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越闹越大了啊。”雷哲垂下眼:“如果我承诺按兵不动,那你能给我找出一条生路吗?”
莫里斯沉默了片刻,开口:“我会将你的能力禀报给教皇冕下,考虑到你和你母亲的价值,教皇应该会保下你的。”
“你居然还没把我的事禀报给教皇?”雷哲的面容隐在黑暗中,声音里带着一点惊讶。
“就算是我,想要见教皇一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莫里斯摇摇头,药效总算稍微褪了点,虽然还无法做大动作,但一些小动作已经无所谓了:“况且你的能力太过古怪,尚未弄清前,我并不打算贸然打搅教皇冕下。”
所以说,你一开始就打算将我的秘密全数禀报给你亲爱的教皇冕下了是吧?尊敬的裁决长大人!雷哲心下冷笑,面上却是越加淡定:“多谢你的好意,作为回报……莫里斯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倒在地上。”
系统:“检测中……衣衫不整,身有伤痕,600节c,ao可掉。技能发动条件满足,技能激活!”
“你干什么!”莫里斯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原来雷哲之前那一匕首根本不是失误,这家伙一开始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雷哲将浑身脱力的莫里斯按倒在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很抱歉,这几天只能委屈你在我这里休息了。”
“费洛雷斯!”莫里斯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名字,带着要将人生生撕碎的杀意。
“来,张个嘴。”雷哲温和地笑着掐住莫里斯的下颚,用枕巾堵住了他的嘴。
他一番好意换来的居然是这个结果,可笑,可耻!莫里斯仇恨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得雷哲浑身生疼。
雷哲淡定地接受着莫里斯目光的洗礼,心中一片麻木:你看,当我不再在乎你的感受,当我不再渴求你的垂青,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
“夜深了,咱们还是洗洗睡吧。”雷哲轻笑一声,替莫里斯将皮靴解开脱下,然后将他整个人搬到床的里侧摆好。
莫里斯全程用目光往死里凌迟他。
“我知道,你这会儿肯定觉得我辜负了你的信任,卑鄙无耻,qín_shòu不如,该死至极。”雷哲不紧不慢地去银盆里挤好了帕子,返身过来替莫里斯擦脸。微烫的丝绸帕一点点擦拭着那张令人魂牵梦绕的脸,可惜那张脸上的表情实在太过森寒,让人只想退避三舍。
雷哲清楚,自己这次算是把莫里斯得罪死了,奇怪的是,他的心情倒是前所未有地平静起来:“其实我也挺为难的。我有自己的计划,注定不可能接受你的好意。我不是不感念你的好,正因为我很感激,所以我才没法骗你。一边利用你的善意将你化作计划的一环,一边阳奉y-in违地为自己牟利什么的,这种事,我干不出来。”
莫里斯静静地望着雷哲,眼中的怒火渐渐平息。他看得出来,雷哲是在说实话,虽然这实话听得人很想抽死他。
擦完脸和手,雷哲换了张帕子开始给莫里斯擦脚,粗糙的毛巾带着滚烫的热气包裹着憋闷了整整一天的脚,r_ou_嘟嘟的手指隔着毛巾不轻不重地按压着脚面,虽然不懂什么经络x,ue位,挨着按一通也算是八九不离十。纵然莫里斯对雷哲百般不爽,这时候还是忍不住为脚部传来的舒适感放松了眉头。
雷哲轻朗的声音在黑暗中沉浮:“你既然收到了教廷的命令,那就说明你多半会参与我的公开审判。不管你的立场是什么,我都不能让你站上那个台子。不怕提前告诉你,这次凡是参与审判的神职人员,都得栽跟头。我不会厚颜无耻地说什么我全是为你好,我会绑了你的根本原因还是在于,我怕你扰乱了我的布局。”
脚总算擦完了,雷哲将毛巾丢回水盆里,开始解莫里斯的扣子。手指捏着铜质的纽扣,一个、一个地往外按。包裹在衣服下的健壮躯体也随之一点点地呈现在眼前。浅麦的色泽,流畅的曲线,坚实的肌r_ou_,光滑的皮肤……
虽然已经想好要划清界限,雷哲的手还是忍不住有点抖,心仪之人正毫无反抗之力地躺在自己床上什么的,实在是太过犯规了。一想到自己还要和莫里斯朝夕相处好几天,雷哲的鼻腔就有点热。
“哎,其实我对你真心挺好的。”雷哲忍不住叹息一声,无比惋惜:“要是我人品再差点,你就不仅仅是在我屋里躺几天这么简单了。”
莫里斯不屑地扫他一眼,你个蠢胖难道还想对我用刑不成?
雷哲默默扭头,单纯的直男啊,你永远不懂大人世界的肮脏龌龊。
怕自己真的失态,雷哲将莫里斯的上衣脱了就不再往下,果断扯起被子将人盖严实了。
然后雷哲这个没出息的,又另外抱了床被子,在床的另一侧躺下了。
“晚安,莫里斯。等尘埃落定,我就放你自由。”
雷哲裹紧被子,闭上了眼:等尘埃落定,我的人品值也该攒够了。我走后,就算原身回来,我也不怕他再利用你干什么了。
黑暗中,莫里斯静静凝视着雷哲安睡的侧脸,久久无法入睡。
第八十九章
流言已经传播得人尽皆知,最终审判就在眼前,神殿所有人都清楚,雷哲已经活不久了。他们一方面保护着雷哲,一方面也认定了他死亡的结局,对他的事情毫不干涉,谁都不想被一个将死的暴徒拖进地狱不是吗?
所以,虽然莫里斯被雷哲软禁在了神殿房间里,却没被任何人发现。当然,这与玛丽暗中的关照也是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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