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越是到这个时候,种熠越是清醒,他能去原原本本的回忆起微凉跟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三少爷,现在应该怎么办?是不是得马上通知府中,加派人手找宴小姐?”
“不用!”
种熠立即说了这么一句话,那护卫当下噤了声。
但是一起陪同微凉来的婆子则是哭丧着脸说:“三少爷是我们陪着长歌小姐一起出门的,但是现在却把长歌小姐给弄丢了,我们回去了,没办法跟夫人交代……”
小丫鬟更是给种熠跪了下来:“三少爷真的不是我们不跟着长歌小姐,是长歌小姐说不让我们跟着她的……”
种熠吸口气:“把从你们离开府中一直到你们和她分开的之前的事情一字不漏的给我说一遍。”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几乎将微凉跟他们分开之前所做的事情、所说的话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种熠不是傻子,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所以长歌妹子才会离开。
“你们都回去吧,关于长歌小姐的事情我会亲自跟夫人和老爷解释,你们不用担心。”
四个人听了种熠说的话都是一脸的感激,他们陪着人出来却把人弄丢了,这本身就是他们的责任,如果遇见不好说话的主子把他们赶出去,都是轻的,如今有人给他们担了责任。
种熠则是有些心灰意冷,他不明白为什么长歌会不告而别,还要做得如此隐秘,但是很明显长歌不相信他们,就连他也是有所提防的,但是她在防什么,种熠想不通,按理说武林大会还有三天就会召开,父亲也说了到时候会找出杀害宴伯伯他们的凶手,为什么就要不告而别呢?
种熠苦思冥想找不到答案,只好决定带着几个下人一起回去,然后看着这几个人,让他更是觉得长歌有着不得已的苦衷,不然在她明知道会连累这些下人的情况下,还会不管不顾的一走了之。
带着这种沮丧的心理,种熠慢慢悠悠的回了家中,夏日里昼短夜长,他们从白马寺走了一个多时辰回来,天光还是大亮的,种熠蔫蔫的往种夫人的菡萏院走去,种夫人正好趁着傍晚没有太阳在院子散步修剪花儿,此时见到小儿子来,心情还算不错:“怎么看着垂头丧气的,可是太热太累了?”
她说着就要拿帕子给种熠擦汗,种熠看着自己母亲,摇摇头说:“娘,长歌妹妹走了。”
“走了?走哪去了?他不过是上香去了,一会儿就能回来。”种夫人并不在意自己儿子说的话。
种熠情绪低落的说:“她不会回来了,白马寺都已经找遍了,不见她的人。”
“嗯?”
种夫人眼神如剑的看向自己的儿子:“不见她的人是什么意思?”
种熠朝着门外说:“你们进来跟夫人说吧,娘,你别怪他们,长歌妹妹主动要离开的,跟他们没有关系。”
种夫人此时脸色已经不太好了,也根本没注意儿子说的话,种夫人的段位可不是自己儿子能比的,那四个人几乎一进去就跪在她面前:“夫人恕罪!”
“我让你们跟着小姐去白马寺就是让你们照顾好她,现在你们把人给我照顾丢了,我要你们何用?”
种夫人不生气是不可能的,然而此时此刻,她自己也知道这不是生气的时候。
不理会跪在地上的几个人,也不看自己的儿子,她迅速吩咐跟在自己身边的韩嫂子:“让家里面所有手头没事的人都出去找长歌!然后再让人给老爷报信,告诉她长歌不见了。”
种熠一看自己母亲大张旗鼓的样子,只好说:“娘,长歌妹妹不是给弄丢了,是她自己主动离开的,我见她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身和去的时候不一样的衣服。”
种夫人当下愣在当场:“你说是她主动离开的?”
“嗯。”种熠说着就把自己从下人那边得到的消息跟种夫人说了一遍。
种夫人看着自己儿子懵懵懂懂的样子,深吸一口气,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怒火:“那她当时就找不到了,你为什么不派人快马加鞭告诉我?”
“她不告而别,肯定有自己的苦衷,我又何苦去找她,她为了离开衣服都换了。”
这其中有许许多多的事情不能跟自己的儿子说,种夫人有苦说不出,也只能一甩袖子说:“这件事你以后别管了,你父亲让你做什么,去做你父亲让你做的事。”
“娘,长歌妹妹主动离开的,我们找她有什么用,她不告而别恐怕就是担心你会挽留。”
“你懂什么!”
种熠当场愣在原地。
然后事情比种夫人想象中还要坏,种家的下人,已经官府的人全部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宴长歌任何踪影,而种老爷听到消息之后,也立即回来了。
周管家说着宽慰的话:“老爷也别太担心,他们身无分文,但是总得吃喝拉撒住店,我已经让下人守在各个钱庄门口,只要他们拿着银票去兑钱,立即就能发现,到时候我悄无声息的把人给带回来。”
“晚了,刚刚我才从护卫口中得知夫人给了她银票之后,她当场就去钱庄换了现银。”
周管家一时无言,突然就听种德厚冷笑了两声:“我倒是小看了这么一个女娃娃,今天她要走恐怕是早早就计划好的!”
“老爷意思是?”
“她为什么早不走晚不走,非要在王纯阳夜探种家之后走,果真是我小瞧了她!”
种德厚怒极反笑,一巴掌拍碎了自己面前的桌子:“让人去布置,全镇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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