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步惊云上前,狠狠地伸出手抱住嬴政,就要将自己的唇往嬴政的唇上送。看到刚才那一幕,再加上嬴政毫不否认的言语,步惊云已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心理。眼见着一直小心翼翼面对的师父即将属于别人,他已顾不得此举是否会引起嬴政的反感。
想要完全地占有师父,想要将师父按在身下狠狠地侵犯!想要让师父只属于他!
这一刻,步惊云如同拨云见日一般,无比明了自己的心意。而他选择了顺应自己的心意。
步惊云如同一头择定了猎物的野兽,扑上来便要进行一番撕咬,重重的鼻息喷洒在嬴政的面容上。嬴政伸手扣住步惊云的下颚,竟露出一抹奇异的微笑:“你今日挑战朕的忍耐力,日后可不要后悔。”
说罢,单手压制住步惊云所有的动作,反客为主,朝着步惊云柔软的双唇上重重地吻去。激烈的唇舌纠缠,粗重的喘息,唇舌间翻滚着铁锈味。步惊云想要夺回主导权,却屡屡被嬴政压制,如同一只被捕兽夹抓牢的野兽,再是挣扎,也逃不过猎人的桎梏。这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或者说是一种另类的标记。
嬴政前世阅女无数,自不是步惊云这种莱鸟能比的,终究是嬴政技高一筹,步惊云被吻得只能缴械投降,憋红了一张脸,直到嬴政大发慈悲似的放过他,他才在一旁连连喘气。
聂风在一旁呆呆地看着在亭中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迷茫之色渐渐淡去,眉宇间被一抹坚定充斥。
他走上前去,从身后抱住了嬴政的腰,将头暧昧地搁在嬴政的肩上,轻轻地嗅着他脖项间的气息,对步惊云愤怒的眼神视而不见。
明明是他最先发现对师父的心意的,凭什么要把师父让给云师兄?唯有师父不行,绝不能拱手相让!
感受到身后之人的胸膛贴着自己的后背,头在自己的脖项间不断的游移,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项侧,嬴政道:“你这是在gou引朕吗,风儿?”
埋在嬴政项间的聂风抬起了头,闷闷地道:“师父认为是,便是了。”
“你好大的胆子。”步惊云在一旁喘息,嬴政却仿佛没有受到丝毫影响,意味不明地侧过头看着聂风。那深不见底的黑眸让聂风有一瞬间的迟疑,随后,却又更为坚定地覆了上去:“既然云师兄可以,为什么我不行?师父,是在嫌弃风儿不如云师兄吗?”
感受到身后之人伸出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吻着自己的脖项,嬴政道:“你好大的胆子。”
顷刻间,聂风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被人揽着腰部,上半身倾斜地倚在半空中,必须得靠着腰间的双手,才能够维持住身体的平衡。
嬴政居高临下,看着身下稚嫩不再的脸庞。毫无疑问,这张脸庞是十分俊美的,很符合他的胃口。
“朕给过你机会。你日后若是再想反悔离开,也没这个机会了。”
话音刚落,聂风便感唇上传来一阵刺痛。应该是流血了,不过,他却升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
天色已晚,聂风与步惊云二人皆是浑身s-hi嗒嗒的,显然不适合再继续赶路。
嬴政三人便寻了处破旧的寺庙,在里头升起了火,令步惊云与聂风褪下身上的衣服,放在火上烘烤。
不是不能够直接用真气烘干二人的衣服,嬴政却自始至终都没有提过。
眼见着聂风在他的面前赤身luǒ_tǐ小小的羞涩,嬴政便觉得十分有趣。
步惊云则大大方方地将自己的胸肌袒露在嬴政的面前,一副你愿意看便看的模样。
水珠顺着他小麦色的胸膛缓缓流下,散发出一种莹润的光泽,看起来别有一番诱惑。
嬴政不是个禁欲主义者,但他在处理正事的时候一向都十分节制。在有紧要的事需处理时,他甚至能给暂时忘记自己。
比如从前随军出征时,他很少饮酒,从不纵欲。即便饮酒,也是因为北地气候严寒,需要喝点酒暖暖身子。
如今对手是神秘的天门门主,且很有可能与千年前的那个神秘势力有关系,嬴政丝毫不敢大意。
聂风与步惊云既然来了,嬴政倒也没有非要赶他们回去,只是叮嘱他们万事多加小心,切莫意气用事。实则,他心中也是存了让风云历练一番的念头。风云如今的实力也不算低了,他没必要像保护雏鸟一般把他们兜着。
先前没有向任何人阐述武帝陵墓之事,一则因为此事实在不好解释,二则若是被天下会的人知道了,定不会同意嬴政单独前来,届时人多了反倒打草惊蛇。
聂风什么也没要问,只是有些忧愁地望着嬴政:“师父什么时候才能够把那些过往之事告诉我们?”
在这场感情的角逐中,是谁率先付出了全部的信任?
“何时你有能耐查到了,亦或是你让朕心甘情愿将一切宣之于口,你便会知晓。”那些藕断丝连的秘事,无一不牵连着他的前世。嬴政现下的确有些喜欢步惊云与聂风,但这些喜欢还不足以让他将重生的秘密和盘托出。
就着找来的废弃的锅盔,嬴政高温洗干净了,煮了些热水给步惊云与聂风发汗,自己则坐在一旁,就着刚刚抓来的野兔在火上烤了起来,不一会儿,便传来一阵喷香的味道。
闻着这股味儿,风云二人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吃吧。”嬴政将烤好的r_ou_分给他们:“没有调料,味道或许不会太好,且先忍忍。”
吃着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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