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右手持剑,左手试探性地伸向那个凸起,果然对上了。
刹那间,万丈光芒刺激地我几乎睁不开眼来,终于,门开了。
十二层依然什么都没有,我真诧异孔塔楼顶什么都没有,脚下忽然被什么拽住了一般,低下头,我不好意思地发现,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个洞,大脚趾调皮地探出头来......
不过我马上判断出了破洞的原因——一只巴掌大的乌龟,正吃力地要着我的裤腿,努力往上攀爬......
我蹲下来无语地看着它,它发现我在看它,睁开绿豆大小的眼睛,可怜兮兮:“咔咔......”嘴里依然咬着我的裤腿不放,还咀嚼了两下......
“咔咔...咔咔...咔.....”真搞不懂这只蠢乌龟哪来的这么大劲,死死咬着我的裤腿怎么也甩不掉。。。
我抓狂暴走,额头上青筋爆出,一直到了一楼。。。
“小树。”赛利亚突然叫我。
我回过头,看见她从怀里掏出一双鞋子,冲我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赛利亚的爱心短靴。”(......)
失忆后的赛利亚是个当之无愧的问题女王。而且,面对不懂的问题,有强烈的求知欲,非要刨根问底为止。
所以我从孔塔出来后一度被认为弄坏了脑袋。
因为经常有人发现我对着空气说话......
作为一个通关孔塔的奇迹,在庆祝晚会上,孔子和孟子宣布我可以去当官了。
孟轲说:“你可以为国效力,必有所为。”
伴君如伴虎,历史上哪个清官不是被皇帝虐地很惨?我并没有当官的打算,就啃着鸡腿不答话。
荀况感触良多:“要是韩非在,不知道他能到几层,本来打算这次考试后让他一试的......谁想到我门不幸......”
明眼人都猜出来了韩非是卧底,他一直是荀况的关门弟子,荀况不免有些惆怅也是正常。
听说他回到法教便重整总坛,变得更加苛刻严厉,不过,法教在他腹黑的政策下倒是振兴地很快。
步说桦带消息回来,说师傅们都觉得万事因缘注定,商鞅能想清楚也是好事。
我们几个在儒教总坛玩腻歪了,于是不打算多做逗留,说好了一同回望修谷过小日子去,等师傅们又有什么任务了就出来玩一把。
收拾好行囊,跟莫铭、碧云道别。
他们二位在酒楼设宴为我们送行,喝着上等的女儿红,我八卦他们两个:“莫铭,你和碧云郡主打算何时成亲?”
碧云帮我灌满酒,拍了下桌子:“就你话多,和你的酒!”
莫铭解释道:“我么两家都是官宦世家,两家有意联姻。正好我们自幼相熟,所以做戏给大人看。若是我们不同意,不知道又会被安排和谁在一起。”
他喝了一口就,俊朗的脸上带着点哀伤。
这是他的悲哀。
我在2066虽然也算是豪门子弟,但那时封建礼教没有现在这么严重,加之张跃并不看重门当户对,所以对莫铭有些不理解有些愤愤地说:“你们不喜欢,拒绝就是了啊!”
莫铭就笑了,自顾自喝酒,一副“你是不会知道的”的样子。
徐芷卉的声音低低传来:“这不是我们可以决定的,从一出生,有些人便注定承受异于常人的责任,他们的命运轨迹被早早画好,必须沿之走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诧异地看着徐芷卉,她只是扯开嘴角对我展开一个有些凄凉的笑。
那个笑让我觉得,其实我根本不了解她,即使我明知道自己如此深爱,却忽略了一种横峘在我们之间的一种让人疼痛的东西。
“你说什么傻话。”我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你跟我在一起,就不要去想什么命运,后果?我只知道我们会一直走下去。这样就够了。”
闻言一桌人都看着我们,那些目光各怀心事。碧云有些不可置信地开口:“你们...你们还是在一起了?”
徐芷卉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手抽回,我没有退缩,并不否认。
时辰已经不早了,我们起身告辞离开。
扶他们几个女生上了马车,碧云突然叫住了我,语重心长地说道:“浅寂,你可曾记得我藏龙镇对你说过的话?你们两个人是不会有结果的。”
我心里有点恼,但不便发作,只是不落痕迹甩开她的手,纵身上马随那马车去了:“有劳郡主费心,无论结果如何,今生执手便是极大的福气,两情相悦实在难得,浅寂决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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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车劳顿,大概是时间没算准,没能赶上就近的驿站。这晚不得不留宿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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