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老板得话说,r_ou_越能的地方纹上去越疼,也越能纾解,越感受越爽。李鸢从他这话里理解出了人在心伤的时候,多少都有点儿抖m的意思。套用在彭小满这个外星人身上,居然也成立。
李鸢搬着椅子坐在床边,看无影灯下仰坐着的彭小满,骨架又小,白的又剔透。嗡嗡作响的纹身器锐利地勾摹上去,在白底的斑疤上翻转,难免有点儿残忍的意思。不疼是假的,在忍,因为彭小满头上有汗,腮角在颤,眼泪也在生理x_i,ng地不断往下流。
心疼得头脑发蒙,几乎要忍不住拦着喊停。
老板低头为首字母着色,扯了扯罩在口鼻上的医用口罩:“你俩是一对儿吧?”
李鸢没回答,还是彭小满忍着疼,给老板竖了个拇指。
“我不歧视这个。”老板换了枚单排针口,“怕他疼不行,你想抱就抱相亲就亲,这儿投个炸弹我也能稳稳给你纹漂亮。”
亲亲还是抱抱,都有点儿产房喜当爹的意思,特怪。
李鸢没做什么动作,就是伸手,帮他把眼泪揩了。
李鸢隔天九点四十的高铁,一个人率先回青弋。
彭小满还要再逗留一段时间。一方面,李小杏头七没过,还有一堆的j-i零狗碎亟待处理,心里伤口还没结痂,他飘忽不定的心思没能完全的束拢;二方面,彭俊松低烧转了肺炎,后续要挂七天的水,彭小满得照看周全才能放心;三方面,小满n_ain_ai打算带他再做一回全检,联系那年手术的主刀,再复查一回。
三个理由,没有一个李鸢能说不接受。更也不能开口劝他,央求他说,拜托你快快振作,拜托你早点回来。
从自己的得失心出发,去要求对方背负压力加快步伐,李鸢很不愿意这样。一是因为这个对象是他喜欢的彭小满,更是因为,他希望两人做出所有的改变与选择,都是“我愿意”,不是“你要求”。
彭小满提前帮李鸢查看了看青弋的气温,一看不得了,果真是寒流带着雨水来袭,未来三天气温竟一下骤降了近十度。彭小满从家里翻了件宽松式样的纯羊绒毛衣,在李鸢退房前,早早打车送去宾馆让他穿在外套里面。
彭小满的眼袋鼓鼓,蒙着层乌青色,眼褶儿已经肿没了,看着憔悴得很。李鸢心里泛酸,想起他昨天出了墨艺的门,看着自己手腕上那道包上保鲜膜的新鲜印记,那串数字,又无声哭泣了很久。任他哭到月隐星稀的夜半,才把他送回了家里楼下,在树下安抚地抱了挺久,才略略忧心地看他揉着眼睛上楼。
结果被小满n_ain_ai从楼上匆匆跑下来,抓着说了好些谢谢和对不起,说他跟你在一块儿我才放心,说太给你找麻烦。
没关系,都是同学。
说完这么官方的一句话,李鸢才有所察觉,察觉到他为彭小满逗留的时间与关心的程度,在毫不知情的旁人看来,已然超过了“同学”一词的范围,言语行动上再多哪怕一丝一毫,都可能惹人疑窦了。
“你穿上这个毛线再走。”彭小满闻了闻衣领上的味道,还行,柜子里搁了挺久也还算香,“青弋现在巨冷,还下雨,对了你走时候带伞了么?那边有中雨。”
李鸢坐在床沿上看他,摇头:“没带。”
“行吧……那我去底下超市给你买一把吧。”边说边转身想出门。
李鸢扯住他,把他捞回来正面抱着。
彭小满一愣,反应过来以后,更加用力地回抱回去,和他接吻。
以前的接吻再激烈,也有嬉戏的意味在里面;这次的接吻依然激烈,但氛围柔情,李鸢投入了比往常更多的温厚体己。本以为是和风细雨的不舍和抚慰,结果吻到后来还是急躁了,难耐的粗重鼻息,滋啧的吞咽,辗转角度地舔舐勾缠,不由自主地探进彼此下摆里的双手。情`欲这东西,客观存在且没谱儿,到底难以人为c,ao控。
李鸢把彭小满掼进床里,翻身压上,掀高他衣摆。一下子裸露了一半儿,凉得彭小满浮起层j-i皮疙瘩。他瞬间清醒,想起近来经历的种种,感到了一种悖德的羞耻;他又瞬间沉沦,因为李鸢正矛盾又不舍,依恋又愧疚望着自己。凭这个,神智就能被一脚踢飞出三界,什么也不想。
彭小满抱紧李鸢,一口咬上他的喉结,伸手去扯他的裤子。
本来是个挺淡淡迷惘的不舍临别,却被突如其来的一场少年x_i,ng`事搞得风光旖旎,微微滚热。临时没有可供润滑的东西,彭小满又不肯放手,李鸢只能生硬又滞涩地缓慢挺入他,迫得两个人都痛,痛得环抱在一起小声闷哼。只能侧过头靠接吻纾解,吻得彭小满嘴边悬着道滑下的涎水。
等肌r_ou_组织自行舒张,不那么干涩得进退无门了,李鸢才尝试着顶动彭小满,温柔和煦,但仍旧盲目无章法;才在无意识探到深处,触及关键一点时,给了他点儿疼痛之外的舒爽。李鸢低头看彭小满胸口的字迹,墨艺老板名副其实的手艺高杆,任李鸢怎么看,也难看出原先的疤痕踪迹。
go on forever,永远继续。李鸢在他胸口还泛红的皮质上,珍而重之地落了一吻,彭小满伸手轻轻揪住李鸢的头发,发出无意识的一声慌张陨泣,抬起膝盖顶了他肚子一下。
因为没套儿,李鸢拔出来s,he的,他把自己的和彭小满的并拢在一块揉搓,直到彼此高`潮,头脑发蒙地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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