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代齐航立即摸向自己的口袋,钥匙钱包手机都有,昨晚拿回去的病历也拿着,他十分肯定地回道,“没有。”
岳阳眼角蓦地往下一弯,拉起代齐航两步拐进一旁的逃生梯,防火门被关得咚的一声,而代齐航已经被岳阳紧贴在墙上,双唇被紧紧堵住,直到耗光了两人嘴里的空气岳阳才松开他。
“你忘了这个。”
代齐航忍不住弯起嘴角的笑,捏着岳阳的下巴凑过去说:“你真跟一只粘人的狗一样。”
“那也是能把你操哭的狗。”
相对的四目泛着浓得不见彼此的柔情,岳阳不由自主地搂住代齐航的腰万分地不舍,却碰到了代齐航兜里一直在震动的手机,他一副打扰他好事的都是罪人的表情替代齐航把手机掏出来,然后看到来电号码时脸瞬间黑下来。
“小钦为什么会给你打电话?”
代齐航觉得这个问题莫名其妙,没好气地回了一句,“这你应该问他去!”
岳阳冷着眼不动,死死地盯着代齐航。
“你不高兴我接,我还不高兴接,挂了吧。”
代齐航很清楚他和岳阳的问题实际与岳钦根本扯不上什么关系,但岳钦总是能成为他们拨剑张驽的理由,即使他能压着,岳阳也会一点就燃。
然而,现在岳阳却把手机塞进他手里。
“接。”
“你说接就接?”
“告诉他,我们住在一起。”
“你住在哪儿不是一向都要给你的宝贝弟弟报告吗?”
“你告诉他,他才能彻底死心。”
“岳阳,你是真的疼他还是在故意欺负他?”
代齐航哂笑地望着岳阳一动不动,岳阳按了接听键把手机凑到他耳边。
“小航哥,你已经好了吗?这几天太忙,没时间去看你。”
“不劳费心,我好得很,没事我就挂了!”
代齐航随口这么回答,腰上立即被岳阳掐了一把,他狠狠刮了岳阳一眼,电话那头的岳钦犹豫了片刻接着说。
“小航哥,阳哥他好像把老家那边的人都调过来了,打算把公司搬到这边来,是,是,你们又在一起了吗?”
“他把公司搬到哪里关我什么事!我对他的事没兴趣,你也不用报告给我!”
岳阳掐代齐航腰的手往下移了几分,代齐航不禁目光一凛,咬着牙回了岳阳一脚。
“小航哥?那,阳哥,你们是和好了,对吗?”
岳钦小心翼翼的声音如同触动了代齐航恶劣的神经,他不由挑起嘴角抬眼瞪着岳阳,岳阳回了他一个微笑,下面的手放轻了力量温柔地揉动起来,然后侧头轻轻啃着他的脖子,他一时没忍住泄出两声轻吟,和着岳阳粗重的呼吸。
隔着手机代齐航都能感觉到岳钦的手机在手里松脱了一下,接着传来岳钦慌慌张张的声音。
“小航哥,对不起,我晚点再给你打电话。”
接着手机变成了忙音,代齐航一脚踢在岳阳的肚子上,简单粗暴地用一个字表达他的情绪,“滚。”
“晚上我来接你。”岳阳毫不在意地潇洒转身,两手插在裤兜里吹着口哨下楼,心情好得别人能从他脸上看出两朵花来。
代齐航整了整衣服回到办公室,又开始了惊吓整个胸外科的巡房,中午忙着讨论手术连饭也没来得及吃,而下午刚给自己的胃垫了个底又要开始手术。这一个月他每天翻三次病历巡五次房,再去主任办公室轮一遍排手术的病人,终于换来了重回手术台的机会,这大概是一个月以来最让他高兴的事了。
他换完衣服正准备进手术室,蒋德纬踱到他旁边盯着他的脖子不松眼。
“小代,最近这几天你是不是有点虚啊!”
“虚,也是虚心的虚。”
“可才一小时你都上三趟厕所了,别说你是久了不上台紧张啊!”
“紧张的也该是病人,轮不到我!”
代齐航的视线从蒋德纬的头顶越过,昂首阔步地走进手术室,他紧张真是没有,反而有点兴奋,浑身都是用不完的劲似的,他以前总想手术台是麻醉他思想的地方,可一个多月没进去过,他才发现他是打心里能在那个地方找开宁静。
一台手术下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代齐航换完衣服回到办公室发现手机有四五个未接来电,全是岳钦拨过来的,他当作没看见全删了,然后揣进兜里打算下班,结果走出医院大门就见岳钦堵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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