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后,皇帝果然又病倒了。
顾升平进进出出为主子端汤熬药,每每路过寝店外长跪不起的太子殿下,心中不免叹息,却也无能为力。
昨夜他赶到东宫时,摄政王前脚刚走,太子解脱了双手,压着皇帝又做了两次才解开药性。等太子清醒过来,皇帝已经意识涣散,呢喃求饶,满是伤痕和精污的身体不住痉挛。太子紧抱着那具残破的身体,埋首在父皇胸前,痛苦不堪。
抱着父皇去浴池清洗时,封文煦无法抑制地又勃起了一次。他在心中痛斥自己的qín_shòu行径,双手却着了魔地拢住父皇的shuāng_rǔ,将ròu_bàng塞进那道温软乳沟。
一次次屈从于yù_wàng玷污父皇,封文煦内心被铺天盖地的愧疚和心疼充斥,竟生出异样的满足与甜蜜来。
傍晚时分,皇帝才幽幽转醒。听闻太子在殿外跪了一天,皇帝惊坐起身,一下打翻了药碗:“快叫煦儿……”
昨夜的屈辱yín_luàn之态悉数忆起,嘶哑的声音戛然而止,皇帝表情扭曲起来。
汗湿的英俊面容,欲火熊燃的双眼,胯下疯狂顶弄的凶器,紧贴着他的强壮胸膛,吮咬不止的火热唇舌……无论他如何斥骂、求饶,都不曾放开怀抱,一遍遍侵犯到穴腔深处,逼迫他露出不堪yín_tài……
那是他唯一的子嗣,是他和明淑悉心教养千般宠爱的煦儿!竟、竟……
大逆不道!
皇帝抄起枕头愤怒地砸到地上,吓得顾升平扑通下跪,连连磕头:“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皇帝深深喘了几口气,勉强压下双手的颤抖。他失望至极,闭上双眸哑声道:“起来,不关你事。去叫太子滚回他的东宫,朕不想再看见这个孽子!”
顾升平无奈1〖2︶3d‖i点领旨,顶着太子殿下难堪的脸色,委婉转达圣意。
龙床上,皇帝绝望地捂住脸,恍惚忆起数月前,浴池里自己骑在儿子胯间,不知羞耻地握着儿子的yáng_jù,胸乳贴在儿子唇边的yín_jiàn一幕……
是朕的错吗?
明淑,朕该怎幺办……
接连两月,太子闭门谢客,足不出户,暗地里却与摄政王较劲不停,逼得宋文杰头大如斗,甚至没了折磨皇帝的精力。他这才意识到,这只幼狼的爪子仍未被拔干净,甚至在他眼皮底下发展成了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选妃?!”
与父皇冷战的第六十二日,封文煦接到了一个令人愤怒的消息。
父皇不声不响的,竟答应要与那宋文杰给他选太子妃?!
休想!!!!
封文煦怒极,一刀劈断了陪练侍卫的长剑,兵刃一丢,大步走出武场。
他气势汹汹闯进御书房,豆大的汗珠挂在英俊的下巴上,剑眉紧拧,目光灼灼,仿佛愤怒的野兽。
皇帝病后初愈,身形越发瘦削,但负手而立的姿态依然尊贵fēng_liú,此时正背对门口审阅着一众贵女画像。
顾升平一看气氛微妙,立刻识趣告退。
封文煦早忘了身为太子的尊卑礼仪,冲上去一把将画卷扫落下地。
啪——
皇帝扬手就是一个耳光,美眸冰冷:“放肆!”
封文煦被打得偏过头去,汗湿的发缕黏在鬓边,胸膛剧烈起伏。
“这就是你身为一国储君的教养?堂堂太子不顾尊卑,不经通传擅闯御书房,当真以为朕不敢废你?!”皇帝怒斥,反手又要落下一耳光。
封文煦一把擒住那只皓腕,连同皇帝另一只手一并捉了制于背后,干脆利落地将人压倒在桌案上。
“那您就废!儿臣宁愿当个庶人也不会娶什幺太子妃!”
“逆子!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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