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蜘蛛以前面同类的尸体作护盾,冲过火焰,八条腿灵活地攀爬障碍如履平地,很快就冲到齐云霄身前。
齐云霄只得不断张开太y-in冰魄神光护体,不是他不想用霁月剑,只是成为了真器的霁月和大五行诛仙神光线一般成了只能一击的底牌。
真器是给道尊修为的人用的,在道尊境界前使用,花费的都是真器本身的灵气。比如阿璃,出行前他爹齐天又耗费功力祭炼过一次。而霁月因为是由法宝晋升成的真器,所以直接认齐云霄为主。
可同样他所耗费的灵气只能由他这个主人提供,一旦过度损耗真器灵气,真灵就会逐渐磨灭消失。
好在大蜘蛛胜在数量多,论起单个的攻击力是远远无法与地魔相比的。
齐云昭不甘落后,一首:“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从莫名高处冲下一道瀑布,蜘蛛们被水流冲散。
“蠢材!快停下,蜘蛛都被你冲下来了。”静晗大吼,飞身而起,避免被蜘蛛掩埋的悲剧。
齐云霄和静晗率先冲出山缝,回头看,齐云昭被蜘蛛包围住了。正艰难跋涉,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一只只蜘蛛身上。他身周环绕着一道由文字组成的光幕,那是智慧道德之光,是人道文明之光。
蜘蛛们不敢接触此光,此光屏蔽一切非人的妖魔之属,异族都是此光的攻击对象。
等到齐云昭终于跑出来,蜘蛛们也停下了脚步,在山缝边缘徘徊尖叫却不追出来。
齐云霄没去探究蜘蛛们的行为模式,直接收拾收拾就向前进发。通过了山缝就算到了地渊绝狱的范围,整个地渊绝狱呈葫芦型,葫芦口是一座在齐云霄看来颇具奇幻色彩的青铜大门。
两旁高高的山壁是天然的围栏,中间的大门呈青铜色,当然不会是青铜炼制的。两扇门上,一扇雕刻着九首人面的鬼车,一扇是最憎恶罪人的龙子狴犴。大门前还有一座洞府,是名副其实的“洞府”。在山壁上随意穿凿出一个一人多高的山洞,山洞前连个守护阵法都没有。
几人在洞府前止步,洞府内是守门人。虽然地渊绝狱只进不出,可一个守门人还是必要的。齐云霄没等多久,一个女子就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很悲伤的女子,她没有愁容不展,没有迎风落泪,可周遭的气息却满是悔恨、遗憾、感伤。强烈的气息掩盖了女子的容貌,可五人皆非泛泛之辈,轻易就窥破了女子的真貌。
她长得十分明艳动人,那样的眉眼本该是一个张扬洒脱、x_i,ng烈如火的人,却被挥之不去的哀伤萦绕。一身黑衣,如同寡妇。
齐云霄刚想开口讲明来由,就听静晗语气复杂地唤道:“如歌师姐。”
齐云霄一脸错愕,这就是他那被流放的二师姐?他对自家这个师姐观感复杂,毕竟无论流言如何,他大师兄的死与其有关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他只淡淡应道:“二师姐。”
“二师姐?你是师尊新收的弟子?”柳如歌看都没看别人,目光全部投注在齐云霄身上。一连串的问题跌声问出,神色纠结恍惚,十分复杂莫名:“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入门的?你……”
齐云霄有些疑惑,按理来说第一次见面的师姐问这些问题很正常,可对方语气实在算不上正常。
“够了!”静晗喝止对方,上前不动声色地挡在齐云霄面前,“我们此来身负重任,没有时间说闲话,还请柳师姐让路。”
柳如歌理都没理静晗,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眼中只有齐云霄:“说呀!师尊好吗?他是不是还喜欢待在洗星池边思考?他殿中的曼桑花有没有每日更换?他的法衣有没有找人新做?师尊不喜欢总穿一套法衣……”
齐云霄惊呆了,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这是现实版的师徒恋吧?他师尊看着不像啊!
柳如歌在那儿絮絮叨叨,齐云霄忍不住心中抓耳挠腮的好奇心,说:“师尊很好,他很疼我。教导起来极有耐心,我入门不到十年就已是金丹修为,多亏了师尊一心爱护。只是师尊从未向我提及还有一个师姐,我一直以为师尊只有我一个弟子。”
齐云霄一个劲儿地夸大炫耀,刺激着柳如歌脆弱的神经。
她泪眼朦胧地喃喃着:“只有一个弟子,只有一个弟子……”突然天空狂风大作,下起了大雨。
“地渊会下雨?”于青青惊奇地看着天象问道。
“地渊不会下雨,小心,这不是普通的雨。”齐云昭警惕地看着天空,心中莫名想起了童年的艰辛、母亲的死亡、父亲的遗弃,一股强烈的悲伤充斥胸怀。直欲仰天长啸哀叹天道不公,又想放声大哭自怜自爱。
“柳如歌修习的是《神元洞灵心印经》,她已经到了心至意动的境界。她的心境不仅能够迷惑我们,还能直接具象化。”静晗双手翻飞,一颗颗星辰星罗棋布,排列成阵法,将外面的凄风苦雨全部挡下。没了雨水影响,齐云昭的心境方才渐渐平复,只是神色间愈发沉郁了。
布完阵静晗方才松了口气,责怪地瞪了齐云霄一眼说:“你作甚刺激她?为尊者讳也不知道吗?”
齐云霄神色莫测地摇头说:“我有预感,如果柳如歌再放不下,师尊总有一天会被她连累。”
“那也是掌教道尊的选择,感情的事情外人是c-h-a不上手的。”静晗不赞同地说。
“师尊没有动情,或者说没有动儿女私情,我能肯定。所以我绝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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