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娃,放开我。」他尽量不刺激她,降低音量。「你不是跟族人离开了吗?」
「我逃走了,因为舍不得你嘛,蓝亚。」她无视他的发言,笑容甜蜜地宣布:「我好高兴,以後没有人能妨碍我们了,我们会永远待在一起!」
「我当时已经明确拒──」
「我知道的!」她突然高声叫道:「你只是在不好意思!」
守门人闭上了嘴。
「嗯,你是在怪我没有找你吧?我有找啊,可是我进不来。」女人笑得妩媚。「最後还是把那条虫叫醒,跟著他才找到你……」
沉眠的火龙恰巧醒来。
姜饼人老是抱怨有女人找他。
守门人沉默——其实一切都有先兆。
整个森林像影片,每隔一段时间重覆一样的嬉笑声,蜜蜂也只会重覆同一个路线,花朵永不凋谢。
守门人的头发慢慢变成了金色,眼眸也是蔚蓝色,英俊的脸被波娃擦拭得很乾净。
他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因为森林永远都是白昼。
波娃不时摸摸他,在看到他胸膛的痕迹後,猛地刮了他一巴掌。「你跟那虫子搞上了!真脏!」
他觉得波娃已经疯了。
守门人咬牙忍下,有些恍惚。
他失去了名字,迷了路,食了言,却没想到,竟然能看到小龙长大的一天。
他扯了扯嘴角。
算起来,他没亏,至少赚了三百年寿命。
「蓝亚,蓝亚,你还记得哥哥种的那片花田吗?」波娃一直在说他们在精灵之森的事,他们的相遇、分离,没有给他一滴水喝,但一直擦拭他的身体。
守门人毛骨悚然。
「波娃,你就乾脆杀了我。」他低声说。
但波娃显然已经听不进了。
她的眼睛忽然亮起来。
「对啊,要将那条虫的痕迹抹掉,添上新的不就好了?」她指挥藤蔓换了一种绑法,解开他的衣服,然後伸手抚摸他,如毒蛇一般缠上去。
守门人脸青了。
他开始挣扎。
但女人是这个空间的主宰,她咯咯笑著,像在笑他的不自量力。
「波娃,住手,爱不是这样的。」他声音嘶哑。
「那爱是怎样?」她的手在他的下体处动作。「你们人类的爱不是这样吗?」
「爱是……」
你拒绝不了他的要求。
分离时的痛苦像刻在灵魂上一样。
……他打死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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