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斯蹲下身,又翻看起剩下的书来。
雷哲不赞同地看着莫里斯忙活:“有什么可看的啊,总不至于所有的线索都在书里吧?”
结果话音刚落就被打脸了,只见被莫里斯搬空的书柜内壁上,露出了一个机关。
一想到自己刚刚才断言莫里斯继续翻书是白费力气,雷哲也只能呵呵干笑。所谓打脸这种事,打着打着就习惯了。
机关是由四个小转筒组成的,小转筒并作一列半镶在柜壁里,显示在外的转筒图案均为黑桃。莫里斯抬手拨了拨第一个转筒,转筒上的图案依次变为红桃、梅花、方块。莫里斯又拨了拨另外三个,结果一样。
对密室逃生很有经验的雷哲又开口了:“应该和扑克有关,我们得找到密码,将转筒依次拨到对应花色,才能将暗格打开。”
莫里斯点点头表示认同,两人掉头又回到了床那边。雷哲把散乱的扑克全倒了出来,开始按照顺序排列。
不到两分钟,扑克就被重新归置完毕,从1到a,每组应有的四个花色都缺了某一种,例如1缺的是黑桃,2缺的是梅花,3缺的却是方块。
雷哲看看扑克又看看书柜,毫无头绪,心中不禁开始强烈呼唤攻略君,求百度啊!
莫里斯看着牌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拿出机械表,将时间调到了1819年,1月4日10点整,但,很遗憾,什么都没发生。
“你小子也有猜错的时候啊。”总算遇上莫里斯吃瘪了,雷哲略有点幸灾乐祸。
“猜猜时限到了会发生什么?”莫里斯笑容亲切。
“呃……”想起现在的处境,雷哲顿时笑不出来了。他接过莫里斯手中的表,琢磨起来:“我看看,你是按照之前塔罗暗示的那个时间调的?1819年,1月4日10点整,没错啊,等等……钟表店里更常摆出的应该是……”
雷哲动作麻利地将时间调整为了10点过10分。只听见咔哒一声,机械表上原本显示日期的小转筒飞速旋转起来,最终定格于四块没有数字的灰格。
雷哲迅速麻利地把狗头凑了过去,隐约能看出上面写的是字母之类的东西,但由于字很小,又是花体,根本就无从分辨具体内容。
“完全看不清嘛!”雷哲把希冀的目光投向了莫里斯兄:“你的视力怎么样?”
莫里斯淡定地从雷哲手中取过表,从容地将表移到了圆肚花瓶后。
雷哲:“……”自己刚刚是不是又暴露了一下智商?
隔着水,表上的内容被清楚地放大了好几倍,转筒上的内容是--akjq。对应扑克上缺失的花色,这组字母指代的就该是红桃,梅花,黑桃,方块。
雷哲尾随着莫里斯掉头去拨书柜内壁的转筒,果然,当四个花色被摆到适当位置,滚筒就咕噜噜地滚了下来,露出藏在凹槽内的钥匙来。那钥匙长得和红铜钥匙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在于,这把是黄铜的。
焦点再度回归于盒子之上,莫里斯把两把钥匙分别c-h-a入两个锁孔,同时转动,盒子毫无反应。莫里斯拔出钥匙,互换位置,又来了一遍,盒子依旧一点面子都不给。
“有顺序要求么……”雷哲嘟哝着,视线定格于盒子上的那句提示--生于暗夜,眠于白昼。
“生于暗夜可以理解为钥匙都藏在暗中,那么眠于白昼代表什么?”雷哲仰头看看头顶上的白炽灯,又扭头看向床铺,迄今为止还一点都没用上的就只有……床?
“等等,我好像解过类似的谜题。”雷哲有些小兴奋地往床那边走去:“突破点无非是多瑞米法索拉西哆八个音符对应八个数字,要用到盒子上的话,也就多个将其中七个数字再对应为赤橙黄绿青蓝紫的步骤。既然床单和被单上各有一套,那么只要对照着看就能……”
雷哲说得正开心,不想背后传来一声“咔哒”。雷哲扭头看过去,却见莫里斯那厮竟然已经把盒子给捅开了:“你怎么打开的?!”
“两个锁眼两把钥匙,都试一遍不就行了。”莫里斯表示毫无压力。
“又忘了这不是电脑游戏了……”雷哲,小耳朵又耷拉了下来,这次连小尾巴也一起垂了下来。
“门钥匙是这个吗?”莫里斯将打开的盒子亮在雷哲眼前。
一把钥匙正静悄悄地躺在盒中。看那造型,应当是门钥匙无疑。八年抗战结束,我方总算迎来胜利啦!
“要开门吗?”雷哲看着钥匙,却一点要拿的意思都没有。
“还剩多少时间?”莫里斯笑着问。
在看清花色后,雷哲就将表上时间又调了回去,所以表上的时间还算准确。雷哲的目光滑过莫里斯直指小床:“大概还有一个小时。”
“介意我把你的裙摆弄脏吗?”莫里斯的手抚上了雷哲的腰侧:“冕下?”
雷哲的双手环绕上了莫里斯的背脊:“如果你能的话,我的骑士……”
睡衣的扣子在地上蹦跳滚动。
一双胳膊被分别卡入了床头的栏杆的间隙,然后被睡裤紧紧地捆缚住了腕部。这双可怜的手试图抬起或缩回,却被栏杆所阻拦,做不了任何有力的反抗。
双手的主人发出一声气急败坏的低吼。双手的抖动越加激烈,汗水大颗滑下,连指尖都泛着瑰丽的红。
被子的一角被蹬到了地下,一条修长白皙的腿以不太自然的姿态,半搭在床沿上,压着欲坠不坠的被面摇摇晃晃。小床嘎吱嘎吱地响了起来。
床单皱了,脏了。
那捆缚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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