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老师给换的。”翟临深直接道。
虞陶冲向津杰点点头,就进了洗手间。
向津杰赶忙把翟临深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问道:“卧槽,你和他一个寝室能行吗?你怎么没向屈老师抗议呢?这万一一言不合打起来了,再背个处分,你大学还想不想上了?”
先不说这个周末的辅导班上得怎么样,就辅导班指导员的洗脑能力,那真是没谁了。就连他这个想到学习头都疼的人,也觉得考上大学非常重要。
“再说,真打起来吃亏的还不是你吗?虞陶这种学霸,高考肯定能为学校争光的,学校肯定向着他,到时候说不定责任就你一个人背了。怎么着?你还真想让叔叔把你送出国读书啊?也不是说出国不好,英文怎么办?从头学还不是你受罪吗?”
“不成,我去找屈老师,让他把虞陶换走!”
向津杰说着就要往外走,被翟临深一把拉住了。
“没事,我心里有数。”翟临深道:“他现在挺好相处的。”
“啊?”向津杰显然不明白,虞陶好相处?他深哥不会也被洗脑了吧?
翟临深小声道:“他周五从楼梯上摔下来,撞到了头,选择x_i,ng失忆了。”
向津杰张大了嘴巴,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
“现在就跟他小孩子一样,没事的。”翟临深原本不想现在就跟向津杰说这个,估计屈老师会有安排。但兄弟关心他,他觉得也应该提前跟向津杰说一声,以免向津杰虎了吧叽的真去找屈老师评理了。
“怎么会这样?”向津杰觉得不可思议,这种事他就在电视剧里看过。
翟临深也没准备提心理y-in影的问题,“不清楚,不过以后可能会想起来,到时候再说吧。”
向津杰突然觉得虞陶有点同情虞陶了,“那个,很严重吗?”
“说不上来,就是谁也不认得了,x_i,ng格也和以前不太一样。不过自理方面没问题。”这已经算是万幸了吧。
向津杰点点头,“没傻了就好,行吧,要有什么事就喊我一声。”
“嗯。”向津杰和翟临深只隔了一个寝室而已。原本他们两个想换到同一个寝室的,但教导主任已经命令禁止了,两个学渣在一起不能相互督促、学习进步就算了,万一整天讨论着跟谁打架比较好什么的,就麻烦了。
“对了,还有件事。”翟临深看了一眼洗手间的方向,“以后叫我名字吧,别叫‘深哥’了。”
“为什么啊?”他都叫了多少年了,早习惯了,“你难道要抛弃兄弟我?”
翟临深白了他一眼,找了个理由,“年纪大了,怕被叫老了。”
如果是大人,听到翟临深说“年纪大了”,估计会觉得扯淡呢,但作为同龄人,向津杰就特别能理解。
“明白,明白。我也觉得,这几天我都想弄点菊花茶来养生了。”向津杰笑道。
虞陶一出来,就看到笑得傻呵呵的向津杰。
虽然知道虞陶现在不记得人了,但他对虞陶多少还是有点y-in影的,便匆忙道:“那什么,我就先回去了啊。”
“等等。”翟临深把他带来的卷子递给他,“拿回去吧,我都抄完了。”
向津杰疑惑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应该是抄了虞陶的。看来有个学习好的室友还是挺好的,至少不用自己在苦大愁深地写作业,也不用到处借着抄了。
向津杰走后,虞陶一直盯着翟临深。
翟临深轻笑道:“行了,别看了。已经不让他叫哥了。”
虞陶笑了,他作业已经写完了,今天也和翟临深一起泡了一上午自习室,下午他也想放松一下,便提议:“我们来打游戏吧!”
翟临深顿时觉得自己生无可恋,不过面上不显,道:“好,就打两把,然后我看会儿书。”
看书真是个好东西,能让他少c,ao不少心。
“好。”虞陶痛快地应了。
周末结束后,一早,学生们在学校准时打响的起床铃中睡意朦胧地醒了过来。
而此时,翟临深已经跟着虞陶在自习室里泡了半个多小时了。
屈老师一早过来找教学资料,就通过自习室一则的大透明玻璃看到了两个人。这也让他着实惊讶了一把,不禁看了看窗外——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天根本没亮?
但现实告诉他,一切正常。
翟临深能开始学习,他自然是很高兴的,但希望不要是三分钟热度。现在努力一把,还是来得及的。
早饭后,两人去了教室早自习。
屈老师走了进来,“大家先停一停,我有事跟大家说一下。”
同学们闻言放下手里的书和笔。
“虞陶同学因为周五从楼梯上摔下来,选择x_i,ng失忆了。”
同学们哗然,虞陶被送去医院的事他们都知道,也知道是翟临深扔了球,但没想到居然失忆了。
“安静一下。”屈老师继续道:“别的都没什么问题,就是他不记得人了。所以大家下课要没有什么事,都去跟虞陶介绍一下自己的名字。因为虞陶的父母没有追究,所以这事就揭过去了。大家以后打球、跑步的时候都注意一点,别再出这种事了。”
同学们没说什么,但心里都有些纠结。虞陶向来不合群,话也不愿意跟他们说,总是独来独往的,他们都觉得即便相处了一年,虞陶可能都不记得他们的名字。而去做自我介绍,总觉得像是去自讨没趣。
“另外,翟临深,你帮虞陶换一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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