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娥状似热心肠地说:“什么事情啊?我能不能帮上忙?”再一次扯上杨姗之前的大旗,“我和小杨的堂姐杨姗都是x市的,她在x市也当警察。”
青年表情微变,看了看周围,“家里让处理的事情刚好是x市的表姐提起来的,但是具体的情况不太清楚,让我先回来查查,之后会再过来。”
你不说这种算不上暗语的话能行吗?楚娥无奈,提起x_i,ng子,耐心地回,“你家是在东边吗?我们凑巧发现那块的地有些毛病,不过南边也有些小情况,正准备过去,说起来,你们家在村子里有没有房子?”
“啊?”
“别打哑谜了,心累,别跟个看刑侦局的孩子一样,人我们已经救出来了,但是还藏着,有房子就能把人安置好,要不然就很麻烦。”
青年愣了一下,慌慌张张地点头,“有!那现在先转移人吧,你们把人藏哪了?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吗?”
“受伤了,等会再去转移,现在先跟我去村委那看看,那边也有问题。别墨迹了。”
“哦哦。”青年赶紧跟上,微微压低声音,“情况是……”
“不用说,我基本都能猜到,说些我不知道的。”
“呃……还在等x市的人过来,应该明天就到,你们掌握了多少啊?”
“不算少,之后再说,拿好,这是买卖妇女的提供方的电话,那边只能靠你们了。”递过去一个小纸条。
青年把短信编辑好发了出去,又把纸条收好。两个人看见了村委的房子,那是村子里最气派的地方,村委最有钱,住的也最好。
站在门口,青年用力的拍门,“张叔,我是宁天宇,老宁的儿子,来看看您。”
门内能听见张叔喊着“来了来了,别敲了”的声音,门开了,张叔看见了宁天宇,先是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在宁天宇反复说“我是宁天宇,老宁,宁昂的儿子,宁昂,村西北住的那家。”中才反应过来,惊喜的看着他,“没想到啊,一晃30多年了,老宁的儿子还能来看我,哈哈,好,快进来,你和你爸长的还真像啊。”让出路,又看见了楚娥,“咦?你们是怎么走一块的?”
宁天宇解释,“我们刚好在路上碰见,楚娥她喜欢历史,想和您聊聊。”楚娥听见这个解释,心里轻轻松了口气,还好这家伙不是真傻,这次借口不错。
宁天宇和张叔随便扯一会儿,恭维会儿张叔,楚娥看着一轮商业互吹结束,赶紧c-h-a话,“嫂子呢?”
“嫂子?”宁天宇好奇。“辈分有点乱啊,也许是婶子?”楚娥不在意的摆摆手。张叔举起杯子喝了口茶水,“江湖乱道,随便叫啊,婶子她身体不好,正睡着呢。”
“这会儿说不定醒来了呢,咱们说话声这么大,我去看看她吧,你们叔侄可要好好聊,婶婶那有我呢。”楚娥不管不顾的直接就钻进内室,拦都没拦住。
宁天宇内心骂娘,表面还得给张叔道歉。你就不能稳妥点吗?!
楚娥按下一个门的把手,发现按不下去,锁了?楚娥也没使什么撬锁的把戏,简单粗暴的用蛮力打开,里面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中年女人,骨头隔着皮囊,似乎能刺破皮肤,依稀能看出来曾经很漂亮,衣服轻飘飘的罩住她,而她手臂上套着大大的铁链。宁天宇跟着脸色发紫的张叔过来看到这一幕,他也脸色不妙。
房内倒还算干净,但是这女人的状态实在是惊到了他,还在不知所措的时候,楚娥一拳把张叔打晕过去。
“喂!你要干什么?”
“这不是一目了然吗?”楚娥把镣铐解开又给张叔拷上,女人刚醒,被楚娥丢给宁天宇,“你把人照顾好,其他别管了。”
“不是,你就这么办案吗?”宁天宇手忙脚乱的把人抱好。
“我又不是警察,再说,我控制着力道呢,他只是受了点轻伤,我什么事都不会有。”
宁天宇看向她的眼神还是充满指责的意味。“ok,我的事情之后再说,先把这里弄好。”楚娥像扔垃圾一样把张叔扔在床上,想了想,又把他拽到地上,把屋里搜了一遍,才结束她的暴行,屋里已经被翻得乱糟糟的。
“有什么结果吗?”
“这个女人是l市的,大概20多年前路过燕妮村,被张叔看上硬娶了回来,20年前啊,l市的观念也不怎么样,她父母就认了,但是没想到是这么个样,她不服,被专门买卖妇女的马婆婆管教了几天,然后就一蹶不起,勉勉强强生了一个孩子,身体就更不好了。”
“这是你的推理吗?”
“有证据的,这些药单,还有户口本身份证。”楚娥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表情看着他。
“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什么都问我啊,有点主见好不好,把这女人放你家,找个小道,别让人看见。”楚娥又把张叔按照马婆婆的规格来了一遍,塞上毛巾,不让他发出动静,然后退了出来。
“这就行了?”宁天宇还有些担心,“你就这样撂下?”
楚娥耐着x_i,ng子解释,“他家有一个这样的事,都会避嫌不过来的,他那儿子还在外省上大学,应该也不会回来。”
楚娥就掩护着他们离开了,留下张叔昏迷在曾经绑别人的床脚,也被铐着,死猪一样,一动不动。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一段突然想起《房间》,还有《犯罪心理》的几集,唉。
第40章 第40章 同化
最难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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