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开宁想,这就得问你自己啊,不过看辛晨那模样,显然也是不知道的,於是赵开宁当下清了清喉咙,便道:“别管那些了,我帮你清理混乱内息吧。”
算了,关於辛晨或者辛夜的事,他还是慢慢搞清楚吧,今晚还是先治病要紧,免得要天亮了。
辛晨因为搞不明白情况,也懒得再想,所以此时听了赵开宁的话便高兴地点点头,道:“好啊!”然後又道:“昨晚你没来,我好想你哦。”──其实这话白天赵开宁送饭的时候他就想说了,只是赵开宁每次送饭都是放下就走,说是呆久了怕被人发现他不在寝宫,所以辛晨找不到机会说,只好忍了一天到此时才说出来。
赵开宁听了辛晨的倾诉,微笑著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心里却是一动,想起先前辛夜说的话来,於是便轻轻抚著他的肩背,温声道:“我昨晚没来,晨晨心里面是不是很怪我?”
“没有啦,我知道你事情很多的,我能理解。”辛晨道。
“那,有没有觉得一个人很寂寞?”赵开宁又问道。
“也没有啦。”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
“不用我找人陪你?”“不用。”
“真的不用?”“真的真的!”
看赵开宁一再追问这些,辛晨不由疑惑地道:“阿宁你好奇怪哦,不是那天就问过我了吗?怎麽今天又问一遍啊。”
“那还不是我怕你骗我,表面上说不用,实际上心里难过,所以就再多问你一次嘛。”赵开宁将他抱进怀里,一边轻轻揉弄著他的樱蕊一边温声道。
辛晨这时已懂得享受x_i,ng爱欢愉了,所以当赵开宁挑弄他的时候就舒服地窝在赵开宁的怀里任他逗弄,慢慢的呼吸的频率就加快了。
赵开宁看辛晨的模样,应该是真的对他隔一晚来一次的事没什麽太大意见,这才放下心来,搂著辛晨滚到了床上,开始帮他“治病”。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实在忍不住的赵开宁便在董夏君看奏折的当儿──董夏君如愿以偿地做了中书舍人──问道:“你听过一个人有两种x_i,ng格吗?”
却说他把人都轰走了,御书房里只留了他跟董夏君两人,反正别人都知道他跟董夏君是那种关系,也不会怀疑他们在里面会干什麽正事儿,所以有利於他们交流,也有利於董夏君看相关奏折与资料──平常情况下,董夏君能听帝君的吩咐,帮帝君处理一些制诏的事,但当然不能这样看奏折。
当下董夏君听赵开宁突然问这个,一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麽意思,便有些茫然地道:“啊?什麽意思?两种x_i,ng格?当然有啊,比如,有的人看上去很冷漠,但实际上热情如火;有些人看起来很开放,但其实很保守,等等……”
“不是那意思。”赵开宁打断他的滔滔不绝,道:“我是说,你见过一个人能活得像两个人那样吗?他一会儿是这种x_i,ng格,一会儿又是那种x_i,ng格,然後他这种x_i,ng格做的事,那种x_i,ng格完全不知道,他还以为彼此是双胞胎呢!”
董夏君听了半天才听明白了,不由笑道:“哈哈,我知道你说的是什麽了,你是说人格分裂吧?我还真见过,以前我们家族里不知道哪房娶回来一个小妾,平常特温柔特柔弱特被人欺负的那种,但有次不知道怎麽回事,被其他妻妾欺负狠了,突然爆发出来,力大无穷,说她是那个小妾的姐姐,就把其他妻妾一顿暴揍,说不许她们欺负她妹妹,揍完之後又恢复状态了,恢复後什麽也记不得。後来大夫就说,这叫人格分裂。还说因为她潜意识里特别胆小,就幻想著有一个厉害的人保护她,这种想法积累得特别深,身边又没出现这样的人,没办法,就导致她自己制造出一个这样的人来保护自己了。”
“你怎麽突然问这个,怎麽,你碰到这样的人了麽?谁啊?”董夏君问道。
“这你别管,我只问你,你家族里那个小妾,後来你们是怎麽处理的?”赵开宁问道,想参考一下。
看赵开宁不愿意告诉他,董夏君不满地白了他一眼,半晌方不情不愿地道:“她啊,现在活的可好了。本来那房的人看她有那种病,不敢要她了,但是我们董家庭训一向较好,不能看到一个人有病就把人赶走吧,那太不仁德了,後来征求了那个小妾的意见,准备把她送到尼姑庵好生养著,谁知道我族里另外一个习医的堂兄对她的双重人格非常感兴趣,就跟那房的人商量了,对方放人他收了做妾。我那个堂兄几房妻妾都还不错,没欺负她,再加上我堂兄待她也不错,竟是相安无事,後来生了个小男孩,现在快十岁了吧。”
顿了顿,董夏君又有点八卦地道:“我听说啊,我堂兄现在取得了我那个堂嫂那两种人格的全面信任,能随便召唤她的任何一种人格,想见哪一种就能见到哪一种,见的时候只要让堂嫂的这种人格跟另外一种人格商量一下,然後另外一种人格就能出来。不过听说频繁转换不好,他一般没事的话不召唤。当然,这仅仅是我的听说,听起来有点玄乎,是吧。”
能随便召唤任何一种人格,这正是赵开宁需要的,於是当下便道:“……你那堂兄在哪?我能见见吗?”也许将来辛晨的情况能听听他专业的意见。
第五十二章
对於赵开宁的请求,董夏君道:“他在青州开医馆,你要需要的话,我可以修书一封,让他过来见你。”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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