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问题如果顺利解决,那么就要离开长安了。问题又来了,去哪里呢?想了想院子里的毛驴,养了那么多天倒是养回了一点r_ou_,看着没那么瘦了,骑着出行很不错,至于去哪里?又纠结了,最后决定先去洛阳看看再说吧!
最后关于纯阳宫要不要有的问题,都那么说了,真正的纯阳宫暂时就别想了,那么宏大的宫殿群不是大风刮来的,想到自己定的那一百年期限,纯阳内功练得好了不出意外应该可以活到那时候吧?那就到时候再说咯~洛风一边搬运着内力一边随意地想着,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第八章 生意
辟寒香带着融融暖意的甜香从雕镂着三星高照的紫金香炉里缓缓飘出来,一间颇为宽大看上去就很低调奢华有内涵的房间里,独孤凤拿着一个j-i,ng巧的痒痒挠正在很认真地给尤楚红抓痒,挠了好一会儿,放下痒痒挠,开始给她揉肩膀,尤楚红阖眼斜倚在软榻上,仿佛已经睡着了,忽而开口道:“凤儿,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
独孤凤也不停手,道:“祖母做事总有祖母的道理,孙儿只要照做就是了。不过,孙儿确实想知道,祖母为何对那个小道士那般客气?”
“当世道门真人你可记得有哪些?”
“若说最有名的,自然是‘散人’宁道奇前辈了,其他的,有那前年被陛下奉以师礼居于洛阳的王远知,据说道行高深,深得养生之道,陛下还想找到《长生诀》让他解读,还有建安宋玉泉、会稽孔道茂等人俱是当代有名的道门真人。”
“你说的不错!”尤楚红满意道,“道门讲究师徒相继,你看那洛风会是何人弟子呢?”
独孤凤低头思量,手上动作不由停了下来,尤楚红也不催她,约摸过了一刻钟才犹豫道:“那洛风一身衣饰不俗,礼仪规矩半点不差,应是大宫观出来的,该是王远知那几位道长才有这样的贡奉。可是洛风一身内力中正平和,又极为深厚,甚至比孙儿还要略强些,虽不知他学的是何种兵器,但也绝不是那些寻常道人能教导出来的,就是王远知恐怕也不行,倒是宁道奇作为当世三大宗师之一更有可能。不知孙儿说的可对?”独孤凤越说越觉得是这样,一双美目期待地看着尤楚红,想听听祖母的说法。
尤楚红赞许地点点头,道:“虽然没有听说他又收徒的消息,但是宁道长行事向来不羁,许是随手收的,传了一身内力又飘然而去的事情又不是没有过。”又道:“他是怎么说自己来历的?”
独孤凤道:“下面传来的消息说,他自称是纯阳宫的驻世弟子,去年八月才下山,方才晚宴上说纯阳宫不履尘世,每百年排一个弟子轮换入世,只在平民间行走。祖母,百年一个弟子,却不为人知,可能吗?”
尤楚红略一思索,道:“也不是不可能,可就算他不是宁道奇的徒弟或者徒孙,就冲他十三岁就如此j-i,ng深的内力,也值得交好了。若是他所说是实话,那就更值得了!看如今情形,这隋朝只怕不稳了,别说百年,有个四五十年也不亏!”说完咳了几声,吸了几口辟寒香气,一下子喘了起来,独孤凤赶忙侧身,右手扶着尤楚红,左手自上而下轻抚她胸前给她顺气,一边急道:“祖母!祖母!”尤楚红急喘了片刻,渐渐缓了下来,道:“来人,把那香熄了去。”
自尤楚红六十岁时弃剑用杖,创出披风杖法这门绝学起,因改换功法险些走火入魔的缘故,虽幸及时自救,却仍留下了哮喘的后遗症,不时复发,几十年来独孤家请了不知多少名医来看都没用。独孤凤含泪服侍尤楚红睡下,婢女吩咐几句,离去。
翌日,长安东市,高大的牌楼下,拥挤的人潮中,一个看上去年止十三四岁的少年道士身穿蓝白道袍,头戴莲花冠,足蹬一双云履,斜背桃木剑,腰c-h-a拂尘,左手挎着个大竹箱子,手中持着一杆长幡,上书:测字算卦。
那少年道士八风不动,旁人怪异的眼光被他直接无视,忽而星眸一转,直直看向坊市口不远处的一家高楼。
青莲酒肆,名为酒肆,其实是一座布局颇为j-i,ng巧的三层酒楼,隶属于四川商会,在长安众多酒楼里很有名气,来往俱是大商人或朝廷官员。掌柜的是个中年的美貌女子,姓徐,人称“半老徐娘”,洛风昨天来东市逛街的时候路过酒楼被正在巡店的她看见了,好一阵调戏,反被洛风噎了回去,非但不生气,反而追着他要认弟弟,虽然洛风抵死不认,两人倒是成了好友。
洛风带着一身骗人的装备走向酒肆,甫一进门,就被眼尖的大堂伙计看见了,想到昨天掌柜的一口一个弟弟的热乎劲儿,赶紧让另一个伙计去叫掌柜的下来,自己又凑上前来招呼:“洛道长,您早啊!来找掌柜的吧?要不要先来碗茶?”虽然店小二如此热情,但是想到茶圣还没出生,现在的茶都跟做腌菜似的,顿时眼角抽了抽,高冷地表示:“小二哥客气,不必了。”
是的!洛风下山之后虽然会对人笑,但是由于实在没什么好笑的,往往只是微笑浅笑勾唇一笑,最重要的是,他基本不笑……所以大家对他的印象是——高冷正太道长!
“蹬、蹬、蹬”酸枝木打的楼梯上,一个人影快速地奔下来,将到身前就要扑到洛风身上。只见洛风不带半分烟火气地一侧身,如踏云端一般就到了三丈开外看着来人,那人见没抱住洛风,略一顿就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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