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那一番折腾,第二天起床就有些迟了。太阳x,ue还在突突的跳着疼,给苏北打电话依旧是关机。家里的人可能是知道他昨晚喝多了,所以也没人来打扰他。
刚好赶上了中午的饭点,换上干净的衣服,走出门深吸了一口气,这儿的环境确实好,如果没那些乌漆嘛糟的东西自己会很乐意在这儿多待几天。路上遇到了张妈,小时候她陪自己的时间比父母都多,不过张妈始终保留着旧社会的那点观念,把阶级成分看得很重,遇见他就喊大少爷,活生生地让他在这个古建筑里产生了年代错乱感。
“大少爷赶紧去饭厅吧,他们且等着呢。”
“好”季擎泽点了头,继续往前走。
推开木门迎来了室内的暖意,大家视线都聚集过来。宋德章在主位上威严的坐着,大家都没敢动筷子。
他走过去坐在母亲身边,冲着宋德章叫了声“姥爷”。季儒林责备的看了他一眼,觉得他不该在这种时候迟到,这么没有自律x_i,ng。
宋德章威严的吭了一声,责问“锦荣、佩文,你们那几个孩子呢?大年初一的让大家等他们吗?”
谁也听的出来老爷子偏了心,早不说晚不说等季擎泽来了之后才发难,就是想把他从责备的对象里划开。
宋佩文自然也领会了这里面的厚薄,就更加不高兴了“他们昨儿陪擎泽出去玩,可就擎泽一人回来了,那几个怕是技不如人让他们大哥给灌醉了?”。
宋昭和听见吓了一跳,赶紧碰了下她爸的手肘打断了他的话。
“爸,哥他们许是有啥事儿耽搁了。祖父我们先吃吧,您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本来宋德章是要发脾气了的,都知道他护短,而且格外疼爱自己大女儿的孩子,这里面也有宋玉淑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原因。
反倒是宋锦荣一直闷着不出声,像是被说的人里面没有自己儿子一样。宋昭和暗自责怪,父亲实在是压不住情绪,净被人当枪使。
宋德章刚动了下筷子说吃饭吧,就有人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宋宇哲看起来是刚换完衣服,正在整理领子。“爷爷!对不起,我们来晚了。”昨晚他们发现季擎泽走后,知道事儿也没办成索x_i,ng就自己放开了玩,结果醒来就知道来不及了,爷爷是很注重家规和礼仪的人,迟到也比不到好。
他们让最小的弟弟打头阵,还不知道自己刚已经被责怪过一番了。宋昭和是讨厌他们的,但也不想因此让宋德章对他们家心生嫌隙,只好打着眼色让几人赶紧去座位上坐好。
宋安昱没看到她的示意,也或许是不想照做。就自顾自地解释了起来“爷爷,我们兄弟几个难得见面。昨天就陪大哥出去玩儿来着,许是大哥突有急事吧,竟也没说一声就把车开走了,大过年的凌晨实在不好打车,我们就只好宿在那儿了。望祖父见谅!”说完还深深地鞠了个躬。
旁边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真没想到他居然是那样的人,不是摆明了害自己弟弟吗?”
啪!宋德章将筷子掷在桌子上,议论声戛然而止“都住嘴!先吃饭!”
三个人愣在门口被吓了一跳,平常虽然威严,可宋德章很少能发这样的脾气,可谓是大开眼界了。
这时季擎泽却倏地起身,踱步到他们面前,冲着宋安昱不声不响地就抬脚踢了过去,对方来不及避开,腿撞到门槛上倒向了外面的走廊。这一脚没有用全力,却给尽了他难堪。旁边两个终于反应过来,去扶他起身,被宋安昱甩开了手。
被踢的人还没说话,宋锦荣这次是沉不住气了,碍于宋德章还在,忍着没有过去撕破脸打起来。“外甥,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儿做得不对自有我这个当爹的管教,而且上面还有他爷爷看着呢,你凭什么动手?”
宋安昱也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大哥可是因为昨夜那男孩儿伺候的令您不满意?”虽然跟预计有出入,没拿到证据,不过说出来脏他一下心里也舒坦。
刚安静下来的人群又炸开了锅,什么?没听错吧!男孩儿?好在吃饭时跟那些偏远的亲戚都分开了的,要不然现在指不定多少人看宋家笑话呢。
季擎泽根本没理他们的闲话,只沉着嗓子威胁宋铮“那个金玉华府你们趁早清理了吧,不然我就来帮你们收拾。”他回到主桌那儿,看了看宋玉淑脸色,见她也没什么太大变化,好像这不过是一些再轻微不过的小事,还不如她养的那盆“秋日胭脂”来得重要,当然她是真不在乎还是压得住气就不得而知了。季儒林的面色则要难看的多,不管多大的事,怎么能当着宋德章的面这样做!
“姥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我送您的一点礼物。不过外孙有重要的事,不能陪您过到十五了,先请辞一步。”他掏出一个包装质朴的木盒子,打开盒盖一阵墨香袭来,是一块毫无杂质的上等好墨。
宋德章眼角的皱纹聚集起来,藏不住的欢喜“这墨真难得,年头不少了吧,还能保存的这么完好。”这件事显然就这么简单的翻过去了。宋锦荣顿时心里如明镜,只得强压着怒气坐下。宋佩文还想借题发挥,难得逮着季擎泽理亏的时候,可是宋昭和再度拉住了他的衣袖“爸,不想惹麻烦就别说了!”
“行,你要真有事就去吧。可若只是被些小事烦了心也不用避着,这个家我还能做主呢”宋德章合上墨盒,警告众人地说着。
季擎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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