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土转生大军都被有调理地分派到各个战场,长门已经折损在我们这里,就算兜的收藏再怎么丰富,也不可能再有多余的人手来阻拦我们。
倒是一路上多出来一些鬼鬼祟祟的白绝,这些人不人植物不植物的克隆体像是雨后繁殖的孢子那样层出不穷,但对我也没有太大阻碍,而且我又想到了一些白绝的新用法,所以就干脆故作不知,任由他们留在我们周围。
我相信鼬也察觉到了,但估计是见我另有计划,他就也沉默地配合了。
其实我挺讨厌鼬这个样子的,好像什么事他都知道,只要扫一眼就露出了然的神情,默默做完了所有事情。
仿佛我在他面前就是一条清澈的小溪,就连水底的鹅卵石都颗粒分明。
我一表达不满,他就满脸无辜,似乎在表明自己并没有做错。
难道他以为他很了解我吗?!
我只能努力在心里安慰自己不气不气,不要和这种人较真。因为就这家伙的认真程度而言,就算是喜马拉雅山都要甘拜下风。
和他认真,最后气到的只能是我自己。
所以我就眼睁睁看着鼬拿走我的军粮丸,不知道从哪变出两个饭团和一颗水灵灵的番茄,递到我手边。
“吃太多军粮丸不好。”鼬这么对我说,然后生怕我拒绝那样就缩回手去,默默蹲在我身边,自己吃掉了苦涩而又没营养的泥丸子。
我垂眸看着那颗圆滚滚的番茄,忍住了揪住鼬的领子大骂一顿的冲动。
用珍贵的卷轴来装食物,他脑子没病吧?
不不不,倒不如说在忍界大战如此危急的情况下,鼬到底是怎么想到临走之前准备好番茄和饭团的?
最终的结果,就是我把不爱吃的饭团全都扔给了鼬,让他自行解决。
好在赶路虽然花费了很长时间,但我还是j-i,ng准地揪出了兜的藏身之处。
这家伙藏在一个山洞里,周围结界遍布,洞口更是用岩石隐蔽,如果不是我的特殊x_i,ng,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那里的异常。
不需要我动手,鼬就c,ao作须佐能乎一拳打碎了坚硬的岩石,强行破开一个大洞。
阳光缓缓倾泻进y-in冷的山洞,迷蒙的线条在我的眼中逐渐清晰。
山洞中只有一个人,背对我们坐在地上,他的身后盘踞着一条巨蛇,嘶嘶吐着信子。
“真是好久不见了,佐助君。”
衣袍下,兜露出蛇一样y-in冷的眼睛。如果说,之前他的声音是偏向文雅,那么现在,也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y-in森,就像蛇那样嘶嘶地吐着信子。
无数杂乱的数据蜂拥而来,我不由得皱起了眉。
从来没见过这么乱糟糟的人,他的身体几乎被各种外来的东西所侵蚀了,就好像一锅大乱炖,什么菜都加在里面,煮得稀烂。
“彻底变成蛇了吗?”我“啧”了一声,感觉再多看他一眼都糟心,那一团凌乱的数据好似疯了一样狂乱地暴涨着,搅得空气都浑浊不堪,“真是恶心。”
兜沉默了一下,他依然侧对着我们,只有一条与他相连的蛇从袍子底下探出头来,冷冷地打量着我们。
“总觉得佐助君说的话和别人不同呢。”兜低低地笑了起来,发出嘶嘶的气音,他摆弄着地下画出的棋盘,手里捏着一颗棋子,“真奇怪,不是吗?佐助君所说的恶心,一定和通常意义上的不同。”
这里的光线很昏暗,我越发看不清其中的轮廓,但我能清晰地感知出兜的每一个动作,包括他手中那枚迟迟不肯落下的棋子。
“没想到你真的能找到我……太不可思议了。”兜说道,尽管他始终没有面向我们,但却没有露出一丝破绽,“宇智波家从来都没有感知的天赋。但佐助君你的天赋实在是太惊人了,即使是以感知著称的血统,也不能做到像你这样的地步。”
“只不过是一丝查克拉而已,这么远的距离,那点查克拉根本是无法感知也无法追踪的,就像把一滴水放入大海里……但你却做到了。”
“失去了眼睛,反而更加敏感了吗?”
鼬的呼吸猛的滞了一下。
兜毫不在意地继续打量着自己的棋局,自顾自地说着:“我一直在想,如果你真的找了过来,我该怎么办。”
“这是一个完美无缺的术。你们不能杀了我,因为只有我才解除术式,一旦我死了,那些人将永远徘徊在世间,执行我的命令。”
我不由得挑起眉。
但还不等我说什么,兜就敲了敲地面,若有所思地说:“是的,是的。对于佐助君来说,可能根本不存在完美无缺的东西吧?任何事物都有弱点。”
兜又笑了起来,那笑声很古怪:“我真的很好奇佐助君眼中的世界,那一定很有趣。也难怪大蛇丸大人对于佐助君垂延不已。”
“佐助君是最大的变数。”兜终于把那颗代表了棋的石子扔到地上,伸手拉了拉兜帽,将帽檐拉得越发向下,彻底遮住了眼睛。
“我在想……佐助君是不是也有弱点呢?”
最后一句,兜说的很轻,在空气中飘荡着,嘶嘶作响。
我和鼬都警觉起来,不能与写轮眼对视,是和宇智波对战的基本准则,兜一直在小心地避开鼬的目光,现在,他将兜帽彻底挡住眼睛,只利用蛇的感知行动,这就是开战的标志。
“不要这么紧张。”兜用一种可以算的上是甜腻腻的口吻说。他忽然开始大笑,好像看见了最滑稽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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