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利威尔似乎完全没发现身下的人有多疼痛一样,专心致志地进行着他的“艺术创作”,只见他将没入艾伦小麦色皮肤的刀尖缓缓划了五厘米,然后刀锋一转,开始向右入侵。嫣红的血珠从伤口渗出,顺着艾伦的胸膛滑下。他在刻字。
利威尔刻得较深,动作相当缓慢,这种缓慢无疑加深了艾伦的痛苦。
艾伦的心脏在他刻字的时候恐惧地腾跳着,无时无刻,艾伦都感觉对方不是在自己的皮肤上刻字,而是直接刻在了那颗炽热的心脏上。
这是比鞭子更加疼痛,更加屈辱的惩罚方式,艾伦知道,一切结束之后,利威尔会在上面撒上防止恢复的粉末,这样的伤痕永远也不会消失了——这就是所谓的“该隐式印记”。
身体还在微微痉挛,而艾伦的头脑里,出现了一丝冷嘲。
几个月前,利威尔在图书馆黑暗的走廊里给自己讲的故事,自己还未忘记。现在是不是该庆幸他没将印记刻在额头,而选择了较为隐秘的胸膛呢?是不是该庆幸他没有刺下罪行,只是刺上了他的名字?
利威尔似乎心情又变得不错了,他一边雕刻着,一边用极慢的语速问艾伦:“小狗,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怎样的关系最为长久么?”
艾伦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于是他干脆什么都不说,反正他也知道这个变态就是喜欢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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