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遗之血的怀中没有外面的寒风刺骨,贴着他胸膛得悼亡者听得到他胸腔中心跳的节奏,按着节奏,他渐渐失去了意识。
一旦这个人在身边,他总是会意外的安心,连一点警惕都分不出来,真的,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可他偏偏不想改正过来……
天亮了,白天的雪山并没有晚间的恐怖,阳光正好,虽然寒冷,却也不是不能忍受。
悼亡者一脚深一脚浅,远远的可以看到被请出来的小道上插着一个小牌子,两人走近了,字迹也清晰了,手书楷体,能得知的除了这人写得一手好字之外,还有这里到底是何处。
“昆仑……”
作者有话要说: 我老是敲着敲着自己就神展开了otz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神展开啦qaq大纲上根本没这一段!!!就是说我还不知道自己要写啥……
下午睡得正迷糊呢被母上大人的电话吵醒,让我把猪脚煮了。。。她叮嘱着“把皮朝下放下去……”
我回去床上滚了一圈后拎着猪脚开始纠结“是皮朝上呢还是骨头朝上呢?”
然后本着,大概骨头朝下能早点熟的念头给放下去了……母上回来后就说要削我qaq
她说要拜祭祖宗的猪脚自然是要朝里面的……要是今晚拿回去给奶奶看绝对会被骂的。。。
然后我就拿着绳子把猪脚朝里面捆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奶奶别骂我qaq
☆、19.言灵-迷局重重(下)
“昆仑……”
“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文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有人戴胜,虎齿,有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此山万物尽有。(这里取自《大荒西经》百科来的)”
悼亡者望着雪白的山巅,有点神神颠颠地念叨着。将遗之血拍了他的脑袋,把魂叫了回来。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别把系统想得太简单。”对于悼亡者的预感,将遗之血只能如是安慰。系统并不按常理出牌,即使知道这里是何处,即使写明了此处名为昆仑,并不就是情节已设定的意思。
悼亡者本就不是会退缩之人,只是先前知道地名后有些无措,冷静了下来便给自己开始做心理暗示,以期望上山之后出现的任何事他都能以平常心应对。
“走吧阿爵。”
上山也不是一件容易事,虽然天亮了,可雪并没有随着夜晚的离开而变得薄了,或者是严实一点。稍微深一点的地方悼亡者就要迈不开步了,只能攀着将遗之血走。
这种地形对于身体素质实在不如何的他来说简直是煎熬,好在这里是游戏,饱食度只要足,力气一般来说都不是问题。
他们花在赶路上的时间就有大半天了,爬上雪山顶是一天又快过去了,太阳离地平线越来越近,悼亡者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一座湖。
似乎是火山湖,湖水清可见底,印着蓝色天空,像是有云朵飘荡在水底。
悼亡者抓了将遗之血的手,两人缓缓靠近湖边,一阵风突然袭来,几乎是下一秒,悼亡者就被将遗之血抱在怀里两人跃到了半空中。
落地后不约而同看向原地的两人皆是一愣,站在那里的,是一个身着道袍的粉嫩小正太。
见两人看见了他,小正太也没客气,冷声道:“此处是我昆仑禁地,胆敢寻上此处,你等有何目的?”
好正式的语气,倒是让悼亡者清楚的知道了这是个n。他靠在将遗之血怀中,喘了口气才抱拳道:“我等并非故意闯入,实在是在这雪山上迷失,才抱着一试的决定上了雪山顶来,并不知此处是禁地。”
陪着他脸上的苦笑,这话可叫人信了三分。可惜正太还有七分的怀疑。“没有目的而来?普通人怎会无故上这雪山?我守在此处百余年,从未见人闯入,现今正值雪莲花开,你们此刻来此未免也太巧了些。”
“……等等。”悼亡者举手示意。“雪莲花?那是什么?”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可这地方不对啊!
“天山雪莲。”
“……”果然……悼亡者一脸的这不科学。“可是这里不是昆仑山么!你方才也说这是昆仑禁地啊!”
“昆仑山和天山雪莲有什么关系吗?”小正太一脸费解。
“没有……可没有才不正常吧!”可见即使是做了心理暗示,正常状态下的悼亡者仍是接受有问题。
将遗之血就冷静很多了,他抱着人不能见礼,只是点了点头后请教道:“不知前辈怎么称呼?”他可没有错过方才小正太那句守山百余载。
“天山童姥。”
“靠!”悼亡者对于系统的怨念上升到新的级别。
在他以为系统已经达到底线了的时候,系统总是会无意识的刷新他的三观。
“首先,天山童姥这个称呼难道不是女生的用的吗?还是说你注重的是童和姥没什么关系?然后……这里是昆仑!!!跟天山是两个地方!你和你的雪莲是怎么迷路迷到这里的!?”
小正太看向将遗之血,有些疑惑地问道:“他怎么了?”
将遗之血把炸毛的狐狸护在身后,淡定回答道:“没事,只是日常抽风,这两天没吃药,习惯就好。”
小正太满是同情地看悼亡者:“加油,不要放弃治疗。该吃的药还是要吃的。”
悼亡者表示沟通无力,他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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