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九怒极反笑:“罪魁祸首就是这梅子啊?”
庄恐连忙闭上嘴,只是递上手中那个小包裹。
钱荣看见他手上那些细细碎碎的伤口,眉头拧了下:“伤怎麽来的?”
“摘梅子时不小心……”庄恐低声说,声音委委屈屈的。
听得他这麽一说,两个大人的心也就软了那麽一下,气压也比方才稍微高了一点。
钱荣接过那梅子,庄恐又说:“我们昨晚见下大雨,想著可能回去不安全,便在农家借宿了一晚上……这梅子我们都洗干净过了,爹爹父王你们放心吃。”
钱荣叹口气:“知道下雨不安全是好的,可事先怎麽不给我们打个招呼?”
庄怡看事情有转机,不由得多看了庄恐两眼,聪明地不c-h-a嘴。
“我们想著晚饭前能赶回去。”庄恐有问有答,很是诚实。
“那烟火怎麽不放?”钱荣又问。
“我们担心扰到农家。”庄恐埋头说。
钱荣便不再多问,看了看庄九。
庄恐又说:“恐儿知道做错,请父王和爹爹惩罚……”
“那是当然,你以为几颗梅子就可以弥补过错?”庄九冷哼一声。
“恐儿不敢。”庄恐头埋得低低的,声音很是诚挚。
一时便没人说话,过了一会儿,庄恐又想到什麽似的,抬头:“梅子很甜的……爹爹嗓子哑,吃点解解渴吧。”
“……”庄九捂脸。
钱荣勾起笑容:“恐儿乖。”暗中狠狠踩了庄九一脚,可惜力道未够。
“十三的手也伤了。”庄恐却回道。
庄九轻咳一声,也唤了庄怡过来:“手伸出来。”
庄怡依言,双手果然也是些细细碎碎的小伤口。
庄九叹了口气,一下子无奈了:“你是千金之躯,要多注意爱惜自己。”
“小十三知错了。”庄怡埋头道,“让皇叔和钱叔担心,还害钱叔受伤。要出来摘梅子都是小十三的注意,请不要罚恐哥哥。”
庄恐一手轻轻拉住他手:“是我们两人一起犯的错,要罚一起罚。”
庄九摸摸下巴:“那是当然,你俩小子还妄想能逃脱?”
庄九果然未食言,回到皇城之後,立即把小皇子送回皇宫,并且非常清楚地告之:“接下来这半年,你都看不到你恐哥哥。”
庄怡一下子苦了脸:“皇叔……”
“不是要两人一起罚吗?”庄九笑笑,拍拍庄怡脑袋,“你该知足了,才罚半年,我都觉得轻。”
庄怡默。他自然知道事情轻重,也知庄九所言不假。
“那皇叔一定要照看好恐哥哥,千万不能让他受委屈。”庄怡又抬头说。
“这个还用不著你c,ao心。”庄九勾起嘴角,“多c,ao心你自己吧。”
送走了庄九,庄怡看著他的背影离去,眼神多少有些落寞。耸耸肩,做个深呼吸,转身,回了自己寝宫。
九王爷腰缠万贯(暂名)22
“嗯……哈啊……不要了……”
房间里,纱帐内,时而传出甜腻的低声呻吟。
还有男子低哑难耐的声音:“再一点点就好……”
钱荣弓著背,双腿被男人分开,大张著压在两侧,承受著庄九快速有力的冲撞。双手食指深陷进男人宽厚j-i,ng装的背里,留下十道印痕。
“嗯嗯……”感觉太过强烈,钱荣声音似泣。
“好木奉……荣……小荣里面好舒服……”庄九舔著嘴角,喘著气说。
钱荣不能再言语,只紧紧攀附著庄九的肩膀,漫长或者瞬间,只觉得眼前炫目的白光一闪而过,极致的快乐後陷入满足的黑甜中。
“小钱……”庄九试探著推推床上里面背对著他睡著的人。
钱荣并不理会,继续闭眼假寐。
“小钱啊……”庄九的声音愈加可怜,“下了早朝後皇兄叫住我,赐了我北国特制的雪糕点,我一个没吃都带回来了……”
钱荣没有反应。
“特地放在冰桶里的……再不吃就都化了……”庄九继续推他肩膀,“起来吃一个吧……”
庄九自知昨夜把小钱折腾过了,小钱毛了,现下非常地小心翼翼赔不是。可是都磨了小半个时辰,小钱连个正脸都没有给过他……
虽然看著跟他闹别扭的小钱也好可爱,好有一番情趣,但是,笑盈盈对著他的小钱才是他最想看到的啊……
钱荣忍住额冒青筋的冲动。
睡到现在都还起不来难道是他的错?腰酸背痛难道是他自己搞的?
……没错,还真是他自己造的孽──自江南回来後,庄九那厮食髓知味了,缠著他要爬上他的床……好吧,既然他亦动了情,自然也是有欲念的,所以也就并不怎麽推拒。然则那厮贪得无厌,简直是索要无度……昨夜,竟然给他做昏了过去……
想起来就觉得丢脸的小钱决定,这次无论庄九怎麽呼唤,绝对,不予回应。
庄九看小钱铁了心不理会他,瘪瘪嘴,然後又不甘心就这麽离开,便起身拉了一把太师椅过来床前,想了想,又拿了本书来,坐在床前,翻起书页来。
钱荣嘴角抽搐一下,翻个白眼,又觉得浪费力气跟庄九怄气实在不划算,便才放任自己,真的又睡了过去。
庄九只看了一会儿书,就不自觉地将视线移到了床上的人身上。
气氛很静谧,已经有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房屋的构造和位置很好,冬暖夏凉,所以即使是夏天,也不觉燥热。
床上的人正静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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