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蜚声被一帮人拉着在堂子里一直混到了夜里十二点,才一身酒气的回到家中,因为微凉和季振声未曾正式拜堂,所以他们兄弟俩还是住一栋楼。
而此时季振声刚从林昭月房中出来,他在微凉那里受了气回头就去问昭月,没想到昭月竟然说自己因为当时害怕忘记是谁打她了,季振声却突然很肯定微凉说的都是真的,因为自家大姐从来都不是个好相与的,打人并不是不可能,而且季振声此时回头看才发现,遇见事情匆忙离开实在不是他家大姐的风格,除非是她做了什么事感到心虚了。
一时间季振声又是生自己的气又是生微凉的气,那个女人难道不会好好说话,非要让两人剑拔弩张的……
“大哥去哪了?”
黑暗中季蜚声突然从楼梯拐角处走出来,季振声有些意外:“你还没睡?”
下一刻皱眉道:“你去喝酒了?”
“大哥还没回我的话,不过我猜你一定是去陪林小姐了吧?”季蜚声原本梳的整整齐齐打了发胶的头发早已垂了下来,整个人显得颓废又放荡不羁。
季振声有些不赞同的走上前去就要搀扶他:“昭月毕竟是我的女朋友,况且她今日晕倒了,我去陪她理所当然。”
季蜚声一下子就打开了他的手:“理所当然?那阮歆呢?她还是你的妻子,你为什么不去陪她?”
季振声有些不悦:“蜚声,你逾距了!”
“逾距?若你不是我大哥……若你不是我大哥……呵呵!”
季蜚声趔趔趄趄的上楼,徒留季振声站在楼下,他不禁开始反思,难道自己真的做的过分了,连蜚声都看不下去,为那个女人鸣不平?
微凉和季振声的争执并没有避过季老夫人的耳目,季老夫人第二天早上亲自带着一蛊冬瓜雪蛤羹去小绣楼看望微凉。
“听说你昨日撞到头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腼腆的,也不知道知会一声,还是我老婆子早起睡不着听下面的人说的。”季老夫人拉着微凉的手,慈爱的看着她,微凉却觉得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无事献殷情,作为小辈可是担不起长辈这样屈尊降贵的。
微凉赶紧说:“不过是小伤而已,怎敢劳动您。”
季老夫人从旁接过汤蛊放到微凉手上:“冬瓜最是消肿,你赶紧趁热喝。”
微凉无法只得拿起勺子慢慢吃,秋灵则是将人都带下去了,室内一时间就剩下微凉和季老夫人,微凉心道:来了!果然就听季老夫人探究的眼神看过来说:“歆丫头,昨晚振声可是来你这里了?”
“是的,大少爷过来有些事情想要问清楚。”微凉本来就不饿,此时擦擦嘴恭敬的对季老夫人说。
“我怎么听说你们吵架了?”季老夫人笑着仿佛打趣一般说。
微凉昨晚就已经想通,无论如何要从季家搬出去,此时也不对季老夫人隐瞒,将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她越说季老夫人脸色越难看,到最后简直可以用黑云密布来形容了。
微凉知道这样说可能有些直接,但她已经顾不得了,今日是手腕青紫、额头肿胀的小伤口,万一哪一日严重点,轻则缺胳膊少腿,重则丢了小命,她去找谁哭?
再说只有千日做贼的,哪里有千日防贼的,林昭月明显对她有敌意,她这次大意中了她的圈套,以后一个屋檐下,微凉一点都不能保证她能干的过林昭月。说她认怂也好,说她害怕也罢,微凉打定主意不想在季家待着了。
“歆丫头,你放心,我会让振声给你一个交代的。”季老夫人郑重其事的跟微凉说,微凉也相信此刻季老夫人不管抱有何种目的,说这样的话是真心实意的,但是谁稀罕季振声的交代!她只想赶紧离婚,摆脱这家人,以后不管做什么事,都好过天天在自己家还跟人勾心斗角的好。
只是话还是要说的委婉些,毕竟微凉就算不管她自己也要考虑一下阮家人。
“其实老夫人有没有想过大少爷如今有自己的心上人,我这样夹在中间也很为难,而且拆散了一对有情人也是于心不忍,倒不如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季老夫人将微凉的话在脑子里转了几圈,才明白她是打算和振声离婚的!勃然大怒道:“胡说!什么一别两宽各生欢喜,有我老婆子在,看谁敢离婚!”
微凉无奈,她不过是试探一下而已。
“老夫人息怒,您也看见了,大少爷有心上人,而我和大少爷并没什么感情,因为昨日的事情大少爷对我更是厌恶有加,强行捆绑在一起,也不过是让这世间多一对怨偶罢了。而且老夫人也是女人,将心比心,如果不被自己的丈夫喜爱,在夫家生活该多艰难?”
若是微凉大吵大闹老夫人可能还会很反感她这样据理力争,偏偏微凉心如止水的模样,让季老夫人想起她年轻的时候,那时候皇帝还是在位的,小妾之流并不能像现在一样被男人带出去应酬,她生了两儿一女,最后只保住了一个,带着八岁的儿子在后院惶恐度日,生怕哪一天季老太爷将她休了……
如今看着微凉哀莫大于心死的冷情模样,只觉动容。
“你不用说了,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我就给你和振声补办婚礼,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休想踏进季家大门!”
季老夫人带着怒气离开微凉的小绣楼,很快就传遍了季家后宅,就在众人以为大少夫人要失宠的时候,大管家却开始置办布置新房,置办喜堂的东西了,据说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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