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保持镇定和冷静,但说起话还是气喘吁吁断断续续的,尤其他的脸不自然的红着,目光时不时有些涣散,而且又说刚从医院出来,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病的很厉害。
“您要不介意的话,稍微等一会儿好吗……”他说着,又顿了下,“您要是不放心……就和我一起进去,我把人叫出来后直接给您钱……”
司机也是看这小伙子长相老实说话温吞,病的又厉害,心里也就软了几分,而且话已经说到这步了,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于是就让他去了。而且在他下车时还问了句“你没事吧?”
仲彻念下了车,勉强的笑了笑,摇摇晃晃的摆摆手,说了句“您等会儿啊”,然后就强撑着身子站稳了往前走。
十几米的距离仲彻念觉得走起来实在是艰难。
他好不容易进了酒店,就直接去了前台,撑不住了般手肘撑在了前台微凉的大理石台上,他微蹙着眉,语调却还算缓和,喘着粗气道:“我找你们廖经理,廖源……告诉他,我是仲彻念,有急事,让他到这儿来……”
前台的姑娘愣了下,然后点头说了声好,便拿前台座机打了电话。
姑娘给电话里说了声后挂了电话,然后温柔有礼的说:“廖经理说马上就过来。请您先在沙发上坐着休息一会儿。”
沙发就在他五六米处。他却说“谢谢,不了”,然后站在那喘。
他哪还有心思再走到沙发那,再者坐下也不比站着好。
前台的姑娘有些矛盾的看着他:这会儿是会所人最多的时候,前台比较忙;而且看他又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没多久就有客人到前台来了,而仲彻念站在那,刚好站有些挡道,于是他只好挪了挪,在一旁倚着前台了。
过了会儿,廖源就从一旁的电梯不疾不徐的出来了。
廖源以前是这儿的领班,管仲彻念他们,后来进阶调了职务,当了经理,改管其他的了。
没错,仲彻念还嫩的时候就在这儿上班。但他后来意识到吃青春饭不行,就在一个女老板的帮助下去念了书,学了日语和韩语,考了几个证,也就不在这儿干了。
仲彻念和廖源偶尔还有联系,但很少。不过两人关系算不错,说话不用兜圈子,直来直去。
廖源虽穿着西装,但没系领带,里面的衬衫扣子扣到第三颗。长毛寸,有些乱,浓眉,眼角有点下垂,皮肤偏蜜色,个子和仲彻念差不多,但比现在的仲彻念要结实些。
廖源一见到仲彻念就笑了:“你怎么来了。”有些沙哑的男低音。
“廖哥。”仲彻念也笑了笑。
两人抬起手击掌握住。但廖源也是太高兴了,力气大,啪的就拍上去然后使劲握了握。仲彻念也是忘了自己手受了伤,一握,就呲牙咧嘴的吸了凉气。
“怎么了?”廖源皱眉立刻松了手,一看,也吸了凉气,“你手怎么成这样了?!”
“……别管这了,你能不能先帮我把外面的出租车钱结了。”仲彻念把手藏回了身边, 在猛烈的x_i,ng刺激的夹击这点疼痛实在不算什么,仲彻念的身体也已经习惯了。他对疼痛适应的很快,稍微一缓过劲来,就能感觉到底下酥麻的刺激,如小潮水般一bō_bō不停的频繁的往上拍,“……我现在一分钱都没的……”
廖源又观察了仲彻念一会儿,见仲彻念蹙着眉红着脸微喘,他表情有些微妙和复杂了:“你——”
“别‘你’了……你先帮我把钱结了。”
仲彻念憋着气硬邦邦的说道,接着就硬撑着走到了门口,给廖源指了指出租车的位置。
“行,那你先坐那儿歇着。”廖源朝沙发的方向扬了下下巴,然后准备走了。
“廖哥,”仲彻念没坐,倚在墙上又把廖源喊住,“能不能帮我开个房……”
廖源就转过头给前台的另一姑娘道:“小敏,给他开间房。要好的。”
仲彻念想说标间就行,但他这会儿实在是不想开口了,便什么都没说。
“要女人吗?”廖源又问,一本正经的。
“滚……”仲彻念皱了下眉道。
“小张,你一会儿把他扶上去。”廖源对不远处的一个女服务员道。
“不用。”仲彻念眉头皱着,对廖源的擅自主张有些不快。
“我先去把你那车前结了,你要有事给前台说了。”廖源没理他,说罢就朝外走了。
没一会儿小敏就拿了门房钥匙从前台出来,递到了仲彻念手上。小张过来了,打算扶他。
“真不用。”仲彻念勉强朝那服务员笑了笑。
服务员却有些为难:“但廖经理说了……”
“没事,他要敢说你我就抽他。”仲彻念温和的笑了笑,然后把胳膊往外抽身子往边靠,“真的谢谢了,不用……”
服务员犹豫了一下,就松开了,然后给他带路,给他按了电梯,陪他一起上去。
仲彻念在电梯上看了下房号,估计是豪华间。
在服务员带领下仲彻念终于到了房间,他刷了卡进了门,站在外面的服务员微笑着说:“麻烦你能拿个剪刀吗?”在服务员点头回答“可以”后他道了声谢,然后关了门。
仲彻念在门口站着,c-h-a卡开了灯后倚在旁边的墙上休息。他完全放松了下来,急喘着,目光迷离,他恨不得现在就能脱了裤子自己lu 几下。
他恍惚了一阵儿,传来了一阵敲门声,他赶紧开了门,看见了刚才的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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