冯霜止有些愕然,怎么忽然指了自己?
愉贵妃调转了目光看,“这便是和夫人了吧?”
冯霜止连忙起身道:“妾身见过愉妃娘娘。”
“哪里来的这么多礼数,我又不是寿星,你坐下吧,我们便是听了你的大名才叫你进来看看的。只是不想旁人传话说得那么难听,你看着却是个淡静的x_i,ng子,也像是个坚忍极了的。”愉妃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软绵绵的。
早些年她跟令贵妃的关系其实不大好,他乃是五阿哥永琪的生母,只是永琪福薄,乾隆三十一年便去了,如今只有令贵妃一个,倒是有个五福晋,也留下了儿子,但不怎么敢进宫走动。愉妃年纪大了,好不容易养了个儿子,已经是娶妻生子的大人了,却就那样没了,见到五福晋也是不高兴,所以干脆不见。
如今难得看到这样热闹的场景,倒让她眼角都有了笑纹。
令贵妃接了话:“和夫人当年可是个能忍的,如今日子算是熬出头了,当初留她在宫里的时候我便喜欢。你是不知道,这孩子当初被老十二罚跪在咸安学宫前面——哎,瞧我这多嘴,又说起了不该说的。”
这令贵妃与愉妃在冯霜止等人一进来的时候便直接说当年冯霜止的事情,便像是揭伤疤一样。
那事儿冯霜止自己都不愿意提起,这个时候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便像是在打冯霜止的脸一样。她只觉得心里流过几分冷意,便扯出个完美的笑容来:“当初还多亏了令贵妃娘娘出手相助呢……妾身是记得娘娘的恩情的。”
当然记得了,她还知道这事儿是毓舒与令贵妃当年联手炮制的。
令贵妃似有似无地看了毓舒一眼,毓舒却埋了头喝茶。
现在十一阿哥也是竞争储位的有力人选,十五阿哥却是现在这宫里头出身最高的了。十一阿哥淑佳皇贵妃已经亡故,整个后宫除了令贵妃之外,便只有正月里生下皇十女的惇妃最得宠了。换句话说,现在储位基本上便是在十一阿哥跟十五阿哥之间选,毓舒表面上跟令贵妃还是和和乐乐,背地里却是你来我往毫不留情的。
皇家的事情一向是这样残酷,毓舒是从小耳濡目染,再说了,傅恒夫人早知道她是要嫁给皇家当福晋的人,一直以来也没把她当做是普通的女儿养。但凡是皇家的女人,个个拿出去都是y-in谋家。
令贵妃就更不用说了,制霸后宫这么多年,没点子手腕,光靠着皇帝的宠爱也是不行的。
当初和珅曾经算计过令贵妃,在皇帝去承德避暑山庄的时候,便藏了一个蒙古部来的女人,最后倒霉的人却成了令贵妃。
令贵妃第一个怀疑的便是十一阿哥,那一段时间毓舒知道事情不对劲,她与十一阿哥预备着对令贵妃不利,但是没想到做得这么绝。
那段时间令贵妃没有还击,因为她失宠了,可是在她回复势力之后没多久,十一阿哥生母淑佳皇贵妃便没了。
后宫里的这些事儿坏得很,从来没有个清算得干净的时候。
现在令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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