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懂什麽!你……”
“对,我不是婊子生得,所以我没资格说你,但是!”咬牙,像是咬著锺靖贤的骨头一般用力,“你没法选择谁生了你,你得知道,不是每个婊子生的都有你这麽好的命,能坐上kt总裁的位置!你有了机会,还要倒退回去,你是男人麽!被你这种人上,还不如tmd当婊子!”
“……”手猛的攥紧,掌心下能感觉到骨头被挤压到极限的挣扎与颤抖,但那双浅色的眸,却一点痛苦的神情都没有,满满的嘲讽──不想,被他看不起……
“没种!”冷冷的笑,别过脸去,似乎懒得看他。
“不是你,你当然可以什麽都说,是你的话,你大概还不如我……”
放开他的手,丢到一边,锺靖贤疲惫的仰躺在沙发上,胸口绞紧的疼让他觉得有些脱力,这麽死了就好了,其实他早该死,那个混蛋老头为什麽要把他捡回来呢……
“如果是我,呵……”也不去揉自己红肿的手腕,只是居高临下的对锺靖贤说话,“想要赢一个狠得不得了的人,只有比他更狠,无欲无求的人最可怕,尤其是不要命的,锺靖贤,你,没种!”竖起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嘲弄的笑笑,也不理他,转身上楼。
大厅里一时间竟然没人说话,有人在回味羽筝刚刚的放肆,有人在思考到底如何明天才能挨的过去,有人……晕倒。
……
“哥,胳膊疼,帮我把伤口弄一下,我得去洗个澡……”
时锺绕过一圈,锺靖贤才缓缓开口。
“贤……”锺希低低叫了一声,也顾不得疼,赶紧爬起来去找药箱。
羽筝睡不著,在床上辗转,门被打开的时候他把被子蒙在头上,想著锺希看他睡著了就不会叫醒他,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他其实不知道自己刚刚说了什麽话,只是忍不了看著锺靖贤那麽糟蹋自己,却不管不问。
被子被撩开,及其缓慢的,生怕吵了他似的,熟悉的古龙水味道,带著一种张扬的霸道和冷清──是他?
“我知道你没睡,进去点,给我留个空。”
这个人挺无赖,羽筝皱眉,不甘愿的挪了挪身体。
掀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手揽住羽筝的腰,把他收在怀里,脸埋在他肩膀上,深深的嗅著他的味道,“大概今天晚上,我只有在你身边,才能睡得著。”
“你……”
“嗯?”听他想说话,就想抬起身子贴到他唇上,好听得仔细些,让羽筝拦住,紧紧缠著他的手臂不放。
“就这麽待著!”不耐烦的吼了一句,听见靖贤喉咙里咕哝出一声笑,羽筝脸红了,“你好了啊?”忍不住讽刺。
“我怕我再不好,你嫌我太没种,去找别人,我要是没了锺家没了议员的位置再没了你,亏大了……”
不正经的调侃,隐匿著浅浅淡淡的伤,“说真的,蓝羽筝,我明天就什麽都没有的话,你还跟不跟我?”
“我……”其实他想毫不犹豫的说我跟,还没说完,靖贤的手臂紧了一下,他就脸红的说不出话──凭什麽跟啊!
“我从前做事情不留余地,如果我被从锺家赶出去,只要离开锺家的地盘,不,大概不用离开锺家的地盘,我可能就死了,逗你而已,你要跟我我也不要,逃命带著你是累赘,晕血的家夥。”额头蹭在羽筝背上感觉很踏实,突然间想一直就这麽抱著他该多好……
“靖贤……”隐隐的,心疼,那一瞬间针刺似的感觉,陌生,夹杂著陷落的恐惧,但控制不住,“虽然我很笨,可是,至少,你没种的时候,我还能抽你两巴掌……呜……”
脸红的说著煽情的话,没提防靖贤的手,竟然就这麽伸进他裤子里,隔著底裤压在他的yù_wàng上,摆弄著。
“你上瘾了?还真的觉得我就是个没种的人?”
“不要……你明天……”
“嘘……别说话,如果明天我就死了,那今天可就是我最後一晚……”
“不许说!嗯……嗯……慢……慢点……嗯……手指……啊……深……深一点……没关……系……”
“舍不得我?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我的……嗯?”
“啊……我……啊……慢……再……再一根没关系……嗯……舒服……”
“那就继续……”
靖贤在羽筝身体里高潮的瞬间,耳边,响起低声的呢喃。
“靖贤,没事的,我,陪著你……”
一瞬间的感动,涩涩的……
第十七阶 亲密
第十七阶 亲密
那小子,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切……
“喂……那个是我的,这个才是你的……喂……你跑什麽!喂!”
蓝羽筝觉得,在福利院里最调皮最别扭的孩子都不像锺靖贤这麽难哄!
一大早开始就追在他身後,比幼稚园的阿姨还辛苦。
不过……嗯……
这小子换掉一身黑色的衬衫西裤,穿上一件浅粉色的短袖t恤,再配一条蓝色仔裤和黑色运动鞋,加上浅棕色的太阳镜,远远看去,没了一身逼人的y-in冷戾气,倒有几分偶像明星的味道,他身材真好,锺希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撑得开开的,手臂上的肌r_ou_和後背的线条,就像是用刀刻出来似的,完美,麦色的肌肤在太阳下泛出淡淡的晕,看的蓝羽筝有点口干舌燥。
不管他,自己买了弹珠汽水,跟那个抢了自己香草味道冰淇淋的家夥赌气,坐在一边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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