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沉吟道:“老夫人八成是心病吧!”
贾赦点点头,“自从噩耗传来就有几分受不住了,这时候,在随意移动,难免会病的更重,要不然也不会每日里听东府来没完没了的。最怕的是越过我,直接去老太太那里敲边鼓,在气出个好歹来。”尤其是家里的下人,和东府那面多有姻亲,一个不好,就能传过话来。
杨牧眼睛一转,“不妨放出去一批人吧,就以给太夫人祈福的名义,而且宫里也放出一大批,想必京城的世家大族也会有样学样,这样也显得不大突兀,换成谁也说不出个一二三,还要说你一句体恤下人。”
贾赦叹口气道:“也只能如此了,就盼着我这头的动作能让东府有所收敛。”毕竟贾代化也是有爵位的人,真是不希望闹得太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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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代化回到府里,总觉得心里有几分不甘,本来好说好商量的事情,偏偏弄成这个样子。
不是没有其他的法子,就冲前些日子菜市口里没有自己,就知道圣上这是顾念这情分,但是贾代化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贾代善就能得到这种好处,就因为他是一个妄臣,而自己则是一个忠臣。
虽然圣上没有明着说要处置谁,明眼人都看得出,宁国府失宠了,圣上把自己调到了礼部任侍郎,这就是要冷了自己了,算一算,再过几年,自己肯定是要退下来了,这国公的位分要是降袭给敬哥,恐怕一个伯爵也是悬乎的,搞不好就只能剩下个子爵,一下子和西府差的太远了,到时候,还怎么以族长的身份去压人,唉!一着不慎满盘皆输,但愿这几个姑娘能有了大造化,也好延续着宁国府的荣耀。
望着屋里的香炉,不断地沉思着,不知不觉中天色都暗了下来,直到外面丫鬟通报一声,“回老爷的话,大爷过来请安了。”
贾代化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丫鬟婆子都不敢进来打扰。贾代化揉揉脸,道:“掌灯吧!另外叫厨子把大爷饭也送过来,一到用了。”
贾敬进来请安过后,便垂手立在一旁,“儿子觉得父亲这几日脸色不好,要不要请太医来看看。”
贾代化摆摆手,“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也没有什么大事儿。”转手问道:“最近忙什么呢?可是有用功读书。”
贾敬规矩地答道:“儿子去了城外的道观给叔叔上了一炷香,听了一天的经文,果真是有几分悟了。”
贾代化只觉得头疼,这儿子不会是想不开要出家吧,“这些日子怪乱的,还是少出门为好,以免有漏网之鱼。听风声,待选秀之后,圣上估计要开恩科,你也收收心思,苦读一阶段,争取考个进士回来。”
贾敬好奇问道:“儿子明白了,只是父亲是要给儿子补差事吗?”
贾代化点点头,“最近朝中缺人手,有一大半都换血了,自然要新人补上。要是这次不中的话,倒不如去六部历练一番,学一些为人处世,然后再外放上一任,到时候资历、人脉都有了,也就不愁了。”
贾敬暗自用心,“那儿子自当努力一番。算起来儿子也不必赦兄差,想必下场一次,也能有个功名,到时候在出仕,也能更名正言顺一些。”
贾代化想了一下,这倒也是,不过要是中了进士,恐怕要去翰林院待上几年,等熬出来怎么着也要十年八载的,倒不如直接补官痛快。
正好丫鬟捧着食盒上来,父子二人便打住话题,开始用膳。
贾敬自是站在一旁陪着用了一些。
贾代化尝了一口,道:“行了,只有咱们父子俩,你也坐下用吧!”
贾敬这才斜着身子,坐下来,二人都遵循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倒是这菜味道不错,待丫鬟撤下去之后,贾代化道:“不用交回厨房了,就赏给你们吃了吧!”
丫鬟叩头谢恩之后,便都退下。
贾代化歪在软榻上,闭目沉思。
贾敬就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最近这三位妹妹来了之后,感觉是不是课业安排的太紧了。”
贾代化撩了撩眼皮看了贾敬一眼。
贾敬只好硬着头皮道:“虽说是族妹,但是都记在了嫡枝名下,会不会有些显眼。”送女求荣,实在是被读书人所不屑,这样贾敬多少有些难为情,出去之后总有中抬不起头的感觉。
贾代化哼了一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再者这么干的也不只是咱们一家子。”理国公就收了个养女,寿山伯则是有两个j-i,ng心教养的庶女,准备搏一搏。
贾敬赔笑道:“可是咱们家毕竟有些,有些传闻,不大好听。”尤其是这时候,收的女儿,长得有几分神似。
贾代化叹气道:“为父当年和废太子走的比较近。”
贾敬惊道:“这,这,这,圣上,逼宫。”
贾代化点点头,“逼宫没有父亲的份,但是以前太紧密了,择不开了。”
贾敬听得此话,犹如平地惊雷,晕晕昏昏地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耳边还回想着父亲的话。
“兵符是太子从为父这里借走的,打得是圣上的名义,为父当时没有多想。”
“为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之所以圣上还没有冲为父发难,只有一个原因,想给为父一个体面,也算是优待老臣了。”
“送一个长得和贾代善神似的女子入宫,不过是可以时刻提醒圣上,让圣上念着姓贾的的好而已。否者一个帝王的情分能留有几天。”
“等你当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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