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望舒躺在床上,翻着《疯子、傻子、sè_qíng狂》,感慨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不知羞耻为何物。屋外由远及近地传来发动机的嘶吼,划破晚间巷子里的静默。
许望舒急急套了外套,跑出去。叶博带着头盔,一条腿支着地面,整个人伏在机车上,酷得无边无际。
“上车。”
许望舒来不及多想,“等下,我关灯锁门。”
叶博静静等他。
锁好门,叶博丢给许望舒一个头盔。
许望舒坐在叶博身后,冷冽的寒风灌入脖子。他刚想说些什么,叶博踩了几下油门,车就开始飞速行驶了。
“你这是去哪儿啊?”许望舒扯着嗓子,叶博也许回了些什么,风太大,他也听不清。
风越来越大,两三片雪花扑面而来。许望舒冻得全身僵硬,睫毛上渐渐停了些结晶的白色固体。车速快到匪夷所思,瞬间的失重感让他眩晕。这样的高速行驶如果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人是根本没办法做出反应的。心悬到了嗓子眼,他凑到叶博耳边,高喊了几声“减速”。对方置若罔闻。
大概行驶了半个钟头,车在风景区的山脚停了下来。许望舒立刻跳下车,未待呼吸平稳,上去就给了叶博腹部一拳。本是气愤难当的一拳,碰到坚韧的躯体时终究狠不下心地收了力。
“你他妈的不要命了!”嘴上气势倒是不输的。
叶博因这一拳的冲击,微微退后一步,蹙眉看了他一眼,立刻还以毫无保留的一击,低喝道:“老子开十几年的机车,从来没出过事!”
许望舒因这记重拳,搜肠刮肚地咳嗽好了一阵,想到这一月以来叶博对他的拒绝,在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思念里,类似于委屈的情绪开始萌发。他狠下心反击了一拳,“为什么不接电话?”
三分力气的散拳对叶博毫无作用,他嗤笑一声,飞起一脚就将许望舒踢倒在地上。
“你不是要相亲么?还来招我做什么!”
许望舒:“???”莫名其妙!
许望舒忍无可忍,一股蛮力把人扑倒在地上,手按住叶博的肩,膝盖压着他的腿,不给其反扑之机,“我又不是自愿的!”
叶博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什么意思?”
“领导安排的,我能如何?”许望舒手上的力道松了些。
叶博见他松懈,用额头对着他脑袋用力撞了下。脑袋震得发麻,许望舒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叶博趁机用膝盖往他腹部重重一顶,随后一个敏捷的翻身,反将他压于身下。
“我看你那天高兴的很。”叶博咬着牙。
许望舒疼得龇牙咧嘴,又急得满脸通红,“没有的事!”
“谁信啊?”
脑子里混沌一片,许望舒完全无法捋顺头绪、组织语言。昏头昏脑之中,他着了魔般猛地抬头,不管不顾地贴上青年发白的双唇。柔软s-hi润的触感叠加着冰冷的体温像电流一样直通大脑。他浑身发酸麻,却不自觉地伸出舌头,想要更进一步。
“啪”地一声,一个狠绝的耳光抡在他的脸上,被打的那一侧瞬间肿起,许望舒只觉得耳朵嗡嗡直响,眼镜不知被打到何处,世界模糊一片。他转头,却看不真切叶博的表情,不过一定是气急败坏吧。他微微一笑,“是不是挨一个耳光,就可以亲一下?”
“啪”地一声,另一侧真的又挨了一下,只是没刚才那么疼了。
许望舒豁出去一般伸手擒住叶博的后脑勺,猛地往下面摁。两个人粗鲁地互相啃咬起来,口腔里的血腥味四处蔓延。
地上的雪越来越厚,大风中雪花打在脸上,刮得生疼。许望舒和叶博在这漫长而激烈的纠缠中浑身s-hi透,全然不衬这2018年的第一场暴雪所带来的严寒。
没想到男人体力这么好,两个人一边亲吻,一边互殴得天昏地暗。许望舒被打得鼻青脸肿,眼镜都坏了,叶博却只觉得这人挠痒一般地抓着他。
是怕伤着他吧。
打着打着,刚刚因强吻所带来的屈辱感逐渐消退不见。其实,许望舒一直在让他。
叶博收了手,拾起地上的眼镜。虽然镜片上有了裂缝,应该还能将就着戴吧。
“拿着。”
许望舒毫不在意地擦掉嘴角的血,接过眼镜。
歪歪地戴着破眼镜的男人朝着他开心地笑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十分可笑。叶博却只觉得心疼。
许望舒困惑地问:“你带我来这儿到底干什么的?”
“我在这边有一处房子,本想带你来看看风景的。”叶博无奈地笑着,用手擦掉脸上蹭的泥。
“你啊,亲一下少块r_ou_么?那么小气。”
丫还嘴硬!叶博抬手,装作要揍人的样子,许望舒却厚脸皮地一把拉住他的手揣到大衣的口袋里,“手这么冷,我帮你捂着。”
许望舒的手很大,也很暖和,叶博被他这么握着,就不想松了。
别墅就在旁边,里面很干净,有家政固定过来打扫。浴室里有个很大的浴缸,足够他们一起泡澡了。
开了暖气后,叶博去浴室放水。直到里面被热气填满,他才去客厅叫人过来。
许望舒一叠声地脱了衣服进来,看了他一眼,又不好意思地挡住重要部位。
叶博笑道:“你有的我都有,害羞什么?”
许望舒闻言立刻放手,“谁说我害羞的?”说完,大摇大摆地走进浴缸。
叶博看着他宽阔的肩膀,眼睛不自觉地向下打量。许望舒的身材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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