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悦随即止了笑,不过脸上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周博毅的手在他的大腿上反复的摩挲着,最后轻声问道:“不高兴我去学校接你吗?”
韩悦点了点头,摸着他的耳朵,在男人的脸上咬了一口,眯着眼睛说:“当然不高兴了,干嘛穿的那么帅,那些人都色眯眯的看着你,我能高兴吗?”
周博毅微笑了起来,含住韩悦的嘴唇轻轻的抿了一下,用几近耳语的声音说:“以后还去接你,好不好?”
韩悦礼尚往来,用舌尖在周博毅的嘴唇上划了一圈,又在嘴角上轻轻的舔了两下,才说:“好啊,这么帅的男人,只有我能碰,嫉妒死他们。”
周博毅低声的笑了出来,韩悦舒了口气,抱着他的脖子,安静的靠在他的胸口。两人没有再说话,一直到回家。
正式上课的第一周开始的时候,韩悦无所事事的悠闲日子终于结束了。学校在第一个学期没有让他们修选修课,但是植入的必修课就有26个学分,要知道b大的学生,一个学期最高能修32个学分,而一个2学分的课的课时是一周两个小时,一直到学期末。
课时多课程紧还是小事,b大作为全国最高学府,对学生的要求也比一般学生要高,最直观的体现就是给学生留的作业的分量。开学不过第一天,就已经留下了不亚于高中课业的家庭作业,还有一部分是专业课的作业,作业内容严重超过教学进度,逼着学生去预习课本。
韩悦算起来已经有六七年没有上过学了,突然间又要开始煎熬在如此大强度的课业中,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每天回家都一脸菜色。好在这些东西都是他曾经下了苦功学过的,就算他在没有天赋,也顺利的完成了四年本科教育,又在大公司中工作了六年,这种初级的课后作业对他来说完全不成问题。
不过大部分人终究都是惯x_i,ng动物,生活节奏被打乱本身就是一件让人感到很疲惫的时候。因而尽管比起大部分大一新生来说,韩悦过的算是轻松,但是别人都是刚刚熬过高中三年地狱折磨的人,现在的大学生活不过是高中的延续,而韩悦已经随心所欲碌碌无为的过了好几年了。上一世在韩氏,韩思辉根本没有想过让他真正接触到公司的核心事务,虽然给他高位,但是一直让他处理一些看似复杂但是实际上是j-i毛蒜皮的小事。同样的事情处理了六年,到了最后韩悦自然总结出一套工作经验,又学会了将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每天都过的又单调又清闲。
开学第一个星期,正在调整生活节奏的韩悦过得郁郁寡欢。周博毅看出他j-i,ng神状态欠佳,以为他是因为被迫学习自己不喜欢的专业才这么不高兴,并不知道更深层次的原因,不过这不妨碍他每天将所有两人共处的时间用来安慰被学习折磨的愈发憔悴的男孩儿。
两个人一有时间就抱在一起黏糊,房间里的气氛甜蜜的让人透不过气来,用水量也翻倍的增加了不少。随着秋季的来临天气越来越干,周博毅觉得自己洗澡的次数太多,皮肤都被洗得越来越干燥,每天都需要大量的身体r-u来保s-hi,结果被韩悦笑话大男人还抹护肤品太娘了。
被嘲笑的忍无可忍的周博毅把韩悦扒得只剩一条内裤,把一整瓶带着浓烈的玫瑰花香的身体r-u全部倒在他的身上,仔仔细细的给他抹匀,连脚趾头缝都不放过。韩悦几番挣扎都逃不过男人的魔掌,浑身又痒又麻,又痛苦又快乐,最后被逼的哭了起来,眼泪跟开闸放水了一样不要命的往外掉,倒把周博毅吓了一跳,连忙把男孩儿抱在怀里安慰了一整夜。
这么一折腾,肝火旺盛的周博毅便愈发的躁动,只能趁机在男孩儿的脖子和后颈上又盖了两个戳来泄愤。
于是韩悦终于成了全院的名人,唯一一个订了婚的有夫之夫,每天顶着shí_bā_jìn的证据四处招摇,还有一个英俊成熟的男人开着价值过百万的豪车时不时的来学校接他。这一切导致每天都有各种打量的目光从四面八方袭来,让韩悦苦不堪言。而罪魁祸首屡教不改,每次韩悦兴师问罪时,都狡猾的将男孩儿抱在怀中上下其手,最后只能气喘吁吁的忘记自己的初衷,又和男人黏糊在一起了。
新学期的第一周终于结束,迎来了第一个周末,韩悦登时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的过了一整个学期一样。
周母说要给韩悦弄一个电影学院旁听生的资格并不是随口说一说的,她当天就让人去办理这件事,不消多时就办理妥当了。同时周母也开始计划设宴邀请学校的一些领导和界内知名的教授,不过这场宴请倒不是仅仅为了韩悦,更多的是为了即将进入演艺圈的周博毅。
国内的娱乐圈形式与别国稍有不同,因为有国家的大局掌控,流行娱乐炒的再热闹,于整个国家的艺术形态而言,也不过就像是姿色妖娆的妾室,再艳名远扬长袖善舞会讨人欢心,也敌不过所谓正统的正房夫人的绝对权威。
当年某半岛国的偶像剧堪称是红遍全亚洲,传入国内后,立刻占据了各大电视台,全国人民都被迷得如痴如醉,整天“欧巴欧巴思密达”的学着半岛国的调调。结果中央一道轻飘飘的文件下来,责令所有的电视台未经允许,都不准在任何黄金时段播放非国产电视剧,任何娱乐节目不经允许不得邀请外国艺人。于是几乎差点将全国人民洗脑的半岛国电视剧就这样被野蛮而强硬的手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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