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到底的责任和义务。
在恋人和使命之间,他还是无法自私的选择丢弃后者,让他人代替。
没了人陪伴的宋可恩各种孤单寂寞冷,因为生病也没了出门浪的心情,老老实实续了房间养病,毕竟时装周是自己工作室的重要表现机会,她必须在那天之前恢复最佳状态。
三天后。
大毛从国内到了巴黎,这也是她们原本定好的工作时间,只是宋可恩为爱提前出逃,给了她一个措手不及的暴击。
按着给的酒店地址,大毛找到了传说中病得不轻的宋可恩。
按门铃的时候,她就听到房内嘻嘻哈哈的浪笑声,其中一个笑得特别豪迈奔放的——
“哇哈哈哈哈哈,单吊米老鼠都能被我摸到!哈哈哈哈哈,十八罗汉!!清一色大满贯!快,给恩姐掏钱!!”
大毛就是化成灰也认得出,这中气十足的声音就是那个在电话里对她哭诉自己病得瘦了好几斤的宋可恩。
几秒后,是宋可恩开的门。
她手里抓着一把钱,脸色红润,兴奋得像刚跳了一支太空舞。
“我亲爱的毛毛,你终于来了!!!”
大毛被拉进来,看到房里竟然有台神奇的麻将机,以及坐着的张水水和另外两个她不认识的人。
估计是刚才那一把输了不少,纷纷在念叨:
“恩恩,这牌你也敢胡啊?”
“就是,我舅妈有次摸到十八罗汉愣是放炮了。”
“听说这种胡了要倒大霉的!”
宋可恩额前卷着刘海,跟包租婆似的甩着一沓子钱,还沉浸在收割的巨大愉悦里,翻翻白眼。
“切,你们就酸吧,我看能怎么霉我。”
她手叉腰,做出副天能奈我何的姿势,哈哈狂笑几声后忽然咻地收声,夹住腿。
大毛看她不对劲,“怎么了?”
宋可恩感觉下身好像涌出一股热流,赶紧拉着大毛跑到卫生间,脱了裤子一看——
阿西吧,刚才笑得太猛,把大姨妈都提前震出来了。
她拿纸巾先擦干净裤子,转头跟大毛说:“你去酒店楼下的便利店帮我买两包日用吧,毛姐,为了迎接你我可是提前订了餐厅,待会咱们要美美的出去吃饭呢。”
看在她还有点良心知道给自己接风的面子上,大毛答应了跑腿。
拿好钱包,想着马上就回来,也就没有关门。
买好卫生棉回到酒店,等电梯的时候大毛隐约觉得身边站着的男人有点熟悉。
电梯门开,她趁着人流进出又看了眼,彻底愣住。
“沈——沈先生?!”
沈予天看到她也有些惊诧,“大毛?你怎么在这?”
“我原本就和可恩有工作要过来,今天的航班才到,呃,你这么快又飞巴黎?”
“……”
沈予天顿了顿,不知道要不要说明,自己完全是因为担心宋可恩一个人在这边生病照顾不好自己,趁着休假,以乘客的身份又坐飞机回了巴黎。
估计和大毛是同一班机。
大毛见他没说话,也知趣没再多问,“走吧,可恩在房间呢。”
“好。”
两人出了电梯,并肩走在酒店过道里,快到时就听到房里传来热闹的嚷嚷声。
“那什么,她有几个朋友在。”大毛解释。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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