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点点到了爷爷的怀里面,用自己粉嘟嘟的小脸儿贴着爷爷的,“爷爷呀,点点想你。”
“想想想,爷爷也想你。”
放下大点点,把电动车停到院子里,从木器店后门走到了前头,朝着坐在y-in影里那人点点头,经常能够在电视里看到的面孔没有什么稀奇的,不过是个人而已,秦静就是如此淡定。看到街上的场景,林高峰和大点点脸贴着脸,这个说我想你了、另一个说我也想,还有章老爷子眼馋地站在旁边,恨不得直接从林高峰的怀里面把孩子抢过来。
秦静摇了摇头,昨儿个秦深还带着大点点过来了,晚上大家一起吃的饭,现在两个老男人选择x_i,ng遗忘了?
“进来吧,外面太晒。”爷爷辈的反正是老瓜菜了,不怕太阳,她的宝贝孙子可是地头上新长出来的小黄瓜,嫩得很,晒不得。“别把点点晒到了。”
章老爷子和林高峰尴尬地对视,不分场合就搂着孙子不放了,是有些不对。
连忙往里头走,秦静不客气地从丈夫的怀里面抱过了大点点,嫌弃地对丈夫说:“老脸上都是螨虫,别过到大点点脸上,我带着他去洗脸。”
被嫌弃的林高峰,“……”情不自禁地摸着脸,没疙瘩、没疤的,还不油腻,哪里来的螨虫。不过老婆最大,听她的吧。
章老爷子和林高峰眼巴巴地看着秦静抱孩子往后面走,大点点挥挥小手,“太爷爷、爷爷,待会儿见,亲亲。”
噘着嘴巴,送来了好几个么么哒。
章老爷子和林高峰智商一下子跟着孩子降低,挥手跟大点点告别,在小孙子跟前,是两个傻乎乎的爷爷。
坐在屋内y-in影里的那人好笑地摇摇头,同时又有一些羡慕,有这么个软萌软萌的孙子,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包含了糖分和n_ai香,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化成一滩水。
秦静重新抱到了小孙子,觉得心满意足。在她的小胖脸上用力地亲了两下,“走,跟着n_ain_ai去楼上看看,给你和哥哥买了一顶特别可爱的蚊帐,晚上睡觉就不怕蚊子了。”
“蚊子是什么呀n_ain_ai?”客栈里没有蚊子、苍蝇,点点二十几个月了还不知道这些恼人的小生物长什么样子呢。
“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你腿上不是被咬了两个包包,痒不痒?”
“唔……”大点点歪着头,“痒,大包包。蚊子,坏!”
“点蚊香对身体不好,n_ain_ai就买了蚊帐,你会喜欢的。”
秦静抱着孩子上了楼,到丢丢的房间,小哥俩一起睡。铺着藤编席子的床上罩了个了湖绿色的蚊帐,上面印着红色的锦鲤,窗户开着,放下的蚊帐随风摆动,上面六七条锦鲤如活了一般游动着,特别好看。
“哇!”大点点一下子在n_ain_ai的手臂上坐直了身子,眼睛跟着蚊帐上的鱼动来动去,“鱼鱼,花花。”
鲤鱼王上一年冬天临近春节的时候生产的,为了迎接新生命的到来,夫妻俩特意住进了客栈,驻店医生兰德起充任了妇产科医生,顺利接生了一条小小的鱼,小鲤鱼巴掌长,一出生、出了胎膜就会游泳。妖j-i,ng嘛,总有些不同,不是卵生,是胎生。
小鲤鱼以红艳为主,从靠近尾巴三分之一的地方开始出现白色鳞片,尾端以及尾鳍全白,尾鳍展开如扇,好看极了,长大以后肯定是一条漂亮的美人鱼。
大点点喊鲤鱼王夫妻的女儿花花,人家小姑娘本来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做白音,硬生生给大点点喊出了个花花的小名。
所有画画上的红色鱼鱼,在大点点看来都是花花。
“胖点点哟,你可真是压手的,n_ain_ai才抱了你多久就抱不动了。”掀开蚊帐,秦静贴着床把大点点扔到了床上,在他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你先玩一会儿,n_ain_ai挤把热毛巾给你擦脸、擦手。”
“嗯嗯。”趴在床上的大点点没有听清楚是啥,就忙不迭地点头,四肢并用地在大床上爬来爬去,爬到了床头,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他和哥哥的照片,兴奋地喊:“哥哥。”照片上是大点点出生没有多久拍的,丢丢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弟弟,小小少年对着镜头笑得一脸满足。
没睡午觉就来的,大点点打了个哈欠,看着照片的眼皮耷拉着,越来越重……
等秦静挤了热毛巾出来,就看到大点点趴在床头睡着了。笑着摇摇头,动作小心地给孩子擦着手脸,擦完了在床上摆正了让他好好睡觉。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下楼想着给孩子们晚上准备什么吃的。
秦静对自己的手艺有自知之明,想想还是歇了自己做的心思,去隔壁章家蹭饭得了。
···
“秦时宜,我们晚上去唱歌,给齐芳芳过生日,你来不来。”提高班上课结束,学生们陆陆续续从教室里走了出来。个子瘦瘦高高的男生看目标人物走得太快,连忙高声地喊住。
已经走到外面的秦时宜转身,对着喊自己的同学摆摆手,“不了,谢谢。”
随着年龄的增长,丢丢已经不是不知是的懵懂孩子,学会了怎么和同学们相处,也交到了一些朋友。不过他依然不习惯和只是认识却谈不上深交的同学们吃吃喝喝、去唱歌,总觉得参加生日聚会关系应该更好点儿。
教室里走出个穿白裙的少女,披散着头发,文文静静,脸上还未褪去的婴儿肥让她看起来乖巧可爱。少女看着丢丢羞涩地说:“我以前邀请过你一次,那次你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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