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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兵不动的跟那些事无巨细都来询问她的人周旋了三天,等到第三天晚上的时候,微凉问落雪:“你都打听清楚了?”
“打听清楚了,种老爷每天中午巳时中(中午十点)回来,然后偶尔跟夫人用过饭会离开,或者有事情要处理,在书房会待半个时辰左右。种夫人每日要见的人很多,她执掌中馈几乎比种老爷还要忙,听说种老爷的一个小妾要生了,种夫人还每日要过问那小妾的身体情况。”
微凉一直知道这个年代的武林人士稍微有点名声的也都是有小妾的,毕竟美女爱英雄,但是种老爷都快五十岁了,小妾还能生倒是挺意外的:“武林大会马上召开了,种老爷忙一些也能理解。”
落雪本身就是在宴家那种环境下无拘无束长大,如今把她困在种家后宅,她比微凉还不自在,尤其是微凉还要她去打探消息,不说为难死了,但也不简单,好在她学习能力强已经开始会反思了:“小姐是想直接越过种夫人去找种老爷?”
“嗯。”
落雪顾虑:“这样会不会让种夫人多想?毕竟我们有事情没有先跟她商量。”
微凉一边擦头发一边摇头:“你还没看出来吗?如果她真心对我好,早早就将院子房间布置好了,就算按照我的喜好来也可以慢慢换的,但是她却让我自己来明显在拖延时间,说到底进了种家门,她就想我守种家的规矩,不要去干预那些打打杀杀的事。”
落雪一时间无言,因为她自己也知道种夫人这样做无可厚非。
微凉淡淡的说:“想必种老爷也是觉得我不过是个女儿家,还是他好友的遗孤,想让我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报仇的事情交给他,他为自己的友人守好最后这点血脉就好了,但是他却忘记了,我叫宴长歌,我的姓氏是我的父亲赐予的,以后我的身份势必会大白于天下,到那时候我这一生不管何时何地都会和宴家庄联系在一起,如果我能撇开宴家庄的仇恨,偏安一角度日,虽然我现在年纪幼小没什么,但是总有一天我会长大,那时候就该有人说我枉为人女了,这样的名声我是坚决不会背上的。”
“可是小姐如果见了种老爷之后,种老爷还是不见你的话怎么办?”能避而不见好几天就已经说明他不愿意去插手,就算小姐去见种老爷恐怕也是希望不大。
“不是还有武林大会吗?那我就想办法到武林大会上去,那个时候就算他不悦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不了等报了仇我们就离开种家,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微凉笑的很轻松,实际上只有她自己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在江湖中过下去该有多艰难,但是如今没有办法,她是宴长歌就要有作为宴长歌的担当,不管是原著里面还是游戏里面,宴长歌从头至尾都想报仇的,可以说对于年幼的宴长歌来说看到倒在血泊里面的宴家人回事她一生挥之不去的梦魇,不亲手报仇下半生都寝食难安。
落雪听了她的话赶紧摇头:“我自然不担心小姐,只不过觉得在种家小姐不会像在外面那样辛苦,还有三少爷,他自始至终都对小姐很好,也是他将小姐带到种家的,到时候我们吃着种家的住着种家的,却不给种家老爷面子,三少爷怕是会难堪。”
看来落雪也是直觉种老爷不会喜欢她过问关于报仇的事呢!
“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嫁给种熠,他难堪不难堪有什么关系,种夫人巴不得我跟她儿子没有任何牵扯,关系自然是越差越好。”
“不说这些了,明日在我要出去找种老爷的时候,你记得帮我阻拦那些人,尤其是种家大娘子。”
那位种家大娘子实在是热情的过分,每日早上起就跟她粘在一起,不到睡觉时间绝对不分开,如果不是知道原剧本中种家人对她没有恶意,微凉简直觉得她是种夫人派来监视自己的,但不管她有没有恶意,微凉都不会随意相信人,很多事情让她知道有时候就算是原剧本都不一定是可靠的。
“我知道了,小姐。”
然而夜里两人刚躺下的没多久,忽然就听见一阵杂吵声,落雪一跃而起,警惕的对微凉说:“小姐,你先不要出来!”
她率先走出门外,微凉起身穿好衣服,坐在桌子边上以防万一有突发情况,毕竟这是很多人可以飞来飞去的江湖世界。
然而下一刻卧室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敲响,有个女声小声急促的说:“四小姐!我是涂金玲!夫人的陪房丫鬟包妈妈是我娘!我崇显8年被姓种的纳为妾室,但从不敢忘记我也是宴家庄的人!前些日子我怕无意中知道宴家庄的灭门惨案和种家人脱不了干系!看在我曾经也是宴家庄一员的份上,还请四小姐听我一句劝,尽快离开种家!走的越远越好!”
窗户猛然被人从里面拉开,微凉面无表情的出现:“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话?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居高临下,一双眼睛咄咄逼人的盯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然而内心里却是惊悚和震撼的!这个女人说种家竟然和宴家灭门惨案有关系!
外面的杂吵声还在继续,微凉仿佛听见有巡逻的护院和守门的婆子说:“有贼人跑进内院……”
烛光昏暗,微凉压下所有的疑问打量这个女人,只觉得哪怕昏暗中她也是有些眼熟的,那女人似乎苦笑了一下,将自己的脸呈现在明亮的地方:“四小姐,我早就被喂下了慢性毒药,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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