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有我和鼬惯用的修行场所,我不打算变,住在那么偏僻的地方,监视我的人也不可能面面俱到,这样就足够了。
总的来说,鼬走之后,一切顺利。
“真是个奇怪的孩子,你说呢,团藏。”
团藏?
在我出门后,我听到三代目如此说。
唔,更正一下,过于顺利而产生的副作用,似乎就是我不小心引起了更多的关注……
第27章 欠债
下雨了,天边的乌云翻滚着,从四面八方低低沉沉地压过来。远处的山脊连绵起伏,在朦胧的雨中呈现出一种肃啸的铁青色。重重叠叠的乌云就如同一块块巨大的山岩,相互磋磨着,发出轰隆轰隆的闷响。
我撑着伞,雨水顺着伞的边缘滴滴答答地落下,形成一片圆形的雨幕。
面前是一片山谷,几天前,这里还是空旷的,只有寥寥几个石碑,但现在,这里大大小小的墓碑如同茂密的树林一样耸立着,沐浴在雨中。
木叶不愧是闻名五大国的忍者村,工作效率非常高。他们帮人下葬的速度,就像杀人全家一样快。
宇智波那片曾经繁荣的聚集地还是被拆掉了大半,只有我家的老宅,和那附近的几条街道仍然保留着,只是空落落的,屋檐下画着团扇的灯笼也因为沾了血被摘了下来,几扇绘着花式的纸门也因为破损而拆除,换上了新的。只是给我换纸门的忍者显然没有多少艺术修养,新换来的纸门是崭新的,毫无绘饰,在阳光下反s,he出一片惨白的光芒。
其实这里本来是宇智波一族不许外人踏足的圣地,能埋在这里的,也只有历代最杰出的族人。只是现在全族都灭了,荣光不复,还有什么破规矩可以讲究呢?
我就干脆让木叶的人帮我把全族人都埋在了这里,还要求他们立上石碑,刻上名字。
火影里大概是不讲究人死后入土为安的,即使是为木叶贡献巨大的英雄们,死了也不过是化作慰灵碑上的名字,最大原因可能是他们都死在了外面,尸体都找不到怎么下葬。不过宇智波一族不同,不管之前是否想要叛变,但现在既然没发生,那么一切都是死无对证。
——这也是鼬的意思。只有杀害了全族的宇智波鼬是罪人,而那些可怜死去的宇智波一族依然是木叶的英雄,理应受到敬重和保护。所以作为宇智波族唯一的遗孤,我大可以提出任何要求,就算是让那些忍者帮我全族人下葬,包括把族里小卖铺的惠子n_ain_ai都埋进去刻好石碑,他们都会毫无怨言地照做。
我本来也是不喜欢这些的,人死都死了,无论怎么摆弄他的尸体他都不会知道,所以把一具只剩下空壳的尸体埋进土里,刻个石碑有什么意义呢?
去墓地也是很无聊的事情。人已经死了,墓地里也只是一抔黄土,站在一堆土面前有什么意义呢?死去的人又不在这里。如果只是思念的话,那么在哪里不能思念呢?为什么一定要在墓地?
对着一堆干巴巴的土和石头到底有什么意义?!
我低头看着那块墓碑,上面写着“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两个名字。
没想到木叶有些人还挺会玩的,竟然搞了个合葬?既然连合葬都知道,那不知道他们放陪葬品了没有?族长大人只要一件难看的绿色浴衣就够了,顶多再给他偷偷放几盒烟。至于妈妈嘛……那个美丽的女人缺什么呢?她似乎不需要任何外物,因为自身就已经足够丰富了。
——唯一缺的,大概就是两个儿子了吧。
真糟糕,连陪葬品都做不了。
因为我现在做了陪葬,似乎怎么想都不太对,还有个鼬在外面活蹦乱跳呢,我至少要先把鼬揪过来,在妈妈面前痛哭流涕一场吧。
莫名的,我就是觉得鼬会哭的,虽然我还没有亲眼看到他哭过,不过他哭起来的样子一定很好看。只要他哭了,我就高兴了。
我站在雨中发呆,望着那块雪白的石碑,像是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许久,我才回家。
原本被鲜血浸染的地板已经换成了新的。偶尔会有钟点工来打扫卫生,那是个和善的阿姨,估计看见我母爱爆棚,每次来都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顺带还会帮我做一顿饭。
其实我的生活还算挺富裕的,不说宇智波家原本的存款,也不说木叶给我的小补贴和生活费,就只是街口的那家书店,竟然每月都有不菲的收入,据我观察,可能是它向忍者销售了无数小黄书的缘故。所以钟点工我还是请的起的,不过能花别人的钱,为什么要花自己的?所以我申请了“孤儿请钟点工经费补贴政策”。这可能是我的独创,也是我的特权。
洗完澡,我擦着头发走回房间。
这曾经是鼬的房间,不过现在被我霸占了,因为他的房间比我原来的大,就连装饰都比我的好看,相比起满墙卡通画,这间屋子就干净整洁了很多,还有一个大大的木质衣柜,里面能装很多东西。
墙角垒着几个大木箱,我闲的没事就喜欢翻一翻,每次都能发现一点好东西。说实话,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鼬有这么多私藏,忍者用的卷轴、刃具这类东西都很贵,而鼬却在箱子里放了很多很多,大把空白的卷轴和崭新的刃具,我要是不用都有些心疼。
我把上面几个箱子搬开,只剩下最后一个箱子还没探索过了,打开一看,照例是卷轴和刃具,我拿起一个巨大的风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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