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新坑是欠了很久的某古风文~~~嗷嗷嗷,这麽决定是因为接下来我要腾时间出来写十年心的下部~~~希望一个月能写完!!!!这样明年大家就能看到拉!!!
另外,关於迟爱系列第四部,应该会在年底开坑,嘛,要等李家老二的故事的,请等到年底吧,不要急哦~~~快了快了~~~
心墙(年下攻) 番外一
番外一 手术前後
我知道,做这个决定很傻,我甚至无法想象自己失明後该如何生活下去。
可是,当老爷子问我“真的要这样决定?”的时候,我还是点了点头。
我听到自己平稳而低沈的声音:“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只要您答应,我也会答应您拿了钱离开他。”
“为什麽这麽决定?”
“老太爷让我离开他,不就是希望他以後能与连晓芙成婚?我做这个决定,也不过是希望将来能有个可以好好照顾他的妻子。两件事实际是一码事,老太爷不是更应该高兴吗?”
“我并不希望白家欠你什麽。”
“五十万美金不是小数目,你们不欠我的,反倒是我欠他的,因为单方面决定离开的人是我,所以,还给他一个完整的未来也是我应该做的。”
“你不後悔?”
“我不後悔。”我再一次点头。
老爷子沈默了几分锺,最後还是答应下来:“好,我会替你安排。”
“谢老爷子成全。”
我接过老爷子递过来的支票,而後拿起桌上的笔写下收据:
[ 今徐肃自愿收取白家支付的五十万美金,以此为交换条件,允诺与程俊分手,之後决不相见。]
最後几个字,竟是格外的重,提起的笔几度颤抖,笔尖触著白纸,直到墨水晕染开,我深呼出一口气,终於将它写完。
“之後的事我会找人通知你。”老太爷接过收据,淡淡看了我一眼,“我会帮你定好回去的机票,希望你能在手术後三日离开,最好到时候找个朋友来接你,你朋友的来回机票我可以帮你出。”
“好。”
“在家乖乖等我回来,不许乱跑。”
临别时,他送我上车,十指相扣著粘地很紧,还一再叮嘱又叮嘱,像是怕我会跑了一样。
“知道了。”我笑著看著他,才发觉不知道何时他曾经长至肩膀的黑发剪掉了几寸,显得更英挺成熟,也许这是我最後一次能看到他的模样了吧。
想到这,我心被狠狠揪了一下,牵住的手竟怎麽也不想松开。
“肃肃?你怎麽了?”
见我一言不发地盯著他,他晃了晃我们牵在一起的手,微微低下头担心地看著我,“难道你也舍不得了?”
说罢,他轻轻笑了起来,另一只手拍了拍我的脸,“要不,别上飞机了,乔哥那里我去说。”
我故意白了他一眼,而後甩掉他的手,温暖的掌心终於失去了温度,空荡荡的,跟这鬼天气一样冰冷。
“我该走了。”
我转身就要上车,他的手掌跟著递了上来,习惯x_i,ng地遮挡在我的头顶上,目送著我坐进後车厢。
“到了给我个电话。”他俯身亲了我一下。
“程俊。”我忽然叫住他。
“恩?”他听到我叫他再一次低下身。
我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肩膀,使劲朝下一拉,冲上前主动吻住了他的双唇。
“再见啊。”看著他意犹未尽地一舔嘴唇,我忍不住笑了起来,“笨蛋!”
将他推出车,砰一声从里面关紧车门,我甚至连车窗也没有拉下来,就急急催著司机开车。
眼泪在引擎响起的那一刻流了下来,我看著车窗外依旧什麽都不知道的他,他似乎还在为刚才的吻别而窃喜著,手指抚在嘴唇边,满脸洋溢著笑容。
这是我最後一次看到他的笑容了,我会记下他今天的模样,记下他因为我一个吻而傻笑不己的这个模样。
程俊,再见了。
到了机场,等了十分锺後,老太爷派出的车又将我接回了医院。
这是家私立医院,连晓芙住在vip病房,而我被安排住进了她的隔壁。
“不能住远一点吗?”我问著站在我面前的老太爷。
“放心吧,只要你不走出这个房间,没有人会知道这里住著个活体移植眼角膜的捐献者。”老太爷的声音听来冰冷冷的,“你找到朋友来接你了吗?”
“恩,他明晚能到。”
“有需要帮助的你可以叫照顾你的护士来找我。”
“谢谢。”
“马上就要做手术了,你准备一下。”
“是。”
老太爷离开病房,没过多久就有人陆续进来,我最後看到的人是麻醉师。
在闭上眼前,我侧过脸看著那堵隔在两个房间中的白墙,我知道他就在那里,离我不过几米远。
“程俊。。。。。。”失去知觉前,我轻轻唤著他的名字,好象这样就能安心一点似的。
再醒来,著白纱布,世界是一片黑暗,即使拆了纱布,也一样吧。
我自嘲著笑了一声,慢慢坐起身。
看不见更无法知道时间,我只能静静坐著,等待护士进来的时候问下现在是几点。
也不知道这麽坐了多久,终於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
“请问,现在是几点?”我舔了下干裂的嘴唇,连声音都有点沙哑。
“晚上八点了哦。你睡了很久,饿不饿?”护士小姐讲著一口流利的中文,应该是个华人吧。
“有一点。”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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